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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硬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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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硬了!



庆祯七年,山河清宴,国泰民安。

前一年冬,突厥部大败,派使臣来签订合约,向大齐称臣。

夏家那位幼年即随封大将军驻扎西北的大公子,战场上一箭将突厥的首领射下马,一时之间闻名九州,也终于在二十岁生辰的几个月前,荣归京城。

夏家祖辈乃开国元勋,历代忠君效国,但近一辈人丁稀少,当下的夏家家主是独子,家规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而今他膝下只有正妻诞下的两子。

大儿子九岁便跟着舅舅去了西北,之后方又得一子,却是路还没走稳便整日往宫送,做那位的伴读。

夏喻,你胆子这么小你那个哥知道吗?

说话的少年明眸皓齿,一身衣裳的湛色,仔细看却能瞧见其中金丝的走线与暗暗的龙纹。

夏喻慵懒地躺在当朝皇帝赏的雕花软榻上,悠悠地张嘴吃旁边立着的美俾喂来的冰镇果子,衣衫宽松,漂亮白净的锁骨露在外面。

听到少年这般说,夏喻也不恼,冲他一笑:不比太子陛下胆子大。

说着又饮了一口美俾递来的果汁。

那速来以老成持重闻名于一众丞相的太子殿下此刻气得一拍桌子:夏喻!我这是在帮谁啊!你知不知道等那个姓夏的回来了,你那岌岌可危的名声名声又要一落千丈,你那父亲也不会再搭理你!

他说得倒是真的,事实上,早两年夏长翼还没回来的时候,街头巷尾便早有夏家二子全然不比长子的说法。

夏喻招呼婢女过来把自己扶起来,在齐斐期冀的目光中慢吞吞地开口:陛下讲完了便走吧,有空再给我捎点冰来。

齐斐顿时瞪大了眼睛,气哼哼地转身道:我真走了!没走两步又听见身后人清脆地一声:陛下慢走

等人走远,夏喻又慢条斯理地躺下,卧在塌上,眉间有几分凝色。

夏长翼,这个名字可是时常与她一同出现,然后再一番比较。

夏家长子貌似温玉,及冠那年考中探花,又极善武艺,连镇国将军都赞赏有加,而今又打退突厥。而第二子却又是全然不同

幼年与左相的孙子打架,砸街上的铺子,又有贪财好色常年出入青楼的名声,偏偏一张脸生得比其长兄更俊俏,一张嘴比蜜更甜,哄得当朝皇帝都对其那恶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不惯夏喻的那些臣官和士人,都等着夏长翼回来好好灭灭夏喻的威风。

而此刻事情的当事人正躺在冰气绵绵的房间内,一边吃杨梅冰,一边听美俾念画本子。

叫旁人听到不知又要怎么编排。

夏喻是真的不甚在意那位长兄的事,虽说这样一位风华绝代的长子出现,成天摸鱼的小儿子是该有些危机的。

可夏家二子是个小姐身。

夏父的宠爱是对女儿的,更是对被迫扮作男儿身的女儿的愧疚。至于皇帝、朝中大臣以及百姓中的口碑,这关她什么事?

她的目标,不过只是为了不与那帝王家结亲罢了。

夏家祖上在前朝有女儿入宫步至后位,却终成为帝王摆弄权谋的工具。那夏家的皇后在算计中死去,前朝的帝王还瞒下了真相,骗得夏家继续为国鞠躬尽瘁,铲除了朝中一切逆谋党派。

夏家得知真相后,才有扶植如今的大齐上位,却也立志不送女儿入宫。

而夏喻与太子年岁相当,那年太子诞下后,如今的皇帝多次与夏相提及,若夏家老二是个女孩,那便与太子定下婚约。

皇帝的考量是想捆住夏家这只大鱼。

但夏父心疼女儿,又有祖辈的告诫在身,怎会愿意?

但夏家就算位极人臣,也难拒皇典。况且,这帝皇多半是想借姻亲稳牢夏家。

于是夏家二小姐从出生起便是一个男孩。

这事知道的人仅有夏家本家寥寥几个长辈和家奴。

连夏长翼都不知。

夏长翼回城的那日,夏喻与偷跑出来的太子在他们常去的那家酒楼听曲。

齐斐瞧见她面上苦色,乐得嗤笑,说她口是心非。

但夏喻担心的和他想的不是一回事。

人人都知夏长翼是风光无限的大将军,谁知他在家简直就是一个恶劣的流氓胚子。

前几年每回回京,对这个便宜弟弟都是捏捏脸,揉揉肚子,再把她耍地团团转。

夏喻偏偏文采不敌,连武力也不敌他,被玩得眼睛都红红的,再跑去找爹爹撑腰。

夏父疼女儿,也对年少离家的长子有心补偿,闹大了也只各打五十大板。

另一头,夏长翼正从宫中见完皇帝领了赏出来,与封将军见礼准备离开。

世子,丞相和夫人已经在家中等您了。

一身戎装的少年动作一顿:我那小弟呢?

嗯回话的人想起刚才传信来的夏家小厮说话的模样,小心翼翼地开口,夏二公子在酒楼里听曲。

少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他倒是快活先去把那个小狗崽捉回来吧。

在家的夏丞相听见大儿子经过家门而不入,是去寻那又出门作乐的小女儿,抿了口茶,笑意被掩在水汽里。

这个扮作男儿的小女儿,年纪越大越发逍遥放肆,偏偏他夫人与他都心有愧疚,对她多有宠溺,不舍得骂,如今也管不住了。

幸好还有个大儿子在。

夏长翼进了酒楼,拦下了准备去报信的小厮,大方地闯入了顶楼的包间。

他推门进去时,夏喻正岔开腿坐在软榻上,大腿上坐着一个正给她喂酒的时候酒楼女子。

相比之下,反倒是齐斐那边干干净净,身后立着的两人也都是他从宫中带出来的侍郎。

哥?

夏喻见了他,慌忙把腿上的软香玉息推开,恭恭敬敬地站起来行了一礼。

兄长怎么有空来寻我?她小心地瞥着夏长翼的神色。

却见那比上次相见更多几分成熟干练的面孔一晃,白玉似的修长手指探上前来重重地捏了一把她的脸颊。

夏喻脸蛋被扯长,心中不满却不敢开口。

瘦了?他倏然凑近,眯了眯眼睛,没有回答她,又扫了一圈周围,朝太子微微一供手。

夏喻闻见兄长身上不同于这地媚甜香的粗旷冷冽的气息,是沙场上杀出的势气,她低头:对兄长思念成疾,日益消瘦。

油嘴滑舌。夏长翼哼笑一声,明显心情好了些,快些回家,父母亲在家中等着了。

是。夏喻拖长着尾音乖巧地道,心里不知怎么骂呢,父母亲等得又不是她呢,她回去做甚,给他欺负着玩吗?

她回头与齐斐对视一眼,目光又移向放才她怀里那位女子,轻佻地眨了眨眼。

呜呜,软软香香的女孩子。

到了楼下,她一溜烟跑去自己那奢华繁复的马车,不给夏长翼抓住她的机会。

马车行得慢,路过闹市时她还停车叫小厮去买了几串糖葫芦,等到家门口时夏长翼一行似乎已在门口立了一会儿了。

她吓了一跳,赶忙下了马车。

兄长怎么不进门?

男人骑着一批俊硕的黑马,高高地坐在马上,见她走进,敏捷地翻身跳下马。

说来接你,便自是要等你一同进去。

夏喻缩了缩脖子,支支吾吾了两声。

夏喻被梳妆打扮得人模狗样,跟着被拉着出了门。

她初以为是夏长翼的庆功宴,下了马车才知不是。

竟是到了承铉王的府邸。

承铉王被亲封王爷,却与镇国大将军那位是全然不同的王爷,这是位真闲散王爷。

与夏喻带着齐斐这种小打小闹不同,这承铉王是真的会玩。

她看着门口皱了皱眉,不解的目光转向夏长翼。

王爷今日在大殿上亲口邀的我来,不好拒绝。

大概是看出了夏喻的鄙夷,夏长翼避过领路的婢女,小声与她道。

宴上。

夏喻坐在夏长翼旁边,他坐的是离上首最近的席位。

承铉王招了歌女来歌舞作乐,每人席位边还有三两衣衫轻薄的女子为添酒。

夏喻不得不承认,承铉王这批姑娘质量可高。她身边有三人,皆是粉红的纱衣,说话亲声软语地逗趣,一杯一杯地灌她酒,衣袖抬动间还有奇香散发。

酒过三巡,为首的那位女子已经大胆地坐到她的怀里。夏喻手揽着她的纤腰,忽然想起,姐姐,你可知王爷今日为何邀我与兄长来?

那女子受不住夏喻撒娇,没一会儿就招了。

说是她那姐姐听说疆场上的将士格外生猛些,恰王爷宠她,便答应她把夏将军给招来喝酒,叫她那小姐妹试试。

夏喻凝噎了几瞬,这王爷真是够荒唐的。

她环顾四周,今日宴席是这样的目的,尽管她还心中存疑是否为王爷要拿夏家把柄,但总归这场面,酒肉熏香中那点料是少不了的。

估摸着与身体无害,就是助兴的东西,但气氛都到这了,还有美俾在侧,宴席上不少人都已在那欢乐起来。

有桌塌遮挡,她看不出实际,但亲亲摸摸的不在少数。

她目光又移向右侧夏长翼那边,竟是室内仅有的干净地。

他后面站的两个格外娇媚的女子被他身上散发的煞气震得不敢上前。

夏喻却看出他眼神比平常多了一分迷离,脸颊也红了些。

呵,这不还是醉了没吗。

她身上坐的那个女子这时已经将手搭在她胸前打圈。

夏喻没有发现,在她转回脑袋后,刚才被她打量的男人也偏头看向了她。

夏喻这时正赶忙扣住那女子的手腕,组织她继续摸下去。

诶呦,姐姐,我裹胸要被你摸到了。

她一向拒绝不了女孩子,扣住那女子的手腕便又被顺势挣脱开,那手滑溜地溜去她脐下三寸。

夏喻又是一惊,险些想把她推开。

那里可不兴摸呀,她可没有她想要的东西。

她握住了作乱的手,装作色迷地摩挲一番,又把脑袋埋进了她颈侧。

呼,女孩子真的太香了。

正当她准备把这女子带走再直接弄晕时,一道脚步声忽然逼近。

夏喻。

这道声音有些冰冷。扶我回家。

她猛地一怔,推开了身上的女子。只见她那兄长坐在隔壁,半仰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这场景有些熟悉。

诶。夏喻顾不得那么多,从心地站起来去扶他。

她手从他身后穿过,去驾着他的肩膀。

幸好他似乎还没醉得不省人事,勉强能被她扶起来。

夏长翼比她高了将近一个头,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把她一整个罩住。

又是白日里闻到那股粗犷而冷冽的感觉,此时多了些迷离的酒香。

醉后的人同平时似乎不太一样,乖乖地任她扶着,吐出的浊气喷在她的颈侧。

夏喻红了耳朵尖,她扮作男儿,却怎么也没与男子这样亲密接触过。

甚至,似乎还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在抵着她。

夏喻初以为是他带了什么东西,但看到面前淫靡的场面,忽然醒悟过来那是什么。

她心中不知作何感。

今日宴席上那么多那种东西,还以为他真的没感觉呢。

那物件硬成那样,他还装着平常的样子,也坚持没叫女子服侍,离开前竟还叫她来帮忙遮挡。

还真是。。。。。。。

夏家跟来的小厮看她似乎艰难,要来帮忙,夏长翼却怎么都不愿。

夏喻只好自己艰难地扶着那醉酒的人,明明刚才喊她的时候还没那么醉呢。

出门的时候,小厮先去喊车夫过来,夏喻靠在墙边借力,却忽然后腰被那硬挺猛地一撞。

夏长翼似乎还舒爽极了是的低低地喟叹一声。

夏喻麻了半边身子,头皮都绷紧了。

男人那物件还在那里缓慢地摩擦。

她咬住了嘴唇,平时再装风流,她都是个女子啊,与那美俾逗乐不过是与姐妹玩一般。

兄长这他以为自己是男子呀。

诶,他该是醉糊涂了吧。

期末周前满足叉癖写的,现在考绷了。。。本人历史人,感觉写古言在反复鞭尸自己

虽然但是,历史人的古言完全架空,纯粹瞎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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