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得了!”贾宝鱼连忙拽走了他。
“咋了?”唐枭冲进了东屋。
苗小朵盘坐炕上,红彤彤的小嘴含着食指,一声不吭,只用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唐枭。
她可真白。
恰似生长在贫瘠山谷里的一朵即将绽放的幽兰,周身散发着一种浑然天成的独特韵味。
昏黄的煤油灯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把她纤细的影子投映在斑驳的墙壁上,随着灯光的晃动,影子也微微颤动。
仿佛有道时光的笔,在贴满旧报纸的墙上勾勒出了一幅静谧的剪影画。
多年后,唐枭仍时常忆起这个夜晚。
尽管苗小朵的面容在岁月的侵蚀下逐渐模糊,可那盏散发着微光的煤油灯,还有墙上那条若有若无、轻轻摇曳的影子,却如同镌刻在心底的烙印,任凭时光流转,始终挥之不去。
“没事儿,针扎手指上了。”她说。
唐枭‘哦’了一声,坐在了炕沿上,够过烟笸箩开始卷烟。
最近一段时间,他很少去买烟了,都是在家卷好几根蛤蟆头带身上。
他卷着烟,小丫头继续缝袜子,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好人坏人身上,苗小朵说:“周大哥,你们都是好人!”
唐枭苦笑,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的过去,还会这么说吗?
他岔开了话题:“你家在奉天还有亲戚吗?”
“有,我姥爷还在,我爹走了以后,多亏了他照顾我们……”
唐枭心思一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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