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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装防盗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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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装防盗网



真是和传闻中一样热闹呢。感谢您愿意接受我们的采访。朝扛着摄像机的小哥打了个手势,容姿俏丽的年轻女子扬起灿烂的笑容,请问怎么称呼?道乐小姐?网络上所说的绞杀之宴?

还是说她左手托腮,甩出调皮的眼神,宴大人?

别看她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在转行做娱乐记者前,她是靠着深入危险地区进行现场报道而出名的,加上天生的好皮相,正是近期最受瞩目的新星。

随便。坐到阴影处的长椅上,我摘下太阳镜,今天中午有点热,我想早点回去睡午觉。有什么要问的就直说。

哇,宴大人这是要上电视了?给我端饮料的佳恩克兴奋地对那个女的说,我看过你主持的节目!

不是电视。她笑着说,如今收视率最高的是网络直播节目。

直播?!佳恩克朝我望过来,宴大人?

没错。我当然事先同意了对方的请求,像我这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可爱角色从不惧怕直播。

可爱又凶恶,正所谓是反差萌呢。她随手给我戴了顶高帽,方便接下来的采访,听说宴大人是287期的猎人,这是真的吗?

我惊讶于她竟然知道我是哪一期的猎人,哪里来的消息?

这个嘛。稍微有点门路。她笑嘻嘻地继续问,为什么想到做偶像呢?

偶像。哼,不过是玩玩罢了。或者说,目前我对其他的事情更有兴趣。

是什么?

把胆敢对我不敬的家伙全部肃清!

我这话说得掷地有声,佳恩克在一旁卖力鼓掌,不愧是宴大人!!!

由远及近的喊声,冲入镜头拍摄范围之内,闪开!闪开!

十几名带着伤的男子,站到了我面前。

干嘛?我仍然坐着,活腻了?

请收我们为小弟!大姐头!众人一齐双膝跪地,前些日子,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

谁是你们大姐头?!一边凉快去!

大姐头!为首的男子抬起头,言辞恳切地说,我们已经没了老大,现在群龙无首。只要能追随大姐头,我们愿意赴汤蹈火!

喂喂,你们这群混混也配叫群龙?

你们怎么样关我屁事。我翘起二郎腿,当混混头子对我能有什么好处,免谈!

弟兄们!听到大姐头发话了吗?为首的混混高声叫道,把大姐头地盘上烦人的苍蝇都清除掉!

得到号令,他们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开始驱赶周围的人。

采访的人员亦不在例外,其中的女记者向我求援,啊!等等!等等!我

住手。我出声制止。

是!大姐头!混混们纷纷让到一边。

我不是你们大姐头。我寻思着怎么摆脱这群混混的胡搅蛮缠,这么想叫我送你们回医院?别烦我。

宴大人~女记者仿佛得了靠山,凑到我旁边,甜腻的嗓音令人耳朵发痒,多谢宴大人解围~

我闻到她身上奇异又好闻的香水味,应当是价格不菲的,哦。

混混们恪守死皮赖脸的准则,没有被我的威胁吓退,跪着不走。要怎么做!要怎么做?!大姐头才愿意收下我们!

真烦!

搞毛啊!

老子对混社会没兴趣!

【选吧:1.你们谁来把我的鞋给舔了,我就收下你们。 2.你们谁来把这个女记者当场扒光了,我就收下你们。】

你真当我是演电影反派的吗?!!!

大姐头!

可恶。

你们我捂着隐隐作痛的头,你们谁来把我的鞋给舔了,我就收下你们。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女记者兴奋地给摄像机打手势,想要一秒不漏地记录这不可多得的光景。

才怪呢,鬼才愿意干这事。

然而我低估了混混们的决意。

为首的混混俯首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倒是反被吓了一跳。

其余的混混们则为了他的举动抹着感动的热泪,不愧是x哥!敢做敢当的汉子!纯爷们!真男人!

屈辱的行为在他们的感言中变为可歌可泣的牺牲。

压住差点冲出喉咙的大叫,我闪到一边,试图板起面孔,我、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们居然当真了!这不是白痴吗?!

混混们撩起袖子就要跟wo干上一架,这正是我期待的发展,却被为首的混混拦住了。

接着,他发表了疑似鸡汤的大论,稳住众人,便先行撤退。

说实话,我最烦这种无法用拳头沟通的对象。

刚刚的情形,更是在我心中造成了一块不可忽视的阴影,我只想立刻把沾了口水的鞋扔掉。

怎么啦,宴大人?佳恩克问道,脸色不太好啊。

没有绝对选项作用,我的头仍是疼痛的,你说怎么会有人真的说舔就舔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佳恩克拍着胸口,宴大人的吩咐,我乐意之至!!要舔吗?宴大人?

我可以揍你吗?!

当然可以啊!!

找错谈话对象实在是件可怕的事情,我的三观危在旦夕。

到此为止到此为止!我抬手挡在摄像头的方向,对女记者说,采访结束了。我回去休息了。

她撒了几句娇,我充耳不闻。

另外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使我在走进公寓前停下脚步。

昔日的同伴,学校社团里曾经的友人,三人,局促地揣着似乎许多的话语,喊出我的名字,宴。

在外面不便讲话,我招待她们进屋来谈。

最近几天忙着打架生事上网回骂,疏于打扫,把沙发上的杂物简单清理过后,才容得下来客。

佳恩克去倒茶,我们四人中,先由果果开了口,呃,那个人,不是理事长吗?

她们对佳恩克的认识尚停留在上一任神之仆人沃尔特的身上,我省略掉过程,解释说,不是的。他是理事长的双胞胎弟弟,他叫佳恩克。

等佳恩克放好茶水,道谢声止歇,沉默便笼罩下来。

于是轮到我开启谈话,找我有什么事么?

她们神色各异地面面相觑。

宴。你美海组织了一下语言,你见到网上的那些评论了?

这不是废话吗?

我还亲自在热门评论下面和多人进行言语攻击对战,学到了不少骂人的方法呢!

见到了。我简短地答道。

这几天英理面带愧意,对不起,你还在生我们的气吗?

没有。我想我早忘了,目前我主要对网上大批骂我的人感到愤怒,真没有。

上次节目录制时产生的隔阂,我认为是很难消除的了,对于选择疏远我的三人,我想不到她们有何理由再与我亲近。

宴!从那之后,我我果果的情绪有些混乱,我感到非常,非常的,不甘心!就、就好像被打败了,被什么东西我不能、不能轻易地放弃。

你想说什么。

我!我啊!她用力地吸了几口气,idol project

你在说什么啊。我没感情地说,我现在的状况一塌糊涂,你又不是不知道。比赛已经无所谓了吧。

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啊!果果叫道。

那种事情?哪种事情?我并不想获知具体答案,不过是随口反问,你们可能对我有什么误解。很遗憾辜负了你们的期望,我我本来就是这样。就像你们现在看到的这样。

她们想要开口,被我打断,继续和我这种人扯上关系,只会招惹更多麻烦。

我二话不说,强行送客。

费尽心思维持友爱的游戏,不如毫无顾忌和人争斗来得爽快。

对!

我就是不痛快!

我就是喜欢自作自受!

可谓是报应不爽,当天下午我就躺在了地上。

看不到啊。

念什么的。

真是麻烦死了。

分明隔着一段距离,却被击中了,显然是放出系的念能力。

既然我不能使用念,这般分析并没有太大用处。

管他是什么系,我都必败无疑。

包含了念的一击,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怎样的感觉,我算是领教到了。

全身仿佛散架一般的疼痛,想站起来逃跑也做不到。

原来有没有念的差距这么大啊。

毫无反抗的我被对方拎了起来,小鬼,太嚣张了可是会倒霉的。

啊。我当然知道,那又怎么样?

有人叫我把你沉到海里去。

我惊讶的表情令对方得到回答,他略带同情地看着我,怪你自己运气不好吧!惹上不该惹的。

不。等等!我!事态严重度超出预想,我有点慌张,谁?!是谁?!!

和你有仇的。

这不是废话吗?!!!!!!!!!!!!!

是谁?!!!我又问了一遍。

我不是说了吗?他不耐烦了。

范围太广了!瞎猜都猜不出来啊!!!!!!!

头部遭受重击昏过去之前,我还抱着某种侥幸心理,而这种侥幸,在惊醒时烟消云散。

冰冷的水已经没过膝盖,我正困在极度狭小的空间里,四肢皆伸展不开。

可恶!

摆在眼前的现实,令我不得不相信我真的要完蛋了。

太小看这个世界,不曾想过各种潜在的危险。

这真是阴沟里翻船!

可恶!

我怎么能

我怎么能死在这里!

绝对选项没有出现救我的迹象,不能指望它,得全靠我自己。

水漫过了下巴。

可恶!可恶!

我屏住呼吸,勉强摸索四周。

什么都看不到。

该怎么出去?!

以前我憋气能憋多久来着?

一分钟?

一分钟多一点?

总之是十分的不妙。

死前的走马灯在脑海里若隐若现。

不满的事情。

悲伤的事情。

后悔的事情。

我最大的弱点?

以后多半会成为你的致命点。

与导师比斯姬分别前,她着重叮嘱我这一点。

被原先世界的常识所束缚,在潜意识中给自己设置了力量的绝对上限自设的瓶颈。

如果想发挥出真正实力,必须舍弃从出生开始,建立了十几年的思考模式。

说得简单,想要做到却是难如登天,除非我突然失忆。

即使努力理解这个世界的力量机制,我最多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等身体被逼至极限状态,思考近乎停滞,再一口气爆发。

随着金属断裂声,我终于挣脱来自地狱的索命绳,感到水的浮力试图将我往上托起,却因重力的反作用显得微乎其微。

手足并用,卖力地回到水面,我憋气憋到胸口发疼,头脑晕乎乎的,早已忍耐不住,大口喘气,完全顾不上同时灌入喉咙的又咸又苦的海水。

夜幕下的海水,比天色更暗,呈现出近乎黑色的,死亡的代表色。

一个浪打了过来,我无从躲闪,被埋入波浪中。

第一次觉得地面的坚硬感令人安心。

人类果然是不折不扣的陆行动物。

朦朦胧胧,逐渐扩展开的视野,捕捉到火堆旁的人影。

那个是

那个是?

他扔掉拨弄火堆的树枝,身影瞬间消失了。

飞坦?

我之后才想起那身影对应的人物。

幻觉?

火堆倒是真的。

继续躺着歇了一会,无人添柴加火的火堆火势渐弱,我坐起来,摸出手机。

防水防震防弹,超长待机的王牌机,很贵,但是值得我总算有个不怕进水的手机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宴大人!!!!!!电话里传出的佳恩克的叫声几乎要冲破我的耳膜,宴大人!宴大人!!

将手机听筒拉开一些距离,我冷静地告诉他利用手机定位的地址,叫他开车来接我回去。

一见到我,佳恩克哭哭啼啼的,这么晚没回来,我还以为宴大人到别处去砍人了!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类型的人吗?!

算了,他去超市买东西,当时不在场,不能怪他。

可恶!不知道是哪个混球雇的人!居然想把我沉进大海!坐在副驾驶座上,我恨恨地捶了一下座椅,还有那个飞坦。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出现得太可疑了!

他和宴大人不是有仇吗?难道不是他吗?

这种事他可以自己动手,没必要另外请人吧!我抽出一旁的面巾纸擦身上的水,而且,似乎是他把我从海里捞上岸的不可能啊。我死了不是更好吗?

至少,他现在可能不希望宴大人死吧?

不希望?

我打了个喷嚏,看来有点着凉了,身体大不如往日啊。

拿了后座的毯子披到身上,躯体回暖,脑筋稍微活络了一些。

假如我死了,在这个世界上会感到困扰的,确实有那么一个人由我帮忙除念的混混头子库洛洛。

除念任务尚未完成,我死了他就会跟着倒霉,雪上加霜。

飞坦身为他的手下,肯定不愿发生这种不幸。

噢,原来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可是,他是如何得知有人要把我沉到海里呢?

混混之间的情报网吗?

问飞坦是不可能的,他显然无意与我谋面。

我失去仅有的线索,思路进入死地。

一筹莫展。

回到家里,我草草洗了热水澡,换完衣服,盘腿坐在沙发上冥思苦想,依旧没想出个头绪。

门禁系统的提示音盖过我的思考,不知道是那个没心眼的半夜按了楼下的门禁。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因为一些过去事情的教训,我及时将整栋公寓的普通门锁换成最新的门禁系统。

全电脑控制,刷卡的,用铁丝开锁之类的雕虫小技是没用的。

我的城池固若金汤。

大晚上来找茬的?

找茬的一般直接在楼下喊我不要模仿缩头乌龟速速滚出来。

宴大人?佳恩克征询我的意向。

不用管,调成静音。我正烦恼正体未明的仇家,没心思管别的,就装作没人。我去睡了,不要打搅我。

白天受了内伤,动起来浑身疼,强撑到卧室,睡到柔软的床上时,仿佛结束长途跋涉,获得最终救赎,真是天堂般的舒服。

关灯吧。我吩咐说。

佳恩克把手伸向门口电灯的开关,在按下之前,转过了头,哇?!

我同样注意到了卧室门口多出来的人,你你?!

抱歉。贸然闯进来,真的是非常失礼。来人微微低了低头,举止是十足的礼貌,却也有着不容拒绝的气势,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当面弄清楚,所以打扰了。

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大晚上私闯民宅啊?!

【选吧:1.要是我正在不可描述那可怎么办啊! 2.要是我正在全luo地不可描述那可怎么办啊!】

全不全luo的不可描述有什么区别吗?!

啧!

要是我正在不可描述那可怎么办啊!

对方回以无可奈何的神情,没有讲话。

喂!

好歹吐槽一下啊!

不然气氛多尴尬啊!

穿着睡衣,在床上接见仅仅数面之缘的熟人,我相当不自在,呃,有事情你可以直接打电话。

打过了,一直是关机。

喔,我想起来网上有人爆了我的手机号,所以我为了防止无尽的骚扰,设置成拒接一切短信和电话。

惊人的数量啊。对方的目光游离在室内任谁都无法忽视的事物上,这些玩偶。

平时收集的见到顺眼的就买来,全堆在卧室,不知不觉就摆满了,像我这种人还会买这么多娃娃,真是惭愧。

原来我低估了我乱花钱的程度。

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就算我说不方便,你也会赖着不走吧!

我感到那份决心了。

麻烦的东西。

让来人在客厅等待,我换掉睡衣,坐到他对面,先忍不住提起方才忘记的问题,你怎么进来的?

他指着右方,阳台。

失算了,三楼以上都没装防盗网,下次一定补上。

我没别的问题,便轮到对方的,你知道库洛洛吧?

啊?我想不出他问题的缘由,立即脱口而出,我当然知道啊!

知道多少?

他我不知道他究竟想问什么,他是个无恶不作的混混头子。

还有呢?对方的表情越加凝重了。

呃我对库洛洛的了解几乎仅限于混混头子,实在憋不出其他有用的情报。

【选吧:1.他的[哔]没有西索大。 2.他是忠实的no pants派。】

这两条情报都没有任何用处吧?!!!!!!!!!!!!!!!!!!!!!

他他是

是什么?

面对眼前无比认真的脸,我真是不忍心说出下文,但是头越来越痛,我迫不得已地昧了良心,他是忠实的no pants派。

有一瞬间感到了对方的杀意,希望是错觉。

【选吧:1.轻蔑地说,不过,他的[哔]没有西索大。 2.忍着笑说,不过,他的[哔]没有西索大。 3.严肃地说,不过,他的[哔]没有西索大。】

你多渴望我说出这句话啊?!!!!!!!!!!!!!!!!!!!!!!!

还不如当初淹死算了!

疼疼疼!

咳。我,我正襟危坐,无比严肃,不过,他的[哔]没有西索大。

这次的杀意似乎不是错觉。

对方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紧绷的肩膀终于有些许松弛,现状我大致了解了。请冷静地听我说明一下我这边的情况。

不不,我看你还没我冷静。

我要说的库洛洛,不是混混头子。他紧握双手,皱着眉头,库洛洛a级犯罪团伙,幻影旅团,那个杀害了我所有族人,挖走他们双眼的,犯罪者集团的领导者。就是他。

我惊得张大了嘴巴。

若不是当事者亲述,我根本没想过,电影里苦大仇深的情节,在我身边真实存在着。

那、那个混混头子?

这这这这么凶残的?

真的?

嘴上说着无恶不作的混混头子,其实我根本无法体会无恶不作的含义,见到受害者的神色,我才感到了其中的一点点真实。

哦,先前的杀意都不是冲着我来的啊。

揭开旧日的伤疤,令对方的情绪又开始不稳了,我小心地发声,酷拉皮卡?

抱歉。他深吸了一口气,废话就不多说了。我此番前来,是想请求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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