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至此,寒枭认命般地闭上了双眼。
准备迎接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煎熬。
他静静地蜷缩在这片遍布着污染体尸首的壶地内,凄冷的月光透过四面高耸的岩壁,折射入这处狭小的囚笼之中。
月影模糊了他的侧颜,这里弥漫了黏稠的血腥味、污染体残肢的腥臭味以及岩壁土层的泥腥味。
众多令人作呕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无情地摧折和腐蚀着他敏感的嗅觉。
但寒枭满不在乎,因为空气里还残留着她的馨香。
他贪婪地闻着那淡淡的馨香,即便这样微弱的味道对他早已不堪重负的脑域毫无作用。
因为以后都闻不到了。
大量混乱的精神力在他的体内,四肢百骸、五脏六腑横冲直撞,而不断攀升的暴动值则更加残暴地鞭挞着他那不堪一击的理智。
他的目光开始变得空洞,随后寒枭开始无差别地攻击着自己所能看见的一切。
他就快要沦为一具毫无理智的、只知杀戮的高等级畸变体。
寒枭左肩上的龙纹,赤色的脉络逐渐黑染,光也变得愈来愈黯淡。
他就像一头愤怒的野兽,不断地嘶吼和毁灭着一切。
头好痛,寒枭不停地发疯般地撞向坚硬的岩壁,直到头破血流亦不停止。
自残的程度逐渐升级。
令人望而生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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