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爷回去了,二丫头用肩膀撞了小刀肩膀一下,问:“啥呀?”
小刀翻了翻眼珠子:“啥啥呀?”
“说说是啥呗?”
“我哪儿知道你问的是啥?”
“你怎么就不知道我要问啥!”
“你不说啥,我哪儿知道你问啥?”
“……”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赵木始终也没睡着,披着棉袄出来了,呵斥道:“啥啥啥?你说啥?舌头像老娘儿们的棉裤腰似的,咋这么好信儿呢?”
二丫头尴尬地挠了挠脑袋,不敢说话了。
唐枭走进客厅,灯亮了。
佣人赵姐披着棉衣,躬身说:“唐爷,回来了。”
“嗯,睡吧!”
唐枭上了二楼,推开自己卧室的房门,就看到四个木箱子摆放在床前,也不知道陈卫熊从哪找来的,箱子又破又旧还脏兮兮的,扔垃圾站都没人捡。
箱子不是很大,估计还没有两尺长,不到一尺宽。
又困又累,他懒得去看,也没心情看,脱了棉衣棉裤就进了被窝。
破晓的阳光透过了窗帘缝隙,浮尘在光线下漂浮不定,或许是太困了,反而睡不着,唐枭烙饼一样翻来覆去,一闭上眼睛,都是牡丹的一颦一笑。
仇报了,可这颗心却没着没落的难受。
梁麦穗儿,这是啥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