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半晌,他将孩子放回炕上:“买卖还顺当?”
“托您的福。”徐兰整理着孩子蹭歪的虎头帽,“曲会长硬塞了两间响马哨临街的铺面……”
话到一半却收了声。
唐枭心知肚明,曲子明早说过,她执意付了半价。
可她却没说。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听见炭盆里火星轻微的爆裂声。
唐枭摸着孩子肉乎乎的手腕,没话找话地又捱了盏茶时间,这才起身掏出两根小金鱼:“给孩子压岁,别嫌寒碜。”
“破费了。”徐兰既未推辞也不见喜色。
唐枭亲了亲小安邦的脸蛋,起身走了。
棉布帘子落下时,听见屋里徐兰柔声说:“安邦啊,娘教你下一句……性相近,习相远……”
六天后,与小刀在哈尔滨分别,唐枭一行人便马不停蹄地赶往长春。
这身军装果然好使,杜小山去买票时,只说是我们师长要去省府吉林县,想找节人少的车厢。
不多时,便有位副站长亲自出面张罗,硬是给二十九个人腾出一整节车厢。安顿妥当后,这副站长又殷勤地来请唐师长到贵宾室候车,谄媚之态溢于言表。
唐枭还有些不习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唐阎王’的名号早就家喻户晓,这位副站长一听说是他,赶快小心伺候。
到吉林县已是正月十二,张作相回奉天过年都已经回来了。
唐枭去递了拜帖,一名侍卫出来说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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