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 这么多都灌下去的话,今天晚上就能不想他了吧? 查道嘉苦笑着喝了一杯又一杯。 本来就乱成一团的大脑经过酒精熏染,变得更加难过了。 查道嘉的酒量不是很好,那一桌子的酒只喝了一半,他就觉得有些天旋地转。 但他没有睡过去。喝醉的他觉得头痛欲裂,很难受,很想骂人。 然后他好像是骂了。 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像是模糊的影像,让人看不清楚。 好像有人过来劝他,他不听,把那群人一一骂了个狗血淋头。 然后自己好像被请了出去。走出去的还是扔出去的?不知道,头晕。 大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思考了。 他只知道身上很冷。 快入冬了,风吹得很凶,让他的脑子很乱。 街道变得错综复杂起来,看不清哪条才是回家的路。 随便。反正哪条路上,都没有他。 查道嘉漫无目的地晃着,突然觉得脚下一软,似乎是被什么绊倒了。 还没等他爬起来,就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是谁?声音好熟悉。 那人的声音好像很急切,然后扶着他,费力地支撑着。 模糊之中他只听清楚一句“跟我回家”。 到底是谁呢?查道嘉迷迷糊糊地想,是他吗? 是他吧。 不是说好不理他了吗? 对了,因为什么决定不再理他来着? 去他妈的,不记得了,头疼。 反正我根本离不开他。 查道嘉觉得自己眼角湿漉漉的,好像是趴在那人肩膀上哭了。 然后一切都失控了。 他好像扯了那个人的衣服,那人的声音模糊成一片,根本听不清楚。 自己好像很粗暴地就进入了,那人哀哀叫痛,但自己竟有一丝泄愤的快感。 为什么?你就这么恨他吗? 恨到这种地步。 于是他更兴奋了,翻来覆去地乱干一通,直到忍不住马上就要射出来。 然后脑子突然清醒了一些,不能直接射进去,他过敏。 随机大脑马上又混乱起来,弄得他头痛欲裂。 为什么要照顾他的感受?他罪有应得,不是吗? 于是就射出来了,快感清晰到不像是梦。 到底是梦吗? 查道嘉不管那么多,抓过来那具身体又开始发泄。 他把他想做的事情都做了。 在里面射了好几次,然后逼着他张开嘴,再逼他吞下去。 报复一样的发泄。 不舍得真的在他身上做的那些事情,全部在梦里发泄出来了。 查道嘉精疲力竭,喘息着沉沉睡去。 全身都没有力气了,大脑也没有力气去恨他了。 大脑一片空白。 他就这么沉沉睡了过去。 查道嘉醒来的时候,头疼得像是要裂开。 醉宿让他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而模糊的梦,像真实又像虚幻。 他费力才睁开眼睛。手放在眼前揉了揉,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 站在他面前的人把他吓了一跳。 查道嘉看到李彦红肿着眼睛站在他面前,相较于上次见面人已经憔悴许多。 他再看了一眼周围。 李彦的那栋小公寓。上次他来过。 查道嘉揉着发疼的头慢慢坐起来,李彦连忙上前扶住他:“道嘉哥。” 查道嘉摇了摇头,头痛的感觉快要把他撕开,让他想不起来应该说些什么。 李彦只穿了件简单的衬衫,扣子没有全部扣上,歪歪斜斜地露出来大片胸口。查道嘉一扭头,突然看见了他胸口上大片大片淤青红肿的痕迹。 这种痕迹向上一直蔓延到锁骨处,向下一直到他看不到的地方,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手脚有些冰冷。 他是不是昨天晚上,对李彦做了些什么。 李彦看着他僵住的表情,笑容也很尬尴。他沉默半天开口,竟是带着哭腔的:“道嘉哥,我不是故意的。” 查道嘉有些茫然地张张嘴。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的,可,可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怎么喊你都不听……” 李彦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昨天晚上他外出买东西,却恰巧遇到烂醉如泥的查道嘉。他当然不能坐视不管,却也不知道查道嘉家住哪里,只能先权宜着把他带回家。 回到家之后他把查道嘉扶到床上,然后去浴室里洗了一块毛巾打算稍微替查道嘉擦擦脸,没想到毛巾买没放到查道嘉头上,自己的手就被一把擒住。 他一恍惚,整个人就被压到床上,动弹不得。 李彦开始拼命反抗,但他本就是稍有些瘦弱的体格,怎么能扭得过一个喝醉了酒且情绪失控的查道嘉。 根本毫无快感可言。查道嘉就像是疯了,只顾着蛮干,他哭喊得撕心裂肺也充耳不闻。 他拼命扭打想要逃脱,但查道嘉把他钳得死死的,眼中有些血丝,一遍遍恶狠狠地骂着:“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 李彦知道查道嘉有男朋友,不想在他喝醉酒的时候与他发生关系,莫名其妙地铸成大错。 可根本反抗不了。 他害怕又心慌。 查道嘉听完他断断续续的叙述,大脑清醒了些。他沉默了半天,只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事情越来越乱,乱到他根本措手不及。 他只是想着出去发泄一下,大不了醉宿街头一晚,却没想到变成了这种情况。 李彦只是一直哭着说没关系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他说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我也不想打扰你们的,可是他实在没有办法。他是很想看着你们幸福的。 他不幸够了,不想看着自己曾经喜欢的人难过。 李彦是个很单纯的男人。他是真心实意喜欢查道嘉,也是真心实意希望查道嘉能与心上人幸福完满。 查道嘉笑了半天,一遍遍说着对不起,直到情绪爆发哭着吼了一声够了,我跟他已经没什么了。 他当然知道这跟李彦根本没什么关系。李彦本帮了他,还莫名其妙成了受害者,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对他那样的。 可是他要疯了。 他快完了。 从李彦那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