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飞九故作一副惊讶的表情,不知所措回应岳不群说道,“这尸体怎么不见了啊!莫不是被凶手回来又藏起来了!”
岳不群冷哼一声,“这酒馆刚才就已经封楼了,除了你们血部的人,就是那在外喧闹的人在场,我可没见到有人刚才进来过啊!除了你们血部一个身穿红衣的青年人。”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是有什么东西不想让我见到的吗?”
“岳掌门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哪有什么和你藏着掖着的呢,刚才那人是我血部的一名精英才俊。适才有些闹肚子,所以才跑进这酒馆来了。”
“你要是不想信的话,我现在就去帮你叫下他。”血飞九倒是满脸写着真诚,可谁也不都是傻子,你说他是去上茅房了他就是去上茅房了!
你下去找不到,还不是会说一句不知道他去那了,到时候让那人编个理由糊弄一下岳不群就行了。岳不群心中这么想,但也无法这么说,只看到那红衣青年进到这酒馆之中。
却也没有见到他上楼去,没有证据就说到是那人将尸体偷走的吧。不过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楼上究竟死了谁,为何这二人不想让自己知道?
“岳掌门舟车劳累了,不如早点到我们血......”血飞九话音未落,只见岳不群君子剑出鞘纵身向窗外跳去。血飞九表情凝重,丝毫没有犹豫随着他一同跳下这酒馆。
岳不群眼中紧紧跟着那一身红衣的青年,要不是他突然出现在街墙拐角处,肩上还扛着一具尸体,说不准岳不群就被血飞九给劝到血部去了。
那红衣青年也看到了身后有人紧追上来,脚下残影浮动身形跑向那狭长巷道之中去。这酒馆后是一片住宅区,密密麻麻的住着上百号人。
房子与房子之间的过道十分的狭窄,过道与过道相互交杂在一起,错终复杂不熟系这里的人很容易迷失在里面。
红衣青年肩上背着那陆大有的尸体,身形在巷道之中肆意穿梭着,竟把岳不群远远的甩在后头。不熟系地形的岳不群也只能遥遥的看着远处的红衣肆意脱逃。
好在自身轻功了得才没有让他脱离自己的视线之中。血飞九紧紧跟在岳不群的身后,脸上阴晴不定,遥遥看向那远处的红衣青年,又看向身前的岳不群。
眼神打量着什么,脚下左脚恍然间绊到了右脚上,身形向前倒去。一声哎呀发出,双手俨然想要抓住岳不群的脚。岳不群也是反应迅捷,脚上踏墙纵去,两三步飞上墙头上。
回都没有回头看向血飞九去,眼中直直看向暗背尸而逃的红衣青年。站在高处更容易看到那人的身影来,岳不群踏瓦飞奔。
脚下青瓦如承鸿毛一般,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来。岳不群整个人倒不像是在瓦上行走倒像是在空中飞行,竟能如此的提轻身形,此轻功了得。
血飞九暗暗赞道,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同样的上墙姿势,血飞九就被岳不群略慢一些。踏在那屋顶的青瓦之上也是发出丝丝的异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