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射满胸部(h)
铺着黑色地毯的地板上散落着几件衣服,男人的内裤和女人的内衣交叠在一起,看得出来脱下它们的时候动作十分急躁。 祁远雾挺着腰上下起伏,臀缝间隐约露出一根紫红色的巨物。 她是这场性事里目前的主导者,扭着臀让坚硬的龟头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到她最喜欢的敏感点,用她最喜欢的速度。 床单上的褶皱里还有未干涸的精液,祁远雾的腿压在上面,脚趾爽得蜷缩起来,泛着诱人的薄粉。 白玉般的腿上放着一只骨节分明的属于男人的手,郁景白用揉胸的手法揉捏着手心里温热的腿肉。 嗯哈啊祁远雾低低呻吟着。 淫水不断从二人的交合处流出来,把肿胀的肉棒弄得湿润晶亮。 郁景白腹部粗硬的毛发也被淋湿,此刻正贴在他的身体,让祁远雾的每一次下沉都能蹭到。 小穴外两瓣肥厚的肉瓣微微向外张开,即便如此,还是会随着抽插的动作被肉棒上喷张的青筋蹭到,两瓣软肉被磨得泛出淫靡的红色。 原本紧闭的肉缝被肉棒撑圆,内里湿热的穴道已经被操出了肉棒的形状。 郁景白只觉得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肉棒,让他忍不住想挺腰在祁远雾身体内冲刺,把这个女人干得在他身下求饶。 涂着丹蔻的手按在他因为身体紧绷而显现出来的腹肌上,祁远雾红唇微张:你说的,让我来。 本来是赌气说出来的话,此刻却变成了折磨他的工具。 郁景白绷紧了下颌线,抿唇看向被他揉捏啃咬得红肿发硬的乳肉,心里的怒气才勉强平复下去一点。 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一样,祁远雾反而放慢了动作,干脆彻底坐了下来。 饱满的臀肉上还有他留下的掌印,与他的胯骨紧紧相贴。 祁远雾俯身,海藻般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散落下来,落到郁景白的身上。 好脏。她说,看着郁景白身上因为性事泛出的薄汗。 却没有把自己的头发拨开。 肉棒完全插入了小穴内,郁景白懒得跟她计较脏与不脏的问题,只看着她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出他肉棒的形状。 他抬手在祁远雾的臀肉上又拍了一巴掌,饱满的臀肉在他手下晃动起一阵肉浪。 祁远雾吃痛地叫了声,肉穴报复性地夹紧,差点让郁景白当场射出来。 她双手撑在郁景白身上,身下不紧不慢地夹着肉棒坐在郁景白身上研磨。 穴口的软肉跟肉棒根部紧紧相贴,郁景白两个饱涨的囊袋也被淫水淋湿。 祁远雾的大腿根部原本干涸的精液混合着流出来的淫水重新研磨出白沫,又随着她的晃动弄到郁景白身上。 郁景白额头青筋一动一动的,显然忍耐力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许可证,签字。 笔。郁景白咬牙盯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纸张,眼尾被性欲侵染成了红色。 祁远雾从床头柜上拿起笔。 郁景白一把从她手中抢过,行云流水般地在丧尸贩卖许可证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下一秒,连纸带笔被他从床上扔下去。 黑色签字笔在地毯上滚了两圈,落到两人的衣服上,纸张则是在祁远雾的注视下晃晃悠悠地往下飘。 郁景白翻身,肉棒在花穴里跟着一寸寸碾过穴内湿热的媚肉。 人被压在了他的身下。 视角骤然变换,祁远雾差点承受不住身下猛烈的撞击:呃慢、慢点嗯 她叫得又娇又媚,郁景白埋在她穴里肉棒狠狠弹跳了几下。 没射出来。 祁远雾挑起细眉,不知是夸赞还是嘲讽地说:忍耐力提升了? 她这样挑衅的神色难免让郁景白想起自己在她身上丢脸的第一次,身下抽插的动作不由变得更快。 像是要急切地证明自己。 祁远雾两条细长的腿环在郁景白劲瘦的腰间,腰部被他一只手掐在手里,以免她被剧烈地撞击撞到床头。 眼里因为快感泛起水雾。 骚穴。郁景白牙缝里蹦出这个词,水越操越多。 床单上一片被洇湿的痕迹。 那是。祁远雾权当是在夸她,不像你的精液,越射越少。 你!郁景白自知说不过她,索性闭嘴专心抽插。 紫红色的粗长巨物每次都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圆润的龟头每一下都戳到宫口处的软肉。 穴内的媚肉被尺寸可观的肉棒一寸寸碾开,紧紧吸附在鼓起的青筋上。 穴肉和肉棒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祁远雾胸前的两团乳肉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晃动,落在郁景白眼里就是白花花的一片。 他喉结滚动,撞击得愈发激烈。 肉棒从被操熟的花穴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大股被堵在穴内的淫液流出来,把身下的床单浸得更湿。 还没射。 郁景白把祁远雾的两团乳肉抓在手里,把肉棒塞进乳缝里。 白皙滑腻的乳肉包裹住肉棒,祁远雾呼吸间都能闻到肉棒顶部的马眼里分泌出的液体的腥膻味,还有她自己淫水的味道。 乳肉被郁景白抓握在手里向中间挤压,他挺身发狠似的抽插,肉棒把白腻的乳肉都磨得发红发热。 像是忍受不了这种酷刑,祁远雾伸手,在郁景白两颗晃荡的精袋上揉捏了一把。 猝不及防的刺激让郁景白精关大开,浓稠的白色精液终于从马眼里喷射出来。 弄得祁远雾凹陷的锁骨里都盛满了精液。 他更是恶作剧似的把精液抹满她的胸部。 脏死了。祁远雾蹙眉嫌弃。 郁景白爽完自然心情也变好了,他俯身抱起已经软成一滩的祁远雾,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