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样?”
“给萧大侠赔礼认错,无论今天大会结果如何你们崂山派都必须遵从,不得违反。”
“这。。。这么大的事贫道一个人做不了主!”诸葛不良听褚桀条件越来越多,不禁又犯起了浑。
“你们俩刚才那副目空一切的样子,把在场群雄视若目睹,现在倒说什么一个人做不了主,说,做不做得了主!”褚桀边说身下边继续加力。
这下诸葛不良是真受不了,连连哀求道:“好,我做主,我做主,求您别坐了行不行?我们哥俩这次大闹武林大会言语间对萧大侠多有得罪,都怪我们有人生没人养,还望萧大侠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宽恕。今后但有差遣我们崂山派上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此时萧毅在旁见状不禁又惊又喜,喜得是褚桀制服二老避免了一场大乱,可这二人毕竟是自己的前辈,平素虽然颠三倒四,可并没有什么恶行,萧毅心地仁厚,见他俩人被褚桀如此折磨确也可怜,心中不忍于是赶紧上前连连摇手道:“不敢,不敢,二位此番为掌门报仇理所不顺,情有可原。萧某昔日受二位恩惠非浅,如何还敢记恨?此事就此揭过再也休提。褚老弟还不赶快从二位前辈身上下来。”
“且慢,还有唐二小姐呢,人家一个姑娘家口口声声“伯伯,伯伯”地叫着,对你们是良言相劝,礼数甚恭,可你们俩个老家伙居然还摆起了长辈架子,这事难道就这么算了?”
诸葛不良闻言急得都快哭了,心说今天这倒得什么血霉啊,这赔罪还赔得没完没了,可毕竟师兄性命要紧,当即也只好说道:“哦,唐姑娘,刚才老道言语之间多有冒犯,还望你看在我们兄弟俩与你恩师的交情上,切莫挂怀,牛鼻子这里给姑娘你赔礼了。”
褚桀闻言点了点头,冲着台下问道:“唐家妹子,满意吗?不满意哥哥再帮你惩治他们一下?”
“唰”顿时会场上几百双目光一直投向了唐艳卿,饶是“毒手观音”久闯江湖,经多见广,可被这么多江湖群豪同时注视也不禁羞得满脸通红,为怕别人看见只好低着头说道:“道长乃是艳儿的长辈,艳儿若有不对之处说几句也是应该,晚辈哪里敢记恨,您这么说实在折杀小女子了。褚。。。褚大侠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二位前辈已经认输就请不要再行为难了。“
褚桀闻言一乐,拍了拍身下的诸葛不良笑道:“看不成你们俩个老家伙人品不怎么样,人缘倒是不错,既然这么多人为你俩求情,好,这次就饶过你们!”说罢一收力,整个人腾身站起,诸葛不良只觉背上一阵轻松,好比鱼脱网钩,鸟出樊笼,不过此时他也顾不上体会这自由的感觉,赶忙勉强站起去看师兄,幸好还有一丝生机,诸葛不良赶忙给其又是推拿,又是服药,忙了足有一杯茶的功夫,只听司马无德一阵呻吟,整个人才悠悠醒转。诸葛不良见状是喜不自胜,师兄弟俩是抱头痛哭,旁人见他俩感情如此真挚,心中倒也颇为感动。
过了片刻诸葛不良抬起头对褚桀说道:“褚桀,今天这场比试咱哥俩认栽了,“崂山二老”说话算话,郭瑜的事我们从此不再过问,今后只要你褚桀在的地方,咱哥俩就绕着走。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无期!”说罢诸葛不良背起师兄,扭头便走。
“道友留步。”清一道长见状颇为不忍有心挽留,可诸葛不良连头都没回,背着司马无德飘然下山,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褚桀见状倒也是暗暗点头,心说:“看不出这俩家伙脑子不清不楚,脾气倒硬。”此时会场一片默然,大家都不知道经过这段插曲之后大会该怎么继续下去。褚桀见状眉头一皱,当即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诸位,我知道在场的许多人都很怕我,有些恨不得杀我而后快,原本这种场合我不方便多嘴。只是有几句话憋在心中不吐不快,你们这些中原武人,放着祖上传下来这么精妙的功夫不去继承,整天里就知道勾心斗角,争名夺利,窝里斗起来比谁都起劲,真遇上要你们挺身而出的时候一个有骨气的都没有。我与清一这老牛鼻子不熟,和萧毅更是有一剑之仇,但他们俩这次做的这件事我认同,你们这些人整天喊着行侠仗义,扶危济困,黑龙会设下种种毒计害了这么多江湖人物你们不管,战事一开不知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家破人忙你们还不管,这难道就是你们所谓的正义,这难道就是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所坚守的公理?我呸!那样你们与黑龙会那些阴险小人有什么不同?不,你们甚至还不如他们,那些人至少不会整天顶着一个名门正派的牌子在哪里指指点点,你们这样称得什么英雄,道得什么豪杰,你们还有什么面自称是一名武者!好,你们要争是不是?今天褚某就在这里奉陪到底,哪个不服清一道人与萧毅的只管上来,试试小爷的匕首钺再说!“
被褚桀这一顿抢白,台下群豪一时面面相觑,迫于他刚才的威势,竟然无一人胆敢发言。褚桀见状怒道:“男子汉大丈夫磊磊落落,进又不进,退又不退是何道理!”说罢猛地将手中的西瓜往地上一扔,只听“啪”地一声,好好半个西瓜摔得是支离破碎,汁液四溅,一时间只吓得在场数百二郎莫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