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离开皇宫边想着,心中也有了计较,知道该如何行事了。
两日后,依旧没有忆慈和言二消息,使得月念生完全没有心思去椒房殿,整日整夜的在御书房内,处理政务。
贺韵儿知道,那是因为忆慈不见了,从回来的那天就发现月念生有些不对劲,如今也是明白言二不在宫里,想必是去追忆慈了。
可按照言二的功夫,他不可能是带不回她,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让贺韵儿都有些不信,就更别提月念生了。
却在这一天,月念生听到了一个消息便是,王思凝突发急症,卧床不起。
月念生也没有理会,只是去宣了太医去替她诊脉,这也是他的表面功夫,做给他人看的。他当然知道,白兴看来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下手了,才会让她在这几日就卧床不起。
王思凝的寝宫。
她虚弱的躺在**,开口问道:“白太医,本宫为何感觉如此虚弱?”
白兴替她诊完脉道:“贵人最近可有乱饮食物?”
“未曾,都是本宫厨房做的,都不曾吃他人赠送的食物。”
“贵人可知,食物也有相生相克,微臣方才替贵人诊脉,发现是食物引起的微量中毒。微臣给贵人开个方子,每日三次,五日后便可痊愈。”
白兴走到桌前,放下药箱,端坐在桌前,写下药方。药方确实是真的药方,而是他会在药里面加一些料。
把方子交给宫女,行礼告退。宫女也随他去了药局,抓药。
王思凝还在房间内思忖着:难道是因为之前吃了保胎药,和什么食物相克的缘故?
左思右想,也只有这个理由站的住脚跟了。
“哎呀,忘记问太医了,要是怀了身孕喝那些药有没有关系?”
王思凝心中已经是认为十有八九是怀上了,要不然她最近总爱吃酸食,还莫名的烦忧起来?
要放在之前,她肯定会左右打听,看白太医之前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可这些事,在由白太医成为她的专门太医之前就做过了,可以说她对白兴是实打实的信任。
可往往这个信任,却是致命的。这一点她不如忆慈,忆慈任何人都信,她只信她自己。
还未到深夜,王思凝的肚子比之前更痛。
却也在身下流淌出血液后,止住了疼痛。
可她却完全失去兴致,她以为前几日该来的例事没来,她可以百分百确认自己有了身孕。可是今日却来了,让她不由的想起来,也许白天虚落的原因,是该来例事了。
“竟然还是……没有!老天爷要如此待本宫吗?为什么虞鹊那个贱人,不想要,却偏偏给她,本宫想要,如此费尽心机的去争取,你却不给本宫!!!”
王思凝躺在**,丝毫没有生机,她身体的疼痛,加上身下的血液,让她没有心情去大呼小叫。
“这一次不行,本宫不信没有下一次!”
心中打定主意,要是还有机会,她一定要再冒险一次。
七日后,白兴如常去请脉。
这次他完全放下心中的担忧。他知道王思凝经过这七日的汤药洗礼,再也没有可能怀上孩子了,而且他还给变相的给了很多好处给她宫里的宫女,身上的香包,或者是其他什么,都是对堕胎有明显的效果。
还在第三日时,把汤药换成了一副绝育之药。
这些都是王思凝所不知道的,也许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也许稍微一查便能知晓。可这些事谁会去告诉她呢?她忘记了自己其实是安和送过来和亲的郡主而已,连个公主都算不上。
她什么也争不了,越争反而越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可她在后宫之中却是人缘比贺韵儿好太多了,可以说她与一大半不得宠的妃嫔一派,而贺韵儿只有忆慈。如今忆慈还没有在宫里,她可以说在后宫之内横行了。
因为她打不过忆慈,而且她也知道月念生最看重的是忆慈,而不是贺韵儿。更知道忆慈是个野丫头,那脾气得罪过几个妃嫔很是正常。
她得罪的越多,对王思凝就越有利。
前些日子,宫外又送了一批选秀的女子入宫,使得宫里也渐渐热闹起来。而椒房殿却是整日都很安静,没有人去打扰。
偶然有些不懂规矩的,想去强行闯入,也由于是贺韵儿居住,都退了回去。
月念生在御书房内,心情烦闷,把奏折往地上一摔,靠在椅子上,揉着眉心,语气有说不出的冰冷道:“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
“给朕去找!去找!”温怒道。
这段日子他实在难熬,因把王思凝认错是她,更因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子嗣,让他非常的烦闷。如今言二还始终没有消息传来,将近快半个月,就算是追到安和,言二也该有消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