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他们回了观台山,唐枭就找了祥叔。
两个人坐在槐树下的躺椅上,老爷子吧嗒烟袋锅,那张又黑又瘦的脸皱纹似乎更深了。
“一晃儿啊,我刘永祥怎么就六十四岁了?真快,快的就像一眨么眼的功夫……我时常琢磨着,再这么下去,不就是混吃等死嘛,就想着能帮帮你们……所以呢,我不能留下享福,我得和你们去折腾折腾,也不白活一回!”
唐枭劝他:“太遭罪了,我怕您老受不了……”
祥叔呵呵笑了:“哪有人遭不起的罪,小时候,我们屯子每年冬天都得冻死几个!活到15岁,才知道饺子长啥样儿,17岁是第一次吃红焖肉,还是去了城里要饭捡人家桌上剩下的,只有一块半,那半块是肥肉,是从那个地主崽子嘴里吐出来的!人家嫌腻,却把我香的满嘴流油……话说回来,现在就是好日子喽!”
一番话把唐枭说得心酸,说那就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大熊和吴铁牛又去了火车站,等陈卫熊回来。
从奉天到广州城,六千余里漫长的铁路线,从奉天走京奉铁路到北京,又从北京走京汉铁路到汉口,再从汉口走粤汉铁路到广州城。
陈卫熊一家三口整整用了七天时间,终于到了。
还没到京城时,三姐就因风寒病倒了,孩子喝了她的奶也跟着上火。一路辗转,解救这娘俩那晚又下着大雨,病了也不奇怪。
下车以后,这娘儿俩已经好差不多了,陈卫熊害怕,还是带着两个人去了位于九曜(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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