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议论。
“十七皇子,什么十七皇子?我都没在年宴听说过十七皇子?”
有人低声问道。
不少品阶低的朝臣并不清楚这个从不在皇室宴会出现的李烨,纷纷低声议论。
“别说话,这下可有热闹要瞧了。”有人说道。
李治早在昨夜就得知了暑院传来的消息,连忙以高超的演技挤出眼泪,步伐沉重,脸色满是惊怒,步出宗亲行列,躬身行礼。
“父皇,我家十七好可怜啊!
他自幼身子骨就弱,原本僻居暑院过些安静的日子,本就没法在父皇和母妃的膝下承恩,每周饱受寒毒之苦,生命飘零,这还遭贼子迫害”
说着,他哽咽起来,眼泪是那个直哗哗地流,极富有感染力。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这广陵郡王平日不是甚少说话,怎么这时”有人低语。
“你傻啊!十七皇子是广陵郡王和征西将军的胞弟,这下,二皇子只怕有难了。”他旁边之人回应了句。
关于四季庄与二皇子的关系,不少朝臣都心知肚明。
同样穿着蟒袍的太子略一思索,立马走出来。
“父皇,这事不可轻饶,十七弟遭此祸事只怕不是个人所为,近来江湖势力多在地方滋生事端,听说四季庄所在渤海尤为之甚。
不惩不足以振皇室威严,请父皇决断!”
宗亲中另走出一人。
“胡说,太子你这是所欲为何,我倒从未听说过渤海有上奏说起你口中的四季庄在当地滋生事端。”
李治没有说话,只是脸露悲呛神色。
接过他的炮火攻击是太子,他和魏娘都是起个头而已。
“哦!
照你这么说,十七弟说谎了,他一个大步不出暑院的人难不成还跟四季庄有仇。”
忽然,太子露出了恍然的脸色。
哦了声,“听说二弟的舅家与四季庄有联姻,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副猜中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连连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