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残忍、敌人朝他开枪,火光闪过,却毫发无伤。
没人敢再出声。
班扎见状,满意的笑了,拎起半截瓶身,溜达着离开。
他在路边小便,顺手把玻璃碴丢进灶台。
那里正烧着床垫和内衣,火焰腾起,焦臭味浓郁。
班扎想了想,决定先去给自己的爱枪祈福。
然而,刚走两步,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班扎。”
他停下,回头。
帐篷前,指挥官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今晚你是英雄,”他说,“我们‘不死的班扎’。”
饶是班扎向来自诩如此,在此时也感到一丝羞涩。
指挥官笑了,牙齿反着光,“你去后面,挑个干净的。”
“她们说不出话,但还会哭。”
周围几个稍微年长的士兵听到这话,发出阵阵低笑。
班扎没有笑。
他严肃地点头,从裤腰上拔出小刀,刀刃有缺口,往掌心拍了拍。
然后,转身走向最北边关俘虏的地方。
棚屋外面挂着破网纱。
两个还在醒酒的男孩见到班扎,立刻崇拜的挺起胸,为他拉开木门。
光线很弱,但还是能看清里面有五六个人影,全都蜷缩在地上。
班扎随手指向一个。
左边的男孩有点犹豫,“她不停的哭”
班扎舔了下嘴唇,说:“没事。”
他踏进去,一把抓起女人的手臂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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