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
哦,阴阳人搅屎棍?
那没事了。
习武之人,血气方刚,冲动很平常,杀了正好为民除害。
他舔了舔嘴角,勉强接受了这个选择。
主要是时间紧迫,再有两日,便会各派会武,决出入场名额。
不过,此人虽然恶心,但若罪不至死,也得另寻他法。
刘某人虽非善类,但终究有做人的底线。
不滥杀便是其一。
说他伪善也好,软弱也罢,但这就他做人的底线。
或者说,是他锚定自身作“人”的锚点。
“此人曾取三十六名婴儿心肝,酿出一道‘婴髓鸩醪’,讨秦长老欢心。”
青鹤伥鬼知道刘晟的脾性,道出了实情。
“取三十六名婴儿心肝酿酒?”
刘晟呼吸一滞,双眼眯了起来。
此人不为人子,已有取死之道。
他点了点头,目光幽深:
“便选此人了。”
……
山阳县城南二十里。
青崖苍翠,壁立千仞,距地数百丈高,有一进深数丈的鹰巢。
此时,两大三小一窝苍鹰,尽数伏尸当场。
顾少伤盘坐鹰尸前,以指为刀,切割鹰尸,生啖血肉,吃得满嘴腥红。
他约莫八尺高,五官轮廓冷厉,眼如鹰目,眸子油绿,手脚修长,筋骨强健。
双手大如蒲扇,却枯瘦无肉,只余一层薄皮贴在骨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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