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嗖——啪!”的脆响! “啊!——啊呀!”陈文贤惨叫了起来,竹板再次抽落在她青肿不堪的脚底上! “啪!” “啊!饶命啊!” “啪!” “啊!救救我!” “啪!” “啊啊呀……谁来救救我啊!”她绝望的惨叫,颤抖着。 “啪!” “哇啊!”最恐怖的是屁股板子也没有停下,前后四个衙役!两个去抽她的脚底,两个杖责她的臀尖! “啪!”双管齐下,蛇鼠两端!让陈文贤顾头难顾尾不知道到底怎样扛住熬刑才好!! “不要!别打了啊!” 陈文贤扛了几下板子,便完全扛不住了! “不敢了!” “不敢了!” “啪!” “啊!大人啊!” “啪!” “不要!” “贱婢不敢了!” “是不是很喜欢杀人!?”县令看陈文贤已经有点要崩溃了,急忙趁热打铁。 “没有!呜呜!我没有啊!”陈文贤还在嘴硬。 “啪啪!”可是板子很快就更急更狠的揍在她的脚底心上! “啪啪啪!”板子一记记抽,她单薄的脚掌心已经肿起来一寸许。 “是!”她忽然疯了一样大声惨叫起来。 “啪!” “哇啊!”还未及惨叫完,臀尖也挨了一记狠的! “是了!”陈文贤实在是熬不住这样的板子!终于屈从地说道,“我招了,我喜好杀人!我的错!我的错啊!” “那你是为了复仇,杀了这么多人?” “对!”陈文贤摇着头哭叫道,“他们把我打到流产,所以,所以我就把他们全杀了!” “好,那你杀人报仇,仇视朝廷,嗜杀成性,供认不讳。”县令诱导道。 “是!我都认了!” 陈文贤知道再扛下去也只是徒增受刑,索性他们说什么是什么罢了。 “那我们继续审理下一项,你妹妹在哪?”县令狞笑一声继续说道。 “她是冤枉的!”陈文贤慌乱道,妹妹是她的软肋,她就算死了也不能出卖妹妹。 “冤枉不冤枉,上堂审过了才知道!”县令道。 上了堂,便屈打成招,哪里还有清白,自己苦修武功,忍耐力在女子中算是不弱的,可是妹妹她不过是一个寻常的乡下丫头,如何能承受这些刑罚啊!不说别的,光是妹妹那面团般软孺的玉臀,和粉雕玉琢的一双脚丫儿就扛不住公堂上这一顿大小板子! 单想象一下玉贤秀气可人的小脚被架起来用板子抽打,陈文贤就心疼的不能自已,若是真将妹妹供出来,拉到堂上行刑逼供,被打到痛哭流涕,屈打成招是必然的事情。 妹妹就是陈文贤的软肋,她死也不能将她招供出来。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啊,继续上刑!”陈文贤心里思绪这一会儿,巡抚大人早就等不及了,直接拍下惊堂木,喝令下面继续拷打陈文贤。 “继续上刑”的意思,也就是无限制的拷打,不需要上官们再问话,衙役们自行拷打,直到女犯招供出之前上官的审问为止。 衙役们直接剥掉了陈文贤的下裤和内裤,这一次可不是褪到膝弯,而是直接剥了下去,令她裸着臀腿,先是狠狠揍了三十记小板子,紧接着又重责了了三十大板子,至此已经连续抽了上百板子,陈文贤虽然有一些功夫在身,不过却是三流都不入的普通女侠,这一百板子抽下去,直接将她的臀皮抽打的皮开肉绽,血丝顺着洁白的大腿根不断流淌。 接着又上了拶子和夹棍,将陈文贤的手指,脚踝都拶夹得血流达滴。在上夹棍夹她的脚腕同时,更有几个衙役拎着竹板继续抽打陈文贤已经肿如猪蹄的脚底,痛的这个年轻娇秀的少妇完全不顾忌形象的哀嚎,像是杀猪一般惨叫。 陈文贤好像非常怕对脚丫上刑,可是一旦问及妹妹,便誓死也没有招供。 这时,一个衙役凑到县令耳边低语了两句,县令狞笑一声道,“准了,这贱婢是江湖中人,身子骨强着呢!” 那衙役则是冷狞的瞄了陈文贤一眼,转身去侧堂取了一些东西来。 陈文贤之前就在侧堂候审,知道侧堂里面放着不少大堂行刑时候备用的刑具,那衙役拿来的是一些砖块,一个锡制的水瓢,水瓢里面装着一些银亮亮的胶体。 那衙役先是将砖块垒成一个简单的灶台,塞进去几块火炭,将水瓢放上去,点燃了火炭,水瓢里面银亮亮的胶体很快就变成了液体并且沸腾起来。 “这是鱼皮胶,若是你再不招,就将这东西浇在你身上,放心,这个是我们精心调制的鱼皮,你会感觉被烫穿了一样疼,不过并不会真的烧坏你的皮肤。”衙役狞笑着对着陈文贤说道,不过他说的是真的,很多县衙也有这种烫刑,不过如果调整不好鱼胶的温度,会直接烫坏受刑女犯的皮肤,倒不是怜惜女犯,而是皮肤上的痛觉神经十分发达,如果一次就烫坏了没有要到口供反而得不偿失,而一份调好温度的鱼胶还可以重复上刑。 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鱼胶,陈文贤惊恐 的睁大了眼睛,她整个人都被吓傻了,张着嘴巴,吓得都说不出话来。 那衙役拿起木头的瓢子把,慢慢将瓢子靠近了陈文贤的脚底,之后对着那被板子抽得油亮通红的玉足足心慢慢倾倒了下去,细线一样的鱼胶液体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