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霞不再犹豫,两只脚用力一蹬,同时松开了手。
刹那间,人就被甩了出去,重重跌落在了玉米地里,连续翻滚着,压倒了一片玉米。
从始至终,她都没叫出一声。
列车远去了,丁大霞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玉米杆刮烂了她的衣服,玉米宽大的叶子将脸划出了几条口子,她仰面看着满是繁星的夜空,猛地用力吼了起来:“啊——!”
列车上。
刘结巴左等右等还不见人出来,越等越急,于是敲起门来。
恰好一个老毛子列车员过来,求他打开了门。
风一下灌了进来。
看着空空如也的厕所,刘结巴傻了眼,连忙进去趴在窗口往外看,可哪里还能看到人影。
他慌慌张张跑回车厢,‘呼呼’喘着粗气:“她、她、她、她……”
“咋了?”王五急了。
“她、她跳车了!”
“我艹!”王五急忙跑了过去,看着开着窗的厕所,眼泪差点没下来。
这扯不扯呢,搭进去200大洋不说,还被挠了个满脸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行,得回去找王大亮!
巡警又怎么样?要么还钱,要么……算了,那娘儿们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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