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柔对待安抚,禁锢在颈后的力气,渐小。 焦文泽趁机拉下手腕,起身。 思及不久前,单公子意味深长说出的那句,焦文泽黑眸沉沉—— 凝视床上脆弱而美好的身体。 对于这方面,他实在没实战经验。 圈子里的人,曾数次在娱乐场地,怂恿焦文泽点几个平民玩儿—— 都被他断然拒绝了。 拒绝归拒绝,待在那种地方,耳熏目染,该知道的,可全都知道。 毫无依托的煎熬,再次回归。 季洲仰躺于床,喘着粗气,蜷起身子挤压滚烫。 撞见这一幕,焦文泽俯身哄劝,无果。 那张脸泪痕斑斑,他只好将裸露身子翻过。 季洲趴于床,双腿仍旧不停动作,对焦文泽的目光沉沉毫不知情。 视线掠过白嫩双丘,焦文泽将束缚在脚腕的裤子,轻轻脱下。 阻力消失,季洲溢出一声喟叹,双腿自然而然打开。 小腹凌乱地蹭过床单,却犹显不足。 他只能翘起臀,跪着,手伸至前方撸动。 ——不行,还是不行。 欲望的累积像陷入了死循环,永远到达不了终点。 被对方哭腔弄得异样,血脉贲张的场景,在眼前持续上演着。 焦文泽胸口起伏数次,竭力抑制欲念。 他向来不愿趁人之危,也从不吝啬举手之劳。 瞧季洲这难耐样,若再不释放,恐怕会有危险。 不远处,粗大假阳物安静躺着。 焦文泽移回视线,颤动双丘间,臀缝潜藏。 ——直接用那东西,会受伤吧? 焦文泽从不认同所谓的尊卑观念,也就没什么可介意的。 脑海里闪过那晚月下,季洲张狂而迷人的神采,他下定决心。 拍了拍晃动臀部,对方动作明显减缓,双丘狠狠一夹。 骨节分明的手伸去,冰凉贴于浑圆。 他小心翼翼,将其掰开。 敏感部位,刚接触到空气,季洲一激灵。 慌乱撸动的右手渐缓,所有感官,一溜烟全钻进了后面。 焦文泽伸过一根食指,轻柔摩挲过臀缝。 “唔……” 始终渴求,却一直被忽略的部位,猛然间受到刺激—— 季洲按捺不住,将手指狠狠夹住。 额间溢出薄汗,焦文泽哑声:“乖,放松点,季洲。” 听见自己名字,季洲喘着粗气,半晌后,果真放松了些。 原本就极度渴求,在接连触碰下,穴口渐渐湿润而柔软。 手指轻轻戳了戳那处,便陷了进去。 季洲浑身剧震。 空虚内部被撑开,填补。 他再顾及不上前方肿大。 上半身乖巧贴于床面,将触及不到的渴望,全交付于那根手指。 温暖,湿润。 原本干燥而冰凉的指节,渐渐被对方温度同化。 稍微深入些,穴肉自四周缠来,阻碍前进的趋势。 焦文泽舔了舔唇,所有感官都被那穴吸走…… 他似乎渐渐懂得,那些人,为何会对这种事怀有别样热忱了。 暂且停下,焦文泽怕伤到他,哄道:“放松点,季洲,让我帮帮你。” 刚要戳进第二个指节,压力自四面八方涌来。 季洲呜咽声阵阵,线条柔美的背部也在颤抖。 大约是真疼了,无论焦文泽如何柔声哄着,都无济于事。 有些不忍,自对方张开的双腿间,焦文泽一手缓缓伸至前方。 指尖稍微触碰,那根炙热便明显抽搐。 穴肉一紧,随后变得更为湿软。 松了口气,焦文泽轻柔环住那处—— 猛然攥紧。 滚烫在掌心狠狠一跳,铃口溢出体液。 缓缓撸动,白净指腹,满是沾染上的透明液体。 季洲由原本痛苦的呜咽,转为倒吸一口凉气。 实在是抑制不住快感,大腿剧烈颤动起来。 因对方跪伏,焦文泽望不见前方阳物,只能凭感觉揉弄。 粗大,滚烫,抽搐。 他轻轻摩挲过几回,便大致猜想出形状。 原本因疼痛而暂缓的感官,再次回归。 鲜有触碰的那根,如今却被陌生手指抚弄…… 季洲欲望更为张狂,呻吟逐渐变得愉悦。 用力攥紧,快速撸动,焦文泽被那声带入了别样情绪。 不再单纯想着帮对方脱离险境。 他开始不吝啬于,令这个小家伙更舒服些。 大拇指轻柔摩挲过铃口,指腹完全被滑腻打湿了。 穴口,终于不再那般抗拒。 焦文泽面容严肃。 若没弥漫在四周的淫糜气味,他此刻更像是西装革履,在参加一场盛大宴会。 穴肉的收缩,再不是驱逐的标志,松软得更像是一种邀约。 焦文泽一狠心,食指长驱直入。 “啊……” 季洲泄出一声,尾音勾人。 第7章 粗喘一声,焦文泽将食指勾了勾,不知触碰到了哪个点,穴肉开始疯狂收缩起来。 整根手指都被温热狠狠咬住,焦文泽呼吸絮乱,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只好试探着,用指尖在内壁轻轻揉过。 刺激太过清晰,季洲喉间的呜咽、呻吟、喘息轮番上阵,浑身被汗湿透。 焦文泽食指也被彻底打湿,然而另一手掌心间,那根滚烫虽说跳动得愉悦,可偏偏达到不了顶峰。 蹙了蹙眉,焦文泽如法炮制,又添了一指进去。 最初,回荡在室内的声音还会流露苦痛,然而疯狂吸咬的穴肉,却展现出与此相反的欢愉。 克制住内心的不忍,焦文泽挤进第三根指头。 待甬道适应了充实感,三根手指开始顺畅地在穴内进出,对方的嗓音沙哑,却再无不适。 望了眼湿漉漉的指节,焦文泽眼神一闪,转过了脑袋。 不远处,假阳物安静得像个装饰品,指间,攥住的滚烫却坚持不懈地跳动着,试图跳出某个怪圈。 然而,越挣扎,就越难以忍受。 嗓音渐渐流露疲倦,焦文泽瞧不见他的脸,却能想象出季洲此刻的折磨与茫然。 小兽疯狂拍打牢笼,爪子早已血迹斑斑,疼痛刺骨,绝望涌上,仍不愿放弃用最后的气力挣扎。 呼吸一窒,焦文泽心道,不能再等了。 “啊!”三根手指猝不及防抽出,原本正虚弱低吟的季洲,忍不住失声惊呼。 穴口开始狂躁地一张一合,却只能吞噬进空气,空虚感像袭来的飓风,呼啸着要将季洲撕裂开来。 红色穴肉间或露出,焦文泽闭了闭眼,濡湿的那手伸去,将假阳具一把抓了过来。 他面上平常,动作却略显慌乱地按开开关,很快,粗大而冰冷的一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