04-a & z(02)(穿越西伯利亚的列车)
西伯利亚寒冷的风吹透了整个雪原。往窗外望去,自是雾蒙蒙一片;擦掉水雾看到的也不过是积蓄千年的寒冰与绵延万里的白雪。列车里却温暖,蕴藉着荒芜中唯一的光明。 a穿着t恤短裤,宽松的裤腿下线条流畅的双腿蜷起,一手抱腿一手拿着俄罗斯特有的套着繁复花纹金属制杯套的玻璃杯。杯中的热茶飘起热气腾腾的雾气,再弥散于暖融融的空气中。z盘腿坐在卧铺上,正在读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两人从北京上车,乘k3列车花了一天一夜抵达乌兰巴托。在乌兰巴托下车游玩修整后,再度启程。这一段是从乌兰巴托到莫斯科,途径西伯利亚荒原。于是遇到了漫长又绝望的黑夜,仿佛太阳永远不再升起。两个人在永恒的黑夜中做爱,挥洒汗水与热情,直到精疲力竭,再怀抱对方谈论诗歌与文学。 包厢外面有些遥远的杂音,但包厢里除了偶尔的翻页声、饮茶声以及一两句交谈外,安静到时光都停驻。这是上车后第三天的下午,天黑得很早。除了必须,两人都很少出包厢,更没有什么旅途上意外的友谊与交际,就这么两个人安静地呆着。读书喝茶,把自己沉浸在那个遥远、寒冷、人心惶惶的沙皇末期。 a刚好读完了果戈里的,此时无所事事的喝茶,有些乏味。看到z的书封面,她玩心大起,伊万,她凑过去,靠着z的腿仰视他被书和头发遮掩了一半的眼睛,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z把a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按住她的后脑勺,一点点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啪地一声,书被合上,甩在了卧铺的角落。z的唇落在a的耳际摩挲。耳鬓厮磨。 z开口,气音低沉暗哑。那天我坐在那里,突然发现你坐在对面靠墙的沙发上,只穿着我的白衬衫,向我微笑。 a一挑眉,伊万,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啊,对呀!z伸出舌尖舔上了a的耳际,湿淋淋的水声传入她耳膜。他声音进一步放低,我忘记了什么,竟需要你这个魔鬼来提醒!你不过是我的一块心病、是我的一段梦境 人类只愿意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东西呢,哪怕魔鬼就在他身前,他也会闭目说自己是个现实主义者。a侧头。但我是真的,不信你可以摸一摸。 一只干燥而柔软的手就这么从t恤下摆伸了进去。a闭上眼仰头喘息。你与我不同。z抓住柔嫩的乳肉,低头说到。 我是你的镜子,是没有角的魔鬼,只有我与你同路,透过我你才能看到这个世界的真实。a挺胸,更何况,没了我,你还是你吗? 那我可能已经死去一半了吧他嗤笑,那与死去又有何异呢?修长的指逐渐在a紧实的小腹处徘徊。这几天两人做的多,z着实射了不少进去。完事后a起身,白浆混合着淫水会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流,整个人圣洁又色情。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手指灵活地挑开a运动短裤的绳结,将短裤连同内裤一齐拉下。随即将手揉上去,去玩弄最近有些红肿的花心。a惊呼一声,喘息加重。不多时,z就感到a的水液逐渐丰沛渗出,于是手滑到穴口,入了一指勾出些许的蜜液来。此时a半跪在z面前,是比z高的。z抬起头与a对视,同时带着些笑意将蘸了蜜液的手指含入口中。a一下屏住呼吸。z有着看上去及其厌世的脸,很难将其与色欲联想到一起;于是这种对比与冲击感也就变得十分强烈了。z把手指吸地啧啧作响,另一只手缓慢地揉捏a肉感十足的臀。我可以尝一尝魔鬼的味道吗? a躺在窄小的单人卧铺上,双腿架在z的肩膀上,一只手与z十指紧扣,另一只手在z的头上,不知道该推开还是按下去。此时还是下午,包厢外有人走动谈话,因而在这仅仅一门之隔的密闭空间内的性事就更显得禁忌。z极快速地舔过花蕊,吮吸。短时间内连续多次的缠绵让a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不一会就下意识地双腿夹住他的头开始收紧小腹。再等等忍一下。z朝着花蕊吹了口气,等到a把这次泛滥情潮捱过去,又开始舔吻。如此几次之后,a的腿都要架不住了,蜜穴也渴望到抽痛的地步,哆哆嗦嗦地求z。哥哥 z从她的腿间抬起头,高挺的鼻尖也闪烁着点点水渍,舌尖还没有收回去。他沉默地脱掉短裤,手握住阴茎微微顶进去一点点。a扭着身子想去套弄,眼角余光却瞥到z嘴角恶劣的微笑。被想要高潮的渴望搅弄到混沌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z的手就快速地在花心上揉弄,最后弹了一下。a下意识地挺身,疼痛又甘美的高潮降临。与此同时,他破开了绞紧的穴肉,一下子把自己全部送了进去。忍过几次之后的快感总是来的更加强烈,有那么一瞬她恍惚失去了对自己肉体的感知能力。直到不可忽视的侵占感夺去了她的全部注意力。z并没有因为她在不应期就怜香惜玉,反而是大力抽送,一次一次探索着肉穴的最深处。a这次连力气也尽失,快感比刚才更加猛烈地袭来,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到达终点。 要被玩坏了,在迷茫中她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