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政审,那就是注意不要让自己受伤,毕竟开飞机是高空作业,气压和地面完全不一样。
飞行员的身体上要是有疤,那就意味着随时有爆裂的可能,危险性极高。
所以,当他回到学校继续学习的时候,没有喜形于色,甚至肉眼可见的有点失落。
这让那些因为一些原因没有选上的人,心理也平衡了。看,老师不是说水建军肯定能选上,这不,也不行了吧。
就连老四,老五,老六也不知道实情,不停地安慰三哥。这样那些使坏的人就不打算恶意让水建军受伤了。
六月份,高中一毕业水建军直接去了京市飞行员培训学院学习。那些和他同级的人想使坏也招不到人了。
就是可怜冰月,小小年纪,又要看着一位哥哥奔向远方。小姑娘哭的可怜的呦。
水建军心疼的说了一句:“要不然我不去了。”
“呃,那可不行,好不容易选上的,我,我不哭了。”水冰月抹抹眼睛,不敢哭了。
水建军摸摸妹妹的脑袋,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三哥走了,有机会就给你写信。”
然后把妹妹还给爹,和大家一一道别,坐上车离开了家乡。
半个月后,白露回到钢铁厂(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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