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木说:“挺好的,王家兄弟为人实诚,最近几个月新入伙的多,他们也算是老人了,都做了队长……”
唐枭说:“下次再来,你问问他们,如果有愿意跟咱们走的,二哥肯定能放人。”
赵木先是一喜,紧接着就狐疑起来:“唐爷,你的意思……”
唐枭摇了摇头:“没什么,昨晚我也和二哥说过,总感觉他们发展得太快了。”
“快不好吗?”
“也不是不好,我就是怕太快了,不小心扯到蛋。”
赵木没太明白他的意思,见唐枭不想再说,也就没好意思再往下问。
其实就算他问了,唐枭也说不清楚,他就是一种感觉罢了,土匪毕竟是土匪。
在东北,绺子多如繁星,大绺子浩浩荡荡,动辄成百上千号人马,气势汹汹;小绺子更是密密麻麻,成千上万的散匪隐匿在山林乡野间,搅得一方不得安宁。
实际上,绝大多数的土匪没有固定的花亭子,也就是所谓的据点。
他们终年处于漂泊流动的状态,在一处地方停留的时间最长也不过两三个月,‘流寇’一词,搁他们身上再贴切不过。
细究起来,这般行事倒也并非毫无章法、随性而为。
一来,频繁挪窝、行踪不定,恰似给围剿的官兵摆下一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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