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可以冷静一下?” 穗高这么说着,把透也推回沙发,并想吻他,却被后者推开。 “你不要尽做些会让人产生误解的动作出来!我们可以好好沟通一下吗?” “这是什么解释!你今天的情绪太激动了!” 只是透也也不知道,如何使自己冷静下来。这可能就是自己与穗高的差异吧? 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空洞洞。只要能二人共厮守,那该多好,且也一定可以克服二人之间的隔阂。 然而,交往了将近二年,二人的鸿沟依然未解除。 透也深深体会到这一点。 “老师是这么特殊的人……想必对我这种平凡人的心思,是不会了解的……” 岂料此话一出……。 穗高身体僵硬地盯住透也。 “没这回事!我对你一向是很特别的!” “那我宁愿你不要对我太过于特别!” 为什么穗高,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在绝望之余,透也竟说出很强硬的话出来。 “与其让你了解也接受的话,……我们不如分手的好!” “——哦?你竟然提出要分手的话来?” 穗高俯视着透也,又说了。 “好吧!我了解你的想法!我也会依你的意思做。” 说着,就把透也的领带松开,用它来把透也的两手反绑在后面。 让透也在这个瞬间,毫无反抗的机会。 “你是想用身体,来测试我听不听话吗?” “那倒也不是!如果只是用肉体测试,有时也不会准的!” 穗高邪恶的放话,并一边脱下透也的衬衫扣子。 “你不要闹了!” 透也想阻止穗高的行为,且扭动着身躯。 穗高用他的膝盖,把透也的股间打开。 “看来我说什么,你也不会认同!所以你不能怪我!” “你这样就太卑鄙了!” 透也因为害怕,声音有些沙哑。 “这怎么叫卑鄙?本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知道多少?” 被穗高似敲击着自己胸口的这么一问,透也哑然。让他一时答不上腔。 接着,穗高便开始用食指粗暴地去揉透也的乳头,另一只手则用指尖去搔他的阴茎。 透也就在这一刹那间,全身升起一股暖流。而且身体也即将要溶开了一般。 “呼呼……” 透也在轻轻的呻吟中,开口问穗高—— “你希望我被你看扁吗?” “看扁你?” 男人的话充满了嘲讽味。 “那你就妨先看不起你自己吧!不管你嘴里怎么嚷着不要、讨厌的话,你却很快就会屈服在快乐的泉源中!” “才不是……!” “你就是!” 好像被言中似的,透也的脸红红的。 “你放开我!” “你还是很不配合喔!” 被穗高冷冽的眼光逼视,透也亦不甘示弱瞪视他。 “你希望我怎么侵犯你?” “你问这句话,分明是在侮辱我!有人会这么问吗?” 然后,穗高用他的舌头舔起透也的一个乳头,透也的身体立即绷紧住,且被穗高反绑的手,让他不易动弹。 “这不是很舒服吗?你真是的!” 被穗高深深、浓烈的吸吮着,在双方的舌头互相热烈的交缠下,透也的下腹部便一阵阵麻酥感。 这是令透也如痴如醉的吻,这个事实使透也有些狼狈。 “唔。嗯嗯。” 已忘了怎么呼吸的热吻,透也只好靠鼻子出气,而且,穗高并未有停止之意。 光是激情的吻,透也的全身就搔痒起来。当然,把透也训练成如此淫贱肉体的,自是穗高。何况又已经过了二人星期。 不对!本来是想分手!不愿被穗高抚摸的! 结果让透也这二个星期的肉体,变得更加的敏感、淫烂。 穗高的手指,沿着透也身体的线条,来到他的大腿及腰骨一带;而腰骨又是透也很敏感的部位,只要被穗高爱抚,他整个人就快散掉似的。 在搔痒难耐的官能下,透也不知所措。 “哼……哼……” “你再叫大声一点来听听,如何?” “你不要得寸进尺!” 透也忍住叫穗高再作下去的话,然而穗高却不顾一切,把透也的长裤及内裤脱掉,把他的屁股裸露出来。 衣服散乱地挂在胸前,使透也看来格外的淫糜不堪。 “呜!” 讨厌!怎么会演变成如此? “我的阴茎马上就插入,你不用急!” 耳畔是穗高的声音。 “……你要作什么?” “你这里是多么诱惑我,你可能不知道吧?” 听着穗高猥亵的耳语,透也的理性早已不翼而飞。 而且,现在只要穗高的膝盖一靠近,他的肉棒便可以肆无忌惮插入自己的屁洞里! “啊!” 被穗高温热的舌头碰触入口处,透也不由得叫了出来。 “……不要啦……” 由于透也的身体扭动过大,使穗高不方便动作,但他仍用着极有趣的表情,欣赏着往自己身体下方乱动的透也,再慢慢将他的肉块济进洞口。 “呜呜!” 穗高用滋润的舌头,在透也的肛门来回的舔舐着,仿佛要让透也窄小的花蕾溶化,细细地用口水品味。 “对了!现在就来聊聊你这里吧!” 穗高深情的说。 “这里平时是很清纯的颜色,但只要玩弄一下,就变成粉红色,想要男人了!” “你不要说了……!” 在作家冷彻的视线逼迫下,透也反抗着。只是,穗高却未停顿下来,又继续说下去。 “然后马上又会变成很成熟的果实,在引诱着男人!我真希望你也能看看是怎么回事!” 透也衷心的渴望,穗高这么美丽迷人的嗓门,最好不要说出这么羞耻的语言。 透也则羞得一直在穗高的身体下,挣扎着。 透也趁穗高的双手放松的空隙,自沙发上钻出来,结果一不小心跌坐在地上!并撞击着膝盖,痛得他的身体动也不能动。 “你实在很不干脆!” 穗高的眼神中带着鄙夷,低头看着透也。 “你不觉得你像宠物般这么对等我吗?” 穗高的声音很冷峻地回答他道。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把你当野兽来看待!” 透也虽然心寒,但他认为现在不宜与对方挑衅。他也不允许被穗高,用暴力来夺取他的肉体。但此刻透也却处在进退两难中。 “哇哇!” 岂料,穗高却把脚放在透也的背上,并且用力地压着让他的胸与腹部贴在地上,透也感到十分难受。 “你就乖乖让我得逞吧!” 透也或许会致命。他的脑际闪过恐惧感。 “你怎么可以……” 透也背部接受穗高的体重。 “你是很不配合的宠物哦!我看只好重新调教吧?” 穗高说着时,放开他的脚,透也在身体折在导致半的状态下轻轻咳着时,前者又回到他身上。 接着,透也便感觉花蕾附近触及很冰冷的东西。 “你做什么?” “你是动物的话,不是都要用到这个吗?” 穗高的口气依然很冷酷。 “就算你有多么淫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