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分还是乱的,唐枭也习惯了。
郝于氏红了眼睛,免不了长吁短叹了几句。
鹤顶红一看,这酒不喝是不行了,只好上炕端起了酒杯。
三个人都干了杯中酒。
唐枭直咧嘴,这酒劲儿也太大了!
郝于氏扯了一把刘凤琴,笑道:“行啦,你们爷仨慢慢喝!”
唐枭知道郝老七酒量不错,可没想到这么能喝,一个多小时后,他往后一躺,看着天棚开始转圈,接着就昏睡了过去。
鹤顶红也顶不住了,头昏眼花,说话都断句了:“爹呀,你今天咋这么能喝?不行了,真不行了,差、差不多行啦,今天这酒,劲,咋这么大呢?”
郝老七偷着笑,三壶酒里面,只有他那壶是白水,不然再能喝也早倒下了。
没办法,老婆子交代的任务,务必把这俩人灌醉!
不得不说,这俩小崽子真是好酒量,换头牛也得倒下了!
其实他这个做干爹的也着急,干闺女心气儿太高,一般人都看不上眼儿,眼瞅着年纪越来越大,这么下去可不行!
小唐人不错,就是年纪差得有点多,难免让他担心。
听干闺女提出了质疑,奇怪她怎么还没倒,笑笑说:“北街老年家流子上接的酒头,每次都特意给干爹留着,过年我都没舍得拿出来,来来来,再陪干爹整一杯!”
鹤顶红不抗劝,又陪他干了一杯,随后身体就往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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