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蔓延到了巴黎。
不是在学院讲台,而是旅馆的阁楼上。
有个年轻女人,穿一身黑裙子,赤着脚。
她打开窗户,把录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
那是英国电台的录音,断断续续的男声反复播报:
“thefuhrerestmortestmortmort”
街下的行人听不真切,但还是抬头望向她。
女人就那样坐着,把白底红圈的旗子扯下来,随手点燃。
然后,扔了下去。
呼——!
火光冲天。
有人开始鼓掌。
有人惊恐地高呼:“下去!你疯了!下去!”
女人却仿佛听不见,笑吟吟的招手,直到士兵冲进旅馆。
枪声再度响起。
血浸湿裙摆,沿着楼梯往下蔓延,鲜红似火。
中东本就热得快烧起来。
太阳晒化了地皮。
孩子们在井边排队打水,宪兵正把村长绑在柱子上。
理由是“给暴徒提供帮助”。
暴徒是三天前在苏伊士袭击补给线的一伙人。
真的不是他们。
但没有区别。
年轻人们围在村口,不敢动。
直到一个老汉主动走了出来。
牵出他家的骆驼,用破布裹着炸药,径直往驻地走去。
没人拦住他,因为那时还没人看得懂他要干什么。
等明白过来的时候,火光已经(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