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柳的心好似被猫挠了般,伸手就去摇他的手臂,“说嘛!”
贺兰左都的凤目扫了她一眼,她当即怏怏地收手,却拿眼角偷瞥他,希望他不要因为她的一时忘情而生气。
他哪里会生气,只是觉得她这样的举动不太符合女子的礼仪,而且她突然的靠近让他的心跳失了平日的频率,心绪不稳做出的条件反应。
“朕生来就会五行术法。”他终于说出了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
“才怪!”一柳不信地瞪眼,“五国之内谁人不知每一个国家里的人只能修习本国属性的术法。陛下是雀宇国的皇,论理只能修行火行术法。”
“看来你还不是完全无知。”他想伸手去捏她微微翘起的鼻头。
赶紧呸出去!一柳绝不会把这句话当做夸赞。
“不管你信不信,朕反正真的是生而就会五行术法。”这样的情况,就连父皇都觉得奇怪,至今他也没弄明白原因。
“好吧!”他实在不愿说出真实的原因,她也不能强求。
“你怎么会跑进炫月幻境?”这才是他一直想问的重点。
“这个我就更不知道了。我记得陛下在帮我疗伤,体内的玄气明明已经快恢复平静,却突然爆发惊天的撞击。只听砰地一声,我就置身在炫月幻境里了。出来时也是因为听到月宝的叫嚷一时心急就冲出来了,根本没机会弄清楚原因。”现在想来,她后悔死了。
倘若能弄明白如何进入炫月幻境,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的法诀,快速进阶将不再是遥远的梦。
可惜啊!一柳扼腕叹息。
“别太贪心了,急功近利,小心像昨晚一样走火入魔。”想到昨晚的情形,他就有些后怕。
倘若他再去晚些,她说不定已经爆体而亡。想到她将永远消失,再也听不到她讨好又藏着小算计的嗓音,再看不见她和月宝相斗的画面,他就难受得好似小时候父皇跟他说,母妃自他出生就死了般。
“还不都是陛下带我去的一品斋。”暗含的意思是,他若是不多事,她就不会遭那样的罪。
回想昨晚的情形,她也后怕,那种身体里好似有岩浆要喷涌而出的感觉真地爽毙了,爽得让她很想死!
砰,砰,砰,宫门的方向礼炮齐鸣。
“怎么回事?”一柳好奇地伸长脖子。
“很好奇?”贺兰左都牵了她的手,快速掠向金銮殿。
青天白日,明目张胆在皇宫上空飞掠,是不是太嚣张了?
“陛下,皇宫之内高人甚多,万一被人发觉,只怕不好。”尤其对她,大大地不好。
月宝却在这时候冒了出来,抓着一柳的左耳,大喊,“贺兰主子是人界第一高手,没人能识破他的隐身咒!”
“知道了!”她耳朵快被弄聋了,有必要这样夸赞他吗?人界的人千千万,它就那么肯定没有别的人外人?
贺兰左都置若罔闻一人一虫的斗嘴,或许是离他太近的缘故,她尽然能感觉到他愉悦的心情。
贺兰左都直接把她和月宝带到金銮殿的屋顶,找了视野极好的地方坐下。月宝则站在一柳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