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临安大厦内一个租赁的办公室。
钟森接过合同，满脸笑意地点了点头。
他拍拍面前青年的肩膀：
“好，辛苦你了小钱。”
被称为小钱的青年面色上闪过一丝喜色，有些谄媚地道：
“没事没事，钟总。您才厉害，这种五百万的大单子随随便便就到手了。”
听着他的马屁声，钟森眼底闪过一丝同情。
这个小钱是公司招来的实习生，对内情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每天的工作很轻松，就是帮他们拟这种大数额的合同。
这家伙倒是勤勤恳恳，办事很是认真，钟森还蛮喜欢这小子的。
可惜，他们周末就要出国了，也不知道他到时候是个什么表情。
随口鼓励了两句将小钱打发到一旁，钟森掏出名片，在手机上拨出了那个号码。
“喂，是钟总吗？”
不知为何，电话里的声音听着格外热情。
“是我是我，那个”
钟森卡了一下壳，才发现昨天忘了问什么姓什么。
“我姓金，叫我金法务就行了。”
对面的男声带着笑意，很是善解人意地道：
“您那边合同弄好了是吧，那我这就过来。”
钟森没想到事情能这么顺利，咽了口唾沫点点头，点完才意识到对面看不见。
他连忙接道：“没问题没问题，那我地址发您？”
“地址？不用，我们知道你的地址，您等着签合同就好了。”
钟森愣了一下，只当是人家调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