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不信。”
安鲤:“……”
许:“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了,我这人,估计也就是孤独终老的可怜虫。那你呢。如果你以后想和女人结婚怎么办,或者像之前说的,想找个男人跟你正经过日子怎么办。你要是想呢?可是我不让,你就会让我这么不明不白地拴着吗?两三个月行。两三年行吗。二三十年行吗。吹牛之前还是要想想清楚。否则打脸的时候会很难看的我让你。”
安鲤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样,你不行吧?”许少卿似乎有点紧张地盯着他。
安鲤:“……你拴我干什么呢?我过年36了。”
许:“不用你强调,谁过年都大。我问你能一直跟着我吗。你不行吧?”
安鲤:“……行,行了你。非让我直说吗。”
许:“?”
安鲤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喜欢梁哥吗。你俩挺配的。至于炮友什么的,就快断了吧。我答应过,你说分开再分的,那你就快点说吧,别再拉拉扯扯。这样不好。”
许:“…………!!!”
许:“……你上次还说要让我给你离开习惯的人的时间。就这个速度?!你这就把我放下了?!”
他揪住安鲤的领子。
安鲤赶紧打双闪停在路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干嘛你!我开车呢!”
许拽着安鲤前后地扽:“你去死了算了!”
“那能怎么办。”安鲤护住衣服说,“这两天我已经做过心理建设了。你俩珠联璧合,当然是比跟我耗着要好。你加油。”
“珠……加,油?……”
许少卿默默把安鲤身上的安全带解掉,然后解掉自己的,下了车。
“你干什么去?”于是安鲤也跟着下了车。
许少卿站在车旁边:“你过来。”
安鲤疑惑了一下,就走到他身边去。
许拉开车门,一把把他给推进后座,像塞行李似的使劲儿往里怼,然后自己也挤了上去。
“你干……”安鲤其实根本不用问也能猜到。许少卿伸长胳膊到主驾驶那里去锁了车,又坐回来:“你说呢。”
安鲤抱紧双腿:“……大白天。在路上。你还活不活了。去1208。”
许少卿眼神阴沉,他脱了衣服开始解裤带了:“你自己脱。快点。”
安鲤看见周围很多车经过,又烦又害怕:“许少卿。为什么有什么事你都要靠这个解决。有话好好说。注意点场合行不行?”
“因为你只有屁股是我的。”许少卿说,“我跟你走心,你心里有我吗?”
安鲤觉得简直说不清:“你在说啥?”
许:“你这么简单就给我推出去给别人了?”
安鲤一愣:“怎么是我推你呢……你这几天给我发的信息,不就是想告诉我你喜欢人家了,不就是在给我离开的时间了。那我就赶紧准备了啊。”
许:“……”
许:“……”
他差点噎死。差点。
许:“……所以你这就已经准备好了?”
安鲤攒了下眉。
他低声说:“……那是我自己的事。不能证明我没把你上心。”
安鲤抱过那个鼓鼓囊囊的包:“为了这个,我还学习和准备了好多天。想让你舒服地结束炮友关系。”
……原来竟是个分手炮的锦囊。
许少卿突然觉得有点头晕。
祖传高血压要来了吗。
他靠在一边,累了。
“安鲤。如果我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为什么还要和你做呢。不好笑吗。”
安鲤惊讶的脸上挂着一种“你还不了解你自己是什么狗玩意吗”的神情。
然后,那个表情很快松弛掉了。他把包放到一边,声音有点苦涩,还有点欣慰:“你能这么想,我为你高兴。那就算了吧。不做了。”
许:“你……”
安鲤又说:“果然,有了谈感情的人就不一样了。”
他甚至真的上手捋了把许少卿刚才弄乱掉的头发,表示鼓励:“这样很好。”
许少卿拍开他的手:“滚你妈的很好。”
安鲤:“……”
沉默。
“安鲤。我如果,喜欢谁。我就恨不得接近他的人全都人间蒸发。”许少卿靠着玻璃边儿说,“你呢。”
半刻的间隔之后,安鲤说:“我当然也有私心。可我做不到。就算了。”
“就算了?怎么能就算了。”许少卿火气又重新着了,起身扣着安鲤的后颈用力揉捏摇晃:“怎么他妈的可以算了。你说你离不开我的,你说你没我不行,说了就完了?不是应该使用一些办法把我留下。哭闹撒泼打滚努力挽回真心打动,你什么都没做过,白白说那些好听的花言巧语都他妈的就是放屁而已。操,我算知道你和你老婆为什么会离婚了。你这样的男人可太让人没有安全感了。你没心。你根本没心。沾上你真是一辈子都要倒大霉。混蛋!沾上你真是一辈子都要倒大霉!!沾上你真是一辈子都要倒大霉!!!”
他越说越激动。安鲤惊诧地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着许少卿忽近忽远的脸,头脑里似乎正经历着动荡。
“……原来你想要这样的。”
安鲤摘掉他的爪子:“你之前不是几次三番都跟我强调来着,生怕我粘上你。我以为你一直以来想要那种知进退的友好型炮友关系。怎么原来你想要这样纠缠不清的类型。”
许:“。”
安鲤:“但这不好吧。你不觉得像膏药一样粘缠不清的男人很可怕吗。难道你想让我缠着你?”
许:“……”
许:“说说看你会怎么缠着我。”
安鲤想了想,回答:“我不会。如果你喜欢梁宁,我觉得你跟他在一起比和一个炮友不清不楚的好。我就会走开。”
许少卿又倒在了玻璃上。
“我不喜欢他。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他。都是你自己脑补的。可不要赖在我头上。我什么都没说过,我就给你发了点日常,我俩一块出差提到他很正常吧?你自己就要走了。”
他又颠倒黑白地狡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