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张良,好一个儒家!”只见他一声咆哮,全身散发出的恐怖气息转眼就将他额前的发丝搅动。
下一息钟,断剑如闪电般拍出。
宽厚的剑身像鞭子般分别抽在儒家三人的右脸颊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三人的身体像破布袋一样飞了出去,狠狠地落在了地上,然后便是杀猪般的嚎叫。
儒家三人满脸是血,被断剑拍中的地方血肉模糊,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看起来极其可怖。
顾春风看着三人,道:“当日张良打过我的脸,我都记得。敢以他名义来找我的人,这就是代价!”
张良曾打过他和唐衣的脸,脸上的指印虽然早已消失,但那些痕迹依旧刻在顾春风心里。
他现在无可奈何张良,但可以打这些人的脸。这些人为张良而来,多为巴结讨好,对这样的人他很是厌恶,所以他就决定打脸。
这三拍用力恰到好处,既不会要了对方性命,伤口又极深,恐怕此生都会留下明显的疤痕。
这些疤痕就像囚犯脸上的刺青,代表着耻辱,永远洗不掉的耻辱。
后来人想再动顾春风两人的话,他们就不得不考虑这一点。被打脸的印记在脸上挂一辈子,确实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顾春风说完,背起唐衣离去。
刚走出十丈,当他的脚踩在那些漆黑的药渣上时,顾春风眼眶微红,再次愤怒起来。
他转过身来,一声怒吼,抬剑举天!
自断剑举天的刹那,半空中的天地元气便开始发生剧烈的波动。
杜若三人还未从惊恐中反应过来,一道惊雷便从天而降。
轰隆一声炸响过后,杜若三人并未被这道惊雷炸死,但是身上每一寸衣衫都被炸成了粉末,露出了白花花的身体,就像三只待宰的白猪。
而那对比翼鸟因为这一击,羽毛根根竖立,看起来就像一只被炮仗炸过的土鸡,很是滑稽可笑。
顾春风冷冷道:“记住你们现在的样子,告诉张良,他有一天也会这样。”
顾春风说完,背起唐衣头也不回地走了。
背上的唐衣一直痛苦的战栗着,顾春风眉头紧紧皱起,神情变得格外恐怖。
如果再让唐衣这样痛下去,估计要不了几天唐衣就要活活痛死。
想到此处,顾春风便心痛如刀割,摸了摸唐衣的额头,他开始思索救唐衣的办法。
方圆两千里有关冰心丸的药材都被毁了,那他只能去两千里外去找。
走出这帐篷群时,顾春风发现了一处马圈。
这些马都是牧民用来放牧用的,有些更是野马驯服而来,应该能日行千里。
于是他进了马圈,那些本就被火光惊扰的马儿变得更加狂暴,发出阵阵嘶鸣。
特别是其中一匹格外高大的白马,直接向顾春风冲了过来。它抬起了粗壮的前肢,想将顾春风直接蹬死。
看着那犹如两柄钢枪般刺来的前蹄,顾春风脸露不耐烦之色。
这匹白马通体雪白,看起来犹如银雪,浑身肌肉线条充满着力量感,堪称马中极品。
顾春风不知道,这匹马乃是马王的后裔,驯马最娴熟的牧民都无法将它驯服。相传马王能独斗猛虎,而这一只白马看起来确实暴烈如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