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弟弟说要把这把黄金钥匙送给自己,茉莉笑道:“我可不要,谁脖子上挂把钥匙呀,死沉死沉的!走路还不得低着脑袋?”
说笑着,她把东西还给了弟弟,又说:“我肯定是没见过,不过既然阿玛这么看重这东西,好好留着吧!”
金佑森还想给她带上,可茉莉说什么都没要。
无奈之下,他只好又系在了脖子上。
“佑森呐,金钱是身外之物,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就算找齐了另外八把钥匙,还能成仙哪?”
“我知道,就当玩儿了,人活着总得有点儿奔头儿!”
“是呀,是得有奔头儿。”茉莉叹了这口气。
“按理说大清已经完了,咱阿玛那么低调,那两年谁都不敢得罪,怎么会遭此横祸?姐,我时常想,你说咱家被抄,会不会和这把钥匙有关?”
“别瞎琢磨了,等找时间回去查查再说吧!”
“嗯,姐,和我说说姐夫吧!”
“你不是见过嘛!”
“我想听你说。”
“……”
茉莉就从第一次在百花楼见到唐枭开始说起,姐弟俩一直说到天色微明,才各自去睡了。
原本金佑森第二天就要离开广州城了,因为找到了姐姐,就住了下来。
他身上可不止那枚金钥匙,还有两件做工精湛的金首饰,这是宝成金铺的镇店之宝,价值不菲,只是怕挨揍,不敢再往外拿了。
再说那几位回家过年的。
走了六天才到哈尔滨,又买了当晚的火车票。
第二天傍晚,扔下陈卫熊和刘二继续坐车,唐枭带着许大炮和吴铁牛出了长春站,雇了辆马车直奔观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