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便引起阵阵女子惊叫,古墓众位侍女看着只穿这一件裤衩的傲狂,齐致的呆愣片刻,就连白发苍苍的丘婆婆都闭着眼大骂‘贼’。待她们惊呼过后,骂完过后。才想起石室内的扬衫。碍于被点了穴道她们只得在门口呼喊。当傲狂快要消失在通道尽头时,扬衫才将脑袋从石室内伸出来。古墓侍女看到扬衫身上的男子衣物与通红的眼眶,慵散的头发,惊慌的神情后。谩骂傲狂的声音更是响彻通道。
此时药力散去已经恢复理智的傲狂,虽然因她们的谩骂而不痛快但心知理亏在前也只得由着她们。
等傲狂将要走到客房时,突然看到清柔拉着红石从另一方前来。三人刚碰面,二女便惊叫着躲在岩石后面。红石脆生生的喊道:“大哥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好不害臊。”
傲狂面色一抽,扬声回应道:“天太热,这样凉快。”
话语说完,傲狂几乎是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翻出包裹找出换洗衣物后,便往**一躺懒得再动弹。
时间流逝,在扬衫闺房内外传来丘婆婆着急询问声道:“小姐开门啊,您到底有没有被那个”
“够了。”房间内,扬衫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门外不知实情始末的丘婆婆听到这话,更是为之着急。不停的劝解,一会说用毒暗害傲狂,一会讲拼个鱼死网破。总是就是让傲狂为今天的事情付出生命的代价。门外丘婆婆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房间的扬衫却拿着一串首饰出神的观望。仔细看去,这首饰正是傲狂在大都买来要送给小昭的那串琥珀手链。扬衫看着首饰中间的那块蓝色琥珀,脑海中不停想起傲狂在最后关头说的那句:“看来,小爷并不是做禽兽的料。”想起傲狂当时的语气与神情,以及自己**的身躯与玉心海棠。看着琥珀中间的那条小蛇与表面上的三对翅膀,扬衫轻声自言自语道:“看来,他也不是很坏。”
这无意间的一句话,正好没门外的丘婆婆听到耳中。口中的咒骂话语为之停顿。心想:小姐清白的身子已经被占有,总不能再待在古墓中守活寡。先不说原有但事已至此总得有个名分才行。杀了他固然能解气但那又有什么用?经历如此事情要是再没个名分,那小姐还有什么颜面存活。
常人都说生命是小,名节是大。然而从小呆在古墓又看着扬衫长大的丘婆婆却更关心扬衫的性命,于是想到此时,丘婆婆的语气瞬间变换,向房内的扬衫说道:“小姐,事到如今你就从了他吧。他是明教少主,论身份也算门当户对。武功高强长相可称首屈一指的俊秀。行事作风虽然卑鄙了些,但这为人处世是可以改的。您如今,唉,可千万别想不开寻了短见,要是那样,我,我怎么想杨家列祖列宗交代。老夫人临死时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照顾您,您要是想不开,这杨家可就要绝后了。小姐,您就听我一句,索性从了他。”
扬衫听着丘婆婆这番没头没脑的话语却陷入沉思当中,原本怨恨的心也跟着升起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想到在石室内,自己被傲狂看也看了摸也摸过亲也亲了。这肌肤之亲是实实在在的成了。唯独一个清白身子也是因为他最后发了善心。
如此这主仆二人就隔着房门盘算着。门外咬住不能寻短见让杨家绝后的苦口婆心的劝解。里面的却按部就班的一一对号入座。时间匆匆,扬衫最后是听了丘婆婆的话语。提笔在纸张上写出慢慢的字迹,连同傲狂的衣物于那串琥珀首饰交给门外的丘婆婆道:“婆婆,这,这个您给,给他送去。”
当丘婆婆看到纸张上的‘易筋锻骨篇’几个大字时,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然而此时的傲狂却陷入红石叽叽喳喳的询问声中,问题的原因无非就是今天的事情。面对这样的问题,傲狂能说什么?能将前因后果原本相告?
丘婆婆的到来,让傲狂担心的同时也暂时的为傲狂解围。一进门,丘婆婆般支开红石,而后才将手中的东西交给傲狂。
傲狂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白纸。心思几经翻腾,仍旧不敢相信这就是‘易筋锻骨篇’。当年五绝之一的西毒欧阳锋便是被一部颠倒错乱的《九阴真经》,活生生的弄成疯疯癫癫的神经病。唯恐其中有诈傲狂左右推演感悟再三。最终还是察觉不到有丝毫杂乱颠倒或是错误的地方。
二人的话语不多,丘婆婆竟然丝毫不提任何关于扬衫的事情,话题皆是询问傲狂少年时的事情。临走时,丘婆婆看着傲狂说出了至关重要的话语,指着被傲狂拿在手中的‘易筋锻骨篇’点明话语道:“这是我杨家给你的聘礼。”
一句聘礼弄得傲狂晕乎乎的,等听完丘婆婆的解释。傲狂心中虽有防范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语。‘聘礼’二字,傲狂越想越觉得不对,于是将那串琥珀手链交给丘婆婆道:“聘礼是男方应该准备的,这个才是。”
“别不知好歹,我家小姐是杨氏后人,你”
不等她说完,傲狂负手而立,倨傲回应道:“小爷还是明教少主呢。叔父是武当开山祖师,师父是当年名震天下的司徒镇天。”
碰了个硬钉子的丘婆婆,刚要反驳却想起如今的局势是,只此一家的成亲,不是选夫婿。当下压住怒气,转身就走。
清静下来,傲狂便开始琢磨丘婆婆的话语有几分能信,耗费极大精力也没想出缘由,便开始推算这‘易筋锻骨篇’。
夜晚用饭时,傲狂刚刚到来便尴尬的看着前方的扬衫。硬着头皮坐下只听扬衫说了句‘寒玉床对修炼觉有神效’后,便看着她拿了些蜂蜜糕点转身离去。
呆愣半响的傲狂,良久吐出一句:“还是封建社会好啊。女人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