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恩夜辉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茫然，还有一丝被颠覆认知后的巨大痛苦。
爷爷的冷酷绝情……难道是因为这个？
为了保护家族？
甚至保护这个世界？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冰冷。
“你……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虚弱和探寻。
那道模糊的身影微微一顿，似乎在审视着她。
片刻后，他负手而立，一股难以言喻，仿佛凌驾于万物之上的超然气息无声地弥漫开来，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变得沉重而神圣。
“你可以称呼我为神。”
“神？”原恩夜辉瞳孔骤缩。
这个答案比任何猜测都更让她震撼。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下意识的联想：
“难道……您是两万年前飞升神界的……海神唐三大人？”
模糊的身影似乎微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那构成轮廓的光点仿佛都凝滞了一瞬。
而在他的精神之海中，冰帝发出一声毫不客气的嗤笑。
陆君直接被无语凝噎了。
这是他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随即，那宏大缥缈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点难以察觉的无奈：
“你只记得飞升成神的，就只有唐三？没有别人了？”
原恩夜辉被问得一怔，仔细回想了一下大陆流传的神话传说，然后很老实地摇了摇头：
“……好吧，不记得了。毕竟，唐三大人是最有名、记载最详细的神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