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手,“就非得挣个明白?挣个输赢?” “没有,只是不喜欢别人冤枉我。”卿酒坦然回答。 殊夜一愣,神色略微有点黯然。 …… 卿酒看了殊夜一眼,“怎么,害怕天帝怪罪你?怕输啊” 他摇摇头,抬起眉眼来看卿酒,“输给你一辈子又如何。” “输给我一辈子干嘛?”卿酒愕然道。 “算了,说了你也听不懂。”殊夜反握着卿酒的手,拉着卿酒步出了“凤栖梧桐”,说着“走, 酒酒,带你去看看我家。” 殊夜握着卿酒手的力度刚刚好,这个刚刚好的意思是,卿酒既挣脱不开,又不会觉的痛。 也是扯了几下,没挣脱开,不过想想可能大家都想跟神更亲近一些吧,这卿酒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神的手,随便握一握,那也是几辈子修来的好福气…… 并且还会造福后人…… …… 沿着山路一步一步走上山,卿酒第一次走那么多路,以前要是出远门就腾云驾雾,就算是在“凤 栖梧桐”,卿酒的活动区域也仅限于卿酒的屋子以及外面一片梨花园而已…… 虽然也没出过什么远门,唯一的一次,还是去了西王母长孙的喜宴…… “那个什么……我有点儿累了……我们能不能……”卿酒的小腿已经抽筋了,实在是走不动了, 不明白,大家都是神仙,就不能对自己好点儿么,不然三界众生为什么还费力修仙成神呢,不就 为了神仙的那一点点好处。 比如,一个闪不就到另一处了。 “酒酒,你若是累了,我背你可好?”殊夜说完,作势要揽着卿酒的腰,将卿酒打横抱起来。 卿酒当然不愿意了,腰上都是痒痒肉,碰一下都要死了。 “不不不,我太重了,你抱不动。”卿酒连忙摆手,扯着袖口,一抽一抽的往前走。 “没抱怎么知道重不重?”殊夜走过来,向卿酒靠近,手自然地想要揽着卿酒的腰。 “别别别,男女授受不亲。”卿酒一边摆手,一边后退。 想跟神亲近,也不用如此着急…… “亲过无数次了。”殊夜嘴角扯过一丝微笑。 卿酒看着心里直咯噔,什么时候就亲过了,卿酒怎么不知道。 “你这是……羞涩?”殊夜接着问。 “没没没,只是……没事,我不累了,可不累了,真的。”卿酒尴尬的笑了笑,想要离殊夜远一 点。 “你讨厌我?”殊夜松开手,站在原地不动,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你,别,不是,唉……”卿酒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这样了…… …… 卿酒走近殊夜,这个哄人的事卿酒可不会啊,而且卿酒也没做错什么,殊夜干嘛这样,好像卿酒 怎么殊夜了一样。 这怎么办,难道要买个糖给殊夜吃? 平日里十四都不需要卿酒这般费心,想不到殊夜一个土地公竟是比十四还要小孩子脾气。 …… 殊夜看卿酒走近,突然抬起头,趁卿酒不注意,拉起卿酒的手,另一只手迅速缠上卿酒的腰,在 卿酒惊呼一声之后,终于如愿以偿的将卿酒抱了起来。 卿酒惊呼一声是怕自己掉下去。 而殊夜也巧妙的避开了卿酒的那些痒痒肉。 “倒是比我想的重了些。”殊夜默默眼中有说不出的情感,融化在申请的目光中。 卿酒最受不了殊夜这般看自己了,想着赶快躲开为好。 “……”卿酒无奈,殊夜一个土地公,竟然如此无礼,简直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了。 “重一点好,那样我的负罪感会少一点。”殊夜长舒一口气,淡淡的说道。 “你在说什么?”卿酒怎么有点不太懂他了。 算了,如今看来只有用神君的身份了。 卿酒换了个低沉的语气,抬起一只手,在殊夜眼前打了个响指,并张开五指道,“我以□□义命令你,放我下来!” …… 卿酒是神君,可以操控任何三界众生,让其臣服于自己。 只要是神君的命令,下达了,就必须执行,无一例外。 卿酒语毕,殊夜便是定在了原处。 瞳孔微微放大,像是被抽空了灵魂一般。 卿酒得意的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殊夜的肩膀,“嘚瑟死你哦。” 一个土地公,竟还想与神君抗争,真是自不量力。 作为第一个被神君运用神力的小仙,怕是殊夜今后的万万年,都要引以为荣了。 …… 卿酒想着,却发现殊夜并没有放下自己…… 为什么…… 怎会? …… 殊夜完全不理会卿酒,摇摇头道,“有的时候,太瘦了,用力怕你会散架,可是不用力……不 过,现在手感刚刚好。” 手感……又不是腌猪肉…… “你怎会……”卿酒微微皱眉,殊夜为何没有受神力控制? 忽然,一个响指声在卿酒耳边响起,就像是在脑中避开一道雷电一般。 …… 第19章 第十九章 情深不寿 他生莫做有情痴,人间无地著相思。 卿酒瞳孔慢慢放大,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这是……神的力量…… 怎么会? 而且,卿酒是古老的神灵,不可能有别人可以操控卿酒的。 这世间除了卿酒之外……还有别的神君存在? 跟卿酒同样是古老的神灵…… …… “我以□□义命令你,同意……让我抱着你。”殊夜第一次觉得,成为神君……原来真的有好 处…… 那个卿酒一直猜测的,九州第二位神君。 原来便是殊夜。 只是……卿酒低估了殊夜的力量。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今日,可是殊夜第一次运用神力…… 殊夜的神祇,最接近神的子嗣。 如果说,这世间有那么一个天才的话,那么指的大抵便是殊夜了吧。 只是卿酒不知道的是,殊夜只是在催眠卿酒的一瞬间,同时使用法术增强了卿酒的感官罢了。 若是不用点方法,殊夜如何能催眠卿酒呢? ……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殊夜这么抱着卿酒,卿酒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卿酒很少到这山上来,竟不知道这山间别有洞天,山路上布满了飘落下来的落叶,积了厚厚的一 层,也不知道沉淀了多少年。 一片落叶从树枝上落下来,刚好落在了卿酒的怀里,卿酒拿起来看了看,在手中转动。 若卿酒此时抬头,一定会看到殊夜无比宠溺的目光。 …… 按理说这个时段,大抵是卿酒睡午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