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锤定音的活儿,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不利。”
贝内特沉默的点燃一支香烟。
火星闪过,烟雾缭绕。
几秒后,他表态了:“问题不是他有多强,是我们有多弱。”
州长挑眉看着他,没插话。
贝内特靠回到沙发上,声音压得很低:
“就算制度还在,民主党也完了。”
“死的不是人,是资源,是几十年铺设起来的关系网。”
他停顿片刻,盯着对方:
“没错,我是个参议员,权力很大,了解不少内幕,也认识有权势的人。”
“可那是和平时期。”
“我们正处在一个枪响之后的世界。”
“谁控制暴力机器,谁就掌握主动权。”
话音落下,州长的表情严肃起来,挺直后背,身体前倾。
贝内特将烟头按灭,也换了个坐姿。
“史蒂夫,咱们相识超过四十年。”
“你知道,我有孩子,有孙子,他们都在这个国家生活。”
“过去几周,对他们来说已经像地狱。”
“我的小女儿甚至干脆带着一家人去了法国。”
“你想过没有?如果矛盾扩大,会变成什么样?”
“火焰升腾,满地尸体,最后的生还者坐在废墟上对着摄像头念独立宣言。”
“那不是我想活下来的方式。”
“也不是我想让我家人活下去的方式。”
州长闻言,缓缓点了点头。
“我理解你的顾虑。”他说,话语间不再带着批评的意味,“你打算怎么做?需要我怎么帮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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