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在这个平均月资不过二三十银元的年代,一千银元,差不多他们半年的工资了。
管家欢天喜地的撤离,那气息活跃的,都不像是六七十岁的人。
傅砚没管管家的开心,仔细询问着大夫温时念的身体情况。
大夫检查下来,只是说温时念体内寒气淤积,要注意保暖,调养,至于其他的,倒没什么大碍。
傅砚招待着大夫要走,温时念将人重新叫住。
“大夫,我这个会影响到生孩子吗?”
大夫看了一眼傅砚,又看看温时念,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老实回答。
就怕到时候他说生不出来,害得人家一姑娘失了宠。
傅砚看他这神情,还有什么不理解的。
“能不能怀不重要,把我夫人身体调养好了就行。”
“夫人?这位不是……”
姨娘这个称呼还没说出来,傅砚轻飘飘的一眼,就让大夫闭上了嘴。
“傅府,只有她一个夫人。”
大夫立刻赔笑道:“是是是是,我这就去给夫人抓药。”
大夫离开后,傅砚坐在床边,抓着温时念的手开始琢磨着重新弄一个婚宴。
他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温时念是他的夫人,而不是姨娘。
“在想我不能怀孕的事?”
温时念抓着他的手晃了晃,开玩笑道。
傅砚抽空瞅她一眼。
盯了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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