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点燃煤油灯,老两口脱鞋上炕,郝老七问儿子:“县里有什么消息没有?”
“满大街都是通缉枭哥的告示,看样子一时半会消停不了。”郝义三说。
郝于氏有些发愁,叹了口气说:“这么下去也不是回事呀,咱家人多嘴杂,早晚得传出去……”
“我叮嘱过老段,放心吧,不会有有人乱嚼舌头!”郝老七说。
郝于氏明显更关心干闺女:“你说,红影真嫁这么个通缉犯,以后咋过日子呢?”
三个人都犯起愁来。
唐枭身上的伤口虽说都拆了线,可后腰的枪伤和肚子上的刀伤都很严重,又是刚刚出院,快走两步都疼得厉害。
鹤顶红不敢让他长时间坐着,扶着他又回到了客房。
“姐,我想明白了!”唐枭躺下后说。
鹤顶红帮他盖好棉被后也上了炕,把脚伸进了被窝里,见他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十分欣慰:“那你说说吧!”
“你说得对,黑道混得再牛逼,在有些人的眼睛里,永远都上不得台面!”
“既然那些扛枪的那么牛,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去当兵!”
鹤顶红没说话。
“我见过吴大舌头,也算有些渊源,甚至还帮过马龙潭,可这些人与林元魁的舅哥张景惠都是八拜之交,孰远孰近,一目了然,我真去投奔的话,很可能就是找死!”
这些事情,鹤顶红都听他说过,摇了摇头说:“别想了,林元魁和韩学民早就把这些路帮你堵死了,事情已经定了性,你就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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