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长的越发的美丽,但这种美丽却很容易致命,要是谁招惹了她,她会让你不死也要脱成皮下来。
“竟然没想到,你偷师学艺竟然还是学会了嘛!”
“那是你故意教给我的。”离玄之笑道。
如今他们二人倒是相处的不错,还能说说笑笑。
当然也因为这些年的相处,让他们逐渐了解,并不如初见是那样的抗拒。
“知道就好,你这条命都是欠我的!”
“我知道,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的命是你给的!”
……
“哥哥,小忆慈!”离嘉之从门外走了进来。
“再说一句,我把你舌头割了!”
“小忆慈你这么凶,除了哥哥外谁敢娶你?”离嘉之躲在门外不敢入梅园。
忆慈一把匕首钉在他面前。离嘉之适当的闭嘴,不再说这个话题,开口道:“你爷爷回来了。”
忆慈闻言,欣喜若狂起来,手脚都有些乱舞。
“爷爷,你终于回来了……”伴随着声音,忆慈人已经消失在了梅园,直接冲到了白道门前。
白衣老人仿佛从天而降,一袭白衣都未染丝毫。
忆慈身后已经站着七八个少年。
白衣老人的目光先落在了忆慈身上,随后又落在了离玄之离嘉之二人身上。
“十年不见,你们都长这么大了,不错不错……慈儿的功夫也见长了不少。”
伸手朝离玄之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恭恭敬敬的上前行礼。
“老夫记得十年前,你徒手爬上了白壁,如今也徒手爬下去吧!”
“爷爷?”忆慈疑惑道。
白衣老人却没有说话,离玄之朝他行礼后,便翻身下了白壁,开始往下爬去。
他又朝离嘉之招了招手道:“你那时候怎么上来的?”
“是师兄带我上山的。”
“恩,好!那你怎么上来的就怎么下去吧!”白衣老人拂袖慈爱道。
“关道门!送客!”
白衣老人转身看也没看他,负手而去。
“爷爷?”忆慈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十年不见,一回来就开始赶人?
展开身形追上了白衣老人。
一直在他身后追问,可白衣老人仿佛吃了哑药,始终不肯言语。
直到他们二人下山了,白道门已经完全关闭,而且山上的峭壁也突变平滑起来,想要再爬上去,已经是不太可能了。
离嘉之乘坐的梯子也从上面砍断,不可能再上的去了。
“哥哥!”
“嘉之?”
两人在河边相遇,都有些奇怪,突然白壁上传出白衣老人的话音。
“你二人可回安和皇城,不必再来此处,一切皆有定数。”
二人闻言朝白壁之上,深深鞠了一躬。
两个时辰后。伴随了一声哭叫,虞鹊把离寻生了下来。
“恭喜王妃,贺喜王妃,是个小王爷。”产婆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走过来道贺。
凌素高兴的接过孩子,看了起来,要是他人不知,定要以为他就是孩子的父亲。
看了片刻,把他抱在了虞鹊身旁,开口道:“这几日你好生歇息,我都会在府上。”
虞鹊似是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看着离寻才笑了笑。
虞鹊生下小离寻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边关离玄之的耳中。
“爷,王妃生了一个小王爷!”连锋禀报道。
离玄之看着书简的手,微微颤抖了片刻,眉目中都是笑意道:“好好好,小鹊怎么样了?”
“母子平安。易将军一直陪在王妃身边。”
闻言,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本王无能陪在你身边,他在也好!”
沉默许久,连锋开口道:“爷,月渊已经下了战书,在三日后。”
恢复了以往的厉色,开口道:“恩,知道了!到时候本王亲自赴战。”
“月念生派的是我们的老朋友了,言一!”
“好!”
月念生的兵马都驻扎在边城外,而安和的兵马都在城内,很明显的看出一边是攻打,一边是防守。可防守的一方也未必就只是防守,抓住时机可一鼓作气的进攻。
三日后。
边城内外响起滔天战鼓,车马滚动之声,更有吼叫之声。
言一带着一半兵马,手持银枪,只身一人纵马到达边城门外,喊道:“立刻开启城门,束手就擒,否则踏平你安和小国。”
站在城墙上的连锋怎能让他如此辱骂,笑道:“言将军,哦不,言大人,听说你不习武改从文了,说的也是,说的倒是比手中的枪好看又好听了。”
“连锋,有本事下来与本将单挑!”
“我可不敢,我可挑不过你,我一个武将,最是怕你们这些文臣了,一句话可比我杀十个人管用的多。”连锋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