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外面雨势越来越大,温辰把李冉养的花搬进院子里。 客厅生着炉子,有些暖意,温辰在炉便烤了会儿手。 进去卧室。 李冉还没起来,今天难得周末。 两人昨夜折腾到后半宿,弄得李冉脸上有了恼意,温辰才不舍地放过她。 温陈端了一杯蜂蜜柚子水进来,放在她的床边。 被茶杯温热的手,慢慢地伸进被子里。 摸到了李冉软软的腰上,她最近有点胖了,以前的高挑清瘦,现在肚子上有了一些肉。 温陈的动作很轻,在她腰上捏了捏。 李冉早就醒了,睁开眼。 她平时不怎么喜欢笑,也不爱说话。 被温辰惹恼了,就睁开睡懵懵的眼睛瞪他。 只不过温辰太温柔了,见李冉瞪他便低头亲着她的眼睛。 鼻子,还有嘴巴。 把李冉亲的一点火气都没有。 本来是冷冰冰的一个人,被温辰亲的语气的都化了。 “你好烦人。” 温辰太喜欢她了,李冉不给她亲,他也不生气。 拿鼻子轻轻地看着碰她的脸颊。 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李冉的脸庞上,痒痒的,她忍不住笑。 “好啦,好啦。” 她眼神里的冰山终于完全化开了,回亲了温辰一下。 蜻蜓点水一样,但还惹得男人眼神变得特别精神。 “起来了。” 李冉撑着身体往上坐了坐:“这就起来。” 身体刚坐起来,却被温辰按下去,牵起她的手,往下。 李冉摸到一块鼓起来的地方。 温辰声音带着调戏:“我是说他起来了。” 李冉意识到是什么,红了脸,平时清清冷冷的眸色里,闪现羞涩。 显得脸颊更加绯红。 很快又详装冷静下来:“一早,挺精神的呀?” 温辰扯开被子,一条腿跨上去。 他动过手术,另一只腿使不上力气。 “亲一下。” 李冉不理,把他乱摸的手拿出来。 温辰确实有早上做的习惯,但是李冉性格保守。 光天化日的特别放不开,见外面大亮的天。 “白天不许亲。” 她板着脸的样子或许能吓唬到别人,但是吓唬不到温辰。 半侧过身,一只手拉过李冉。 “不做,那你弄弄。” 温辰这人性子温柔,对上李冉这种冷冰冰的外表,自有他的法子。 他握起李冉的手,亲着她的手指。 “你摸摸。” 李冉受不了他的磨弄,闭着眼,咬着牙。 将手伸进去。 两人靠的很近,李冉靠在他的怀里,手里慢条斯理。 温辰闭上眼,呼吸时快时慢。 温辰是南方人,皮肤白,眼神温柔。 对比起李冉又急又躁的性子,和时不时爆发的坏脾气,温辰就像是李冉的软肋一样。 只要他一个笑,李冉什么都愿意做。 慢条斯理地将他弄出来,把手上的东西擦在他的内裤边上。 一边嫌弃道:“一大早就这么精神。” 温辰低声笑了笑,亲着她的耳朵不说话。 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直到九点多才起来。 出来到客厅,便闻到炉子里炖的银耳汤。 甜甜的味道,很清新。 两人都不是物欲很重的人,平时生活很清贫,温辰在镇上高中教数学。 李冉在镇上开了一个二胡培训班,收了六个小学生,教他们拉二胡。 日子过得平平淡淡,但又温暖香甜。、 就像炉子上炖的银耳羹一样,甜的腻人。 很快到了暑假,温辰有两个月长的假期。 暑假反而是李冉最忙的时候,培训班又招了十来个学生,她早上九点上课到中午十一点,下午两点上课到六点。 温辰便在家做些琐事,他腿不好,在外面会换假肢。在家的话就只穿着一件空荡荡的裤腿,拄着一根拐杖。 胡太太隔壁楼上,见温辰家的院子里晒了一些蒲公英草。 那个是养胃的好东西,买都买不到。胡太太想要些回去,给她家男人泡茶。 只不过胡太太不喜欢隔壁的女主人,那个温太太脸色硬邦邦,胡太太觉得问她借,肯定借不到。 于是这天趁着李冉不在家,来敲门。 温辰以为是李冉没带钥匙,照常拄着拐杖去开门。 胡太太原来笑着脸,见到温辰后盯住,又看到了他空荡荡的裤腿。 顿时有点脸色难看,连自己来的目的都忘了。 温辰见是她,笑着问有事吗? 胡太太盯着他的裤腿说没事。 镇子很小,常住人口几万人。 所以温辰身体伤残这件事,在小镇上还是很有看点的。 李冉是后知后觉知道这件事,起初是温辰来给李冉送午饭,有小朋友故意用二胡弦敲温辰的腿。 温陈那条腿是假肢,当然没感觉。 但被李冉逮个正着。 把几个小朋友全都拎在墙外站着。 小孩一个个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样,怕怕地看着李冉。 鬼哭狼嚎的跟她道歉。 温辰对腿这件事不是很在意,而且小孩子有时只是好奇,并不是无心的。 李冉叫几个学生的家长,过来把孩子带回去。 以后都不用再送来。 李冉这口气确实是为了温辰。 这么好的男人,她都舍不得欺负,怎么能让外人欺负。 她从家长那打听到,这件事是胡太太在麻将桌上传出去的。 某个夏夜,下着暴雨,胡太太家的门被敲打砰砰响。 胡太太以为是外出吃酒席的丈夫回来,匆匆忙忙地过来开门。 一开门,便见着穿着一身灰衣服,打着黑色雨伞的李冉站在门口。 李冉的肩上还背着一个包。 她一只手放在包里,另一只手撑着雨伞。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李冉凶神恶煞地站在门口,胡太太吓得心肝都要碎了。 胡太太的眼神一直盯在李冉放在包里的那只手。 她开始浮想联翩,李冉那只手里握着的是什么? 枪,还是刀? 李冉语气不冷不热,说不出来的威胁感。 她对着胡太太,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