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奶奶答应了,二位这就进来吧。”姑娘见奶奶有命,当即打开大门放拓跋玉二人进屋。
“多谢姑娘,您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拓跋玉多会来事,当即不住地说起好话。
“哟,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姐姐您这话我可当不起。”姑娘一笑顿时露出嘴角两个酒窝,令人看着颇觉俏皮。
进到里屋,迎面就遇上了一位老妇,看年纪少说也有五十岁开外,面色微黄,眼角眉梢透出一股英气,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精明强干之人。拓跋玉赶忙上前行礼,老人家到也痛快,当即命她不必多礼,救人要紧,当即三个女人赶忙将褚桀抬到一旁的**,此时的笑阎罗早已人事不省。这位老妇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顿时眉头一皱。
“奶奶您怎么了?”一旁那位叫喜乐的姑娘见情况有异赶忙开口问道。
“哦,没什么,这位相公受伤着实不轻,喜乐你到里屋把我的药箱拿来,再弄两快木板,一些碎布,另外再烧一壶开水。”
“好勒!”这位喜乐姑娘性子似乎颇为活泼,听奶奶有命二话不说便下去准备。不多时东西备齐,老妇人先是揭开褚桀的衣物,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在其左肋之下明显有一大块淤血,老妇拿手一摸便知是为极刚猛的外力所伤,肋骨当时便已折断,寻常人若是埃上这种剧痛只怕当时便要昏迷过去。这位老妇人似乎颇精医理,当下不敢怠慢,当即为褚桀接骨上药,手法颇为高明,看得一旁的拓跋玉暗暗心惊,心说:“看来这祖孙二人似乎并非等闲之辈,此处尚在峨嵋山范围,莫非她俩与峨嵋派有什么关系不成?”思想到此,便多加了几分小心。
整个手术直忙活了整整半宿方才结束,老妇人看了看笑阎罗的脸色,又搭了搭他的脉说道:“好,这小子这条命看来是保住了。”
拓跋玉赶忙起身施礼道:“多谢老人家救我兄长一命,此恩此德我等没齿难忘。”
老妇人听了冷笑一声道:“先别急着道谢,先说说你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婆子虽然上了几岁年纪,可眼睛还没花,一进屋我就看出你们俩身怀武艺,而且还不弱。这小子所受的伤明显是高手所为,绝非寻常的土匪草寇能致。还不将实情与我速速到来?”
“这。。。”拓跋玉听她喝破实情,当即也颇心惊,正犹豫应该如何回答,忽听得院外一阵喧哗,接着只听有人高声叫道:“敢问李老前辈在家吗?峨嵋门下毛文鼎,薛文广率人前来拜见。”
拓跋玉闻言又是一惊,心说:“坏了,这帮瘟神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她为人阴险,脸上的惊讶之情一闪即过,可还是被老妇人抓个正着,说道:“怎么,外面这群人是来找你们的?”
饶是九尾灵狐机变百出,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应答。老妇人见状一阵冷笑说道:“看来果然如此,也罢,喜乐,你随我前去开门。”
“那奶奶,这俩人怎么办?”
老妇人瞪了一眼拓跋玉,冷笑道:“量他们也跑不了。”
此时在门外早已站满了人,灯笼火把把四下照得亮如白昼,为首的是俩个中年人,见他们祖孙二人出来,赶忙上前躬身施礼道:“李老前辈,深夜造访多有唐突,我们二人给您请罪了。”
老妇人白了二人一眼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毛三侠和薛五侠,你们这些多人深夜到此,还个个明火执仗是何意思?莫非峨嵋派也改行干起打家劫舍的勾当了?”
“不敢,不敢,您老人家说哪里话来,我们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来您老人家门前放肆,只因昨日峨嵋金顶一战,被那笑阎罗侥幸逃脱。掌门人有令让我们一众弟子四下追捕,千万不可放过。我们这一路人马顺着痕迹找到这里,可哪里也不见人,所以就想问问您老人家今晚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人物?”
老妇人一听“笑阎罗”三字不禁也是暗吃一惊,可脸上却若无其事,说道:“原来如此,又是笑阎罗那厮惹事,要说这可疑人物。。。老婆子上了几岁年纪,脑子不好使记不清了。喜乐,你记得咱俩今晚看过什么可疑人物吗?”说到这里老妇人悄悄给自己孙女使了个眼色。
小姑娘顿时心领神会,以手支额故作思索状,忽然仿佛有如发现了新大陆般说道:“有了,奶奶,今晚还真有可疑人物来过哦。”
毛,薛二人闻言顿时颇为兴奋,忙追问道:";是谁?”
喜乐冲峨嵋派众人一努嘴道“不就是你们吗?”
众人闻言顿时一愣“我们怎么成可疑人物了?”
喜乐一笑道:“你们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几十号人明火执仗的跑到我们祖孙这里来,谁知道你们安得什么心,这还不可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