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山东子吧嗒一口烟袋:“不急,有个事儿,咱要蝲蛄蝲蛄。”
蝲蛄蝲蛄,这是老头儿家乡话,意思是聊聊。
“您说。”赛秋香有种不好的感觉,看样子是逼宫来了?
“以前呢?你和俺儿之间的利润如何分配,俺们管不着,也不敢管……”
赛秋香不吭声。
“现在他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一大摊子烂事儿!清厕的活计俺们不沾,赚不了几个钱不说,还得管几百号人的嚼谷……可这边生意还行,就得过来聊聊……”
“你继续!”赛秋香说。
“俺想知道,以前喃们是怎么分钱的?”
赛秋香起身走到柜子前,掀开箱盖,一只手扶着箱盖,半边身子探进箱子里,很快就拿出了几页纸。
走回来后,轻轻放在了木匣上,说:“老爷子,地契和执照上面写得很清楚,要不您看看?”
郭山东子摇了摇头,吧嗒口烟说:“俺不识字,看不懂,喃说说吧!”
赛秋香只好说:“当年我在宽城子的玉春堂做老鸨子,是被郭老板花大价钱请过来的,答应给我三成的股份,所以这几年也一直按照这个分利润……”
“三成?可真是大价钱!”郭山东子扬手在桌角磕了磕烟袋锅,随后从夹袄里掏出了几页纸,扬了扬又说:“俺这儿呢,也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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