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渊的腿还缠在她的腿上,自己的肩膀跟他的胸口紧靠,几缕发丝因着他的吐息杂乱铺陈在耳边,再落在脸颊上,惹出浅浅的痒意,
“嗯?你是谁?告诉本太子啊”
旬阳咽下口水,这家伙分明早就脱离懵懂状态,恢复了神智,却故意憋着不说话,还以为是风寒过重!
旬阳可算知晓,太子殿下,已经以自己看不到的速度想这邪恶发展,但是此时逃跑已经晚了,她不能再消耗仙法用在他身上,自己还身肩玉帝给的重托,怎么办,
夜真的很深了,万籁俱静,只剩下男子粗重的喘息,以及沙沙磁性的声音“真是大胆”
明明听了十多年,熟悉得都快刻在骨头上了,但是诚然旬阳现在觉得啼渊的声音是陌生的,气血有些匮乏,她长吐一口气息,随即又憋下。言多必失,可不敢出乱子,要是被啼渊发现了身份,就说不清楚了。
况且四叶也嘱托了,在人间的时候,一定不能暴露女子的真身,被歹人看到会分分钟送到青楼,
旬阳铭记四叶的话,死活不出声,也不动弹,只要这个样子,啼渊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拿她如何了,
但是旬阳俨然低估了自己这个打小教到大的学生,啼渊嘶声轻笑,“不单胆子大,爬上了本太子的床,还是个固执的小野猫,”
在她们天界,被称之为野猫就是盗贼,旬阳不明白为什么啼渊这么称谓自己,深深检讨自己最近有没有做过偷鸡摸狗的事情,
啼渊可不是什么耐心过剩的人,等不了这个女子的过多沉默,
他闲暇的手指开始缓缓动弹,从旬阳的肩膀上移动至背脊,时轻时重地摩挲着,眸子迎着月色越来越深沉,几乎要发出光芒,“还是不说话么?”
旬阳心中要喷火了,什么意思,对自己的先生做出这等逆天之事,岂能忍受,旬阳身体剧烈扭动起来,想摆脱啼渊的束缚,可适得其反的,啼渊的喘息愈加沉重,身体愈加火热,
怀中的女子气息像是桂花糕点一样香甜,啼渊深深吸了一口,欲罢不能,但是莫名熟悉,似乎在旬阳先生的身上也有这种味道,错觉么?
啼渊压着嗓子,“别乱动,”
旬阳虽然看过了不少小人书,但是春宫图一类的成人书籍很少涉猎,更何况这么现实版的,对于人类的一些常识都是听是四叶讲的,而四叶对男女情事给旬阳补充欠缺,所以旬阳身体无端躁动起来,却不明所以,她只是知道现在应该摆脱啼渊的掌控,正计划着要不要动用仙法,
啼渊徒然发声,“难道是旬阳先生让你来的?”
他犹记得自己来到了旬阳先生的房间,迷糊之前拉住了一只柔软的手掌,还有柔和的声音荡涤在耳中,“啼渊,”
是谁?旬阳先生么?听不真切,
旬阳脑中一转,立马点头,这样也好,至少可以让自己的身份得到保护,
啼渊乱点火的手停下,“为什么?”
为什么,你问我我还问谁啊,在阴暗的角落翻个白眼,
总是得不到回音啼渊恼了,“你给本太子说话,哑巴怎么的?”
“谁叫你这么粗鲁对女孩子说话了!”
旬阳抑制不住喷出一句话,像是从前无数次训斥他一般,
瞬间,整个房间静止了般,旬阳心中怒骂自己口不择言,也不好好看看现在的状况,发什么火气,但诚然是啼渊太过分了。好心消耗仙法给他治疗风寒,倒是沾染了这么多事端,早知道放着他自生自灭好了,
啼渊也愣然,太过熟悉,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腔腔调调,都太熟悉了,以至于他怀疑眼前的就是旬阳先生,可是,
啼渊的手掌在她的腰部抚摸了半响,确定这是女子身躯,柔软细致,竟然不舍得将手拿下来,
旬阳的脸上初始聚集红晕,但啼渊越加撩拨,旬阳提起腿就顶在啼渊的下腹,也不顾顶到了什么,旬阳飞速起身,赤脚就跑出去,
太吓仙了,感觉自己就要烧起来,尤其是肚腹下端,兀自生热,怎么回事?
啼渊捂着下体眉头紧紧皱起来,这个女人,她怎么能!
痛楚绵延着到了他的头顶,女人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劲啊,那种状态下遭受这么一击,很危险好吧,
旬阳在树后大力喘息着,让冷风凉透自己充血的脑袋,散去仙法,身体变幻成男子模样,着一件单衣,瑟瑟两下,忖度怎么跟啼渊解释,但是她还没想出遮掩的办法,自己的房门被打开,啼渊步出来,四下看了看,最终定睛在一棵树上,
踏着红色步履走出来,下腹还阵阵疼痛,女人,本太子一定把你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