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法医笑了一下,说是想了解一下死者的时间,不是在审问我,就是在探讨一下死者的死亡时间。
“你们不是说死了一个月的时间吗?我又不是法医,我怎么会知道什么时候死的。”我觉得有些可笑,虽然抛开了身份,但是问的问题还是一样的,几乎没什么区别啊。
可是法医朝我笑了起来,说是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言成死了多久,只是一个初步的简单判断,可是回来之后发现了这个尸体有很多的问题。
尸体是一直在冰块里面的,细胞现在还是有活力的,不过人确实是已经死了,这样很难判断是死亡的时间,不过不是很确定时间,要是我了解的话就说一下,到时候也能对破案有帮助,也能让我自己早点恢复自由。
这些话说的我心里还是比较舒服的,起码不是那么硬巴巴的问了,说的好像是在给我着想一样,我还是挺能接受这个的话。
“我真的不知道,我说的话你们警察是完全不详细难的,这个人之前是要杀我的,所以我才报警,过去之后就发现他死了。”我看着法医认真的说了起来。
法医表示很相信我,想知道一下杀我时候的事情。
和他说一下也没有什么,反正现在没人相信,就当是一个故事跟他说,要是对我有帮助的话那就好,没有帮助的话,就当是来吃饭就好了。
我把那天的事情完全都还原了,当然是没有说我和柳询的关系。
法医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变,等我说完之后,他点了点头,说是很相信我的说法,他当法医也是见过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对于这些,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这些话说的我不知所措了,本来以为这就是一个故事,竟然还有人相信,而且看他的样子根本就不是说谎的样子,高兴的我赶紧跟他说:“你觉得这个言成是什么时候死的,和我有没有什么关系。”
法医摇摇头,说这些事情只能是帮我做一个分析,最后决定事情的当然就不是他了。
想了一会,法医就说了起来,说是言成的死亡的时间大概是在几个月之前,而且死亡的原因不是很明确,到现在没有查验出来,还需要一点时间。
在冰里面冻的时间太长了,就算是有些病毒都死的很干净了,不会残留下来,对法医的鉴定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还有这个人死亡的时候为什么会张大嘴,瞪大眼睛,也是可疑的事情,本来开始的时候是怀疑被吓死的,可是发现他的胆是好的,内脏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而且没有明显的伤痕,没有骨折的痕迹,身体里面没有明显的致命病毒。
“我不想听这些,能直接说重点吗?”我打断了法医。
他说这个事情应该是和我没有什么关系的,要是几个月之前死的话,那就可以拿出一些证据,或者直接证明我和这个言成没有什么交集就可以了。
可是有一个对我很不利的事情,就是前几次的事情都和我有关系,这个事情又和我有关系,那么警方肯定没那么容易放了我,除非是我做一些手脚。
这个法医看来还是给老手啊,对这些事情很了解了,我得好好的请教一下,说不定能逃脱这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