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明泽暂时放过她的胸,往上攻略她焦躁不安的唇。唇齿交缠,不断发出唾液交换的声音。雪攸的手悄悄握住他的巨根,靠近又撤离。小口的瘙痒,让她不得不拿着那根物的头摩擦,花芯里流出的水也渐渐打湿了龟头。 你躺下。 明泽照做,双腿没放下,这样她坐着还能有个靠的。散落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借助窗外的幽光,明泽能看到她的鼻尖和唇。一滴汗水从她的颈上滑下,顺着乳沟滴落。 只一刹,痛苦和刺激瞬间迸发,她的嘴里发出嗯嗯阿啊的声音。明泽喜欢听她叫,他便更卖力地深入到里。 雪攸是舞蹈老师,身体柔软,可以解锁很多姿势。但大部分姿势明泽就是喜欢也不会做,他害怕会伤她身体,每次就那几个安全的姿势。即使是后入,明泽了解那个姿势有害后,任凭雪攸怎么勾引,他都不会做。 他感到雪攸应该是累了,便起身,将雪攸压在下面,腰部发力,持续抽插。 射吧。雪攸抚上他的脸,将脸颊上的几滴汗随意擦过。 明泽抬起雪攸的屁股,往里一拱,全数缴械。他将性器拔出,不准备继续。雪攸的下处不断流出粘液,明泽准备带她去洗澡,雪攸将他的手放在花芯处,堵一会儿。 明泽一手将其揽在怀中,一手直接贴在下去。用雪攸的话来说就是,姨妈巾都没有那么贴合的。两个人靠的很近,明泽可以轻松感受的她的两颗豆豆在自己的肌肤上磨来磨去。 雪攸闭着眼,像是要睡着了。一会儿又听到她说话,明老师,你眼角的痣呢? 明泽沉默了片刻,才说:取了。 雪攸,你为什么要叫我老师呢,嗯?明泽心里有根刺,不会她还当他是她师丈吧。 雪攸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耳朵。你忘了?你去演讲过,那可不就是老师嘛! 明泽想了一会儿,你以前是宁华大学的? 不是。我去蹭的。雪攸睁开了眼,整个房间处于蓝色的幽光之中,明泽背对着光,整个脸都是黑色的,也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泽,我们去洗澡吧。我好困。 好。 早上,雪攸才睁开眼,明泽已经穿好衣服,收拾完等着她起来。 你怎么不叫我?几点了?不等他回答,她拿起一旁的手机看,大叫着掀开被子,跑进厕所,都九点了,你怎么不叫我啊,你是老板你可以迟到 明泽跟着她进去,看着她在那儿手忙脚乱。 你也可以迟到啊,你不是你们舞蹈室的合伙人吗? 不行,我们什么都才刚开始起步呢。 明泽走过去,从背后抱着她,我真的寸步都离不开你了,要不我给你出资你就当个甩手掌柜,然后去我公司。 雪攸吐了嘴里的泡沫,将他的手一把拍开,扯淡,我,雪攸,从不靠男人吃饭,既然我都决定从日本回来了,那我肯定要做就要比在日本好,不然我就和你离婚回日本去。 好好好,我不说了,大老板搞快点,你的专属司机在楼下等你。 雪攸来不及化妆了,只好随手装了几个准备在车上化。换个衣服,匆忙抹了水乳和防晒,就下楼了。上车的时候,明泽递给她一块三明治和牛奶。 雪攸接过去,没道理啊,冰箱里不是什么都没有吗?这哪来的? 今早去买的。 你什么时候起的啊? 大概五点吧。 噢。 接下来,车上都相对无言,雪攸吃完早餐就只顾化妆,一个有话却不敢说。 车停了,雪攸也化好了妆。 好,我到了。晚上见。雪攸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去。 明泽拉住她。 雪攸疑惑地问,怎么了? 口红歪了。 她立马翻出镜子上看下看,没有啊?你看错了吧。 你下车吧,是我看错了。 雪攸把镜子放回包里,头也不回地下车了。嘴里嘀咕,真是莫名其妙。 去的时候,另外两个合伙人已经到了。她将自己在楼下买的咖啡递上去,十分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遇到点事情,来迟了。 哎呀,没事,雪姐快来坐。说话的是她的高中时期的密友,余悦青。她回国后,第一个联系的人便是余悦青,虽说她已经生了孩子,但身材还是保持地一如既往。另一个是她在宁华时的一个朋友,成凯。 三个人谈了会儿近来的收益情况,便各自分散。雪攸带了两个班,跳古典舞的,这个班的人都是有基础,相对轻松。成凯带小孩子跳街舞的时候居多,余悦青目前带拉丁班。他们也聘请了一些其他舞种专业的老师。加上他们三个一共有十五个舞蹈老师,规模还不算大,收入还是可观。 跳了一天,雪攸洗了个澡,脱去舞蹈服,穿回自己的衣服。进电梯刚好遇到成凯。雪攸微笑打招呼。 待到电梯只有他们两人时,成凯开口说话,有没有时间,聊聊吧。 好。 两人约在了楼下的咖啡厅,余悦青不在,成凯找她一定不是公司的事。 雪攸,过去不管怎么问你,你都不愿意说当年你离开宁华发生的事,想来你也不怎么把我当朋友。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你也从日本回来一年多了,现在我们联合开的公司也还顺利,如此你还有什么顾忌不说呢? 雪攸笑了笑,都过去好久了,说不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在她喝咖啡时,那一掩而过的失落,无人注意。 可是,陈嫣现在的一切本该是你的,你也甘心吗? 哈哈,有什么甘不甘心可言,技不如人,甘愿服输。成凯,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当初比赛就是输了,没什么好计较的。 在场的人都看得出,你是故意输的。成凯激动地就差没拍桌子了。 谢谢你,成凯,这么一心为我着想。但事实如此,什么也改变不了。她有她的人生,我也有我的活法。 临走前,成凯提出送她。雪攸看了眼外面那辆车,笑着拒绝了。待成凯走后,她才向那辆车走去。 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 噢。刚才那是我的同事。 明泽没有说话,雪攸也不打算再说些什么。成凯的话还回响在她脑海里,她的一切本该是你的。 车子停在了车库里,雪攸按下安全带,完全没看旁边人什么脸色。明泽解开安全带,转身箍住她的手。 你干什么。最后两个字被他用嘴深深憋了回去。亲到雪攸感到窒息,掐他胸肉才将她放开。 雪攸大喘气,脸也被憋地通红。你想问什么就问啊,我会不告诉你吗,你在这里撒闷气有什么用。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雪攸心里烦躁,下了车,车门被用力地关上。进了屋,她就上了楼,把妆卸的干干净净,明泽也没有上楼找她。再次下楼去,饭菜已经做好了,是专门请的家政阿姨做的。人已经不在了,听说有应酬出去了。 明泷准时下楼吃饭,见到只有她也没感到多意外。 两个人不熟,雪攸也没什么心情想话题说。 青豆炒肉,两双筷子看准了一颗豆子夹。明泷尴尬收回筷子,略显慌忙地夹了旁边的辣椒,吃到嘴里的时候才发现那是辣椒,进入口中顿时呛地满脸通红。 雪攸看着他的脸从白到红,立马从旁倒了杯水给他,你不能吃辣椒呀,下回让阿姨别放了吧。 看着他喝完水,她才想起来这个杯子她刚才是不是喝过。 谢谢,再给我一杯吧。喉咙里的灼烧感还在,他难受得紧。 雪攸继续给他倒了一杯,不管了十七岁的小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