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龟甲贞宗那么锐利, 数珠丸恒次面对东条英虎的时候要温和的多。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数珠丸将茶杯往东条英虎的面前推。 “东条英虎。” 拿起手里的茶杯, 东条英虎严肃了神情, 眼神透露出几分锐利来。 数珠丸恒次点点头, 轻轻抿了一口茶。 “那么,我就直说了, 我们希望你能退出这场竞争。” “还没开始就要我退出?这不太好吧?” 就算不为了丰厚的工资,就单单只是为了神木沧这些日子以来的关照,东条英虎也不可能就这样退出去。 沙发上的龟甲贞宗抬头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希望你能谅解。” 数珠丸恒次放下手里的茶杯。 “事实上, 这场比试对于我们来说,毫无意义。因为我们不可能因为这个输了就离开他。” 他?东条英虎挑了挑眉。这个人刚刚见面的时候可是一直称神木沧为“主公”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目的?” “这些目的都和你无关。” 数珠丸恒次面色结霜。 “我能感觉到你身上异于常人的力量波动。” “既然本身就藏有另一个世界的秘密, 那么,你就应该明白,有些事情,不能触碰。” “所以,无论是为了什么都好,现在退出绝对是明智的行为。” 看着数珠丸恒次隐含不屑的眼神,东条英虎缓缓坐直身体,压低了声音。 “——他可是我答应要罩着的人。” “……”数珠丸恒次黑了脸。 缓缓放开手里已经裂开一条缝的杯子,数珠丸恒次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东条英虎。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走着瞧吧。” 说罢,数珠丸恒次就直接走到了厨房。 嘛,就先从晚饭开始起吧。 向主公证明那个叫做东条英虎的毫无用武之地!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神木沧站在厨房门外面,听着门里面的吵闹声,陷入沉思。 “那边那个谁谁谁,就你,身上都是珠子的那个,炒锅里面的油快要着了!!!” “哦。” “是让你把锅拿起来,不是让你放到案板上!!!” “嗯。” “然后关火。等等!不是往那边扭!!!” “好。” “呼……,等等!你又在干什么?!” “切菜啊……” “……那些是我们明天要吃的。” “哦,那提前切了吧。” “问题是你今天要吃的还没有切完啊——” 隔着门都能感觉到东条英虎的绝望之情。 神木沧扶着额头,总觉得自己这个动作异常的熟练。 一把拉开门,神木沧看着眼前的一片混乱,内心毫无波动。 “你们,给我出来。” “……让我来。” 综上,付丧神们“走着瞧”的计划彻底夭折在他们主公的手上。 当天的晚饭,出自于神木沧和东条英虎之手。 付丧神们坐在饭桌上,享受着美食,安静如鸡。 饭后,各种意义上劳累了一天的神木沧摊平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电视上播放的是比午间剧场更狗血的晚间剧场。 数珠丸恒次礼貌送走东条英虎,在自家主公的身边坐了下来。 “主公,很累吗?要不要我给你捏一捏?” 神木沧在沙发上翻了个身。 数珠丸恒次轻轻笑了笑,把手搭上去,开始给自家主公按摩。 “主公,您是怎么想的呢?” 神木沧哼笑一声。 “你们不是很了解我吗?”  -->> ; 数珠丸恒次俯身,贴近神木沧。 “就是因为很了解,所以才不清楚啊。” “您到底是想证明些什么呢?” 神木沧翻身坐起来,将在前面的头发一把抓起,扔到了身后。 “这有什么关系?你们只需要按照自己想做的做就好了。” “您这样可是犯规。” “有些时候……”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数珠丸恒次的笑容有些恍惚。 “请允许我任性一下吧。” 说罢,数珠丸恒次就直直地躺了下去,枕在了神木沧的腿上。 龟甲贞宗甩了甩手上的水,从厨房走出来坐到了沙发上。 “膝枕啊……”语气很是羡慕。 数珠丸恒次用手盖住眼睛,冷哼一声。 “需要我提醒一下,龟甲君在本丸的时候做了什么吗?” 龟甲贞宗看着神木沧,笑的暧昧。 “明明是两个人的享受,你们怎么能这么说?” 闻言,神木沧微微怔了怔。 “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数珠丸恒次睁开眼睛,警告地看了龟甲贞宗一眼。 “没什么关系,主公。” 龟甲贞宗含蓄地笑了笑。 “的确,只是有过一些接触罢了。” 神木沧眯起眼睛。 “你在误导我?” 龟甲贞宗缓缓跪到神木沧的面前,亲了亲神木沧的手。 “不是误导。” “而是因为我们希望你所有的感情,都属于我们。”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加不可分割。 尤其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失忆,只会让他们更加想抓住点什么…… 离您近一点,再近一点…… “哼。” 神木沧轻哼一声,靠在了沙发背上,任思维飘远。 龟甲贞宗和数珠丸恒次对视一眼,缓缓勾起唇角。 如果这个时候神木沧没有移开目光的话,他就会发现在他面前温顺如斯的两个付丧神在这个时候勾起来的唇角是那么的相似,都是如出一辙的狡猾。 夜黑,窗外明月夜。 银辉洒落在窗台上,映照地周围的一切分外的和谐。 “主公啊……” 也不知道是气氛太和谐,还是今天实在太劳累,困意袭来,神木沧在沙发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数珠丸恒次早已从神木沧的腿上爬了起来,此时手里正拿着一个毛毯往神木沧的身上盖。 龟甲贞宗用手撑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数珠丸恒次点了点龟甲贞宗前面的桌子,唤回龟甲贞宗不知道跑到哪里的神思。 “怎么了?”龟甲贞宗侧头。 在本丸里面只呆了不到两天的龟甲贞宗其实对本丸里面的付丧神们都不太熟,对数珠丸恒次也是一样。 数珠丸恒次坐到龟甲贞宗面前的地板上,依旧是那副垂眸的样子。但龟甲贞宗就是觉得他和平时不太一样。 数珠丸恒次放下自己手里的佛珠。龟甲贞宗移目,心里明白这是一个信号。 “那天晚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