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排少牛島夢女】-酒後亂性_废文网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酒後亂性(1 / 1)

最新网址:www.feiwen5.com

酒後亂性



「張嘴。」

好熟悉的聲音是誰?

低沉的聲音充滿著不容拒絕的強勢,慾望的氣息讓我不禁打了個顫。

我聽過這個聲音,而且還無比熟悉,可我為什麼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

眼前是模糊的黑影,我看不清楚是誰,但他已經伸出了手,指腹在我的嘴唇上磨蹭。

等等他要幹嘛?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任由他的手指在我嘴裡亂竄。

蠻橫而且粗魯的動作,手指在嘴裡胡攪蠻纏。好難受,我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對我的身體進行各種擺佈。

他這是準備侵犯我嗎?

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念頭,但是他的動作卻讓我感到害怕。

舌頭被他的手指揪住,我能感覺到手指粗糙的觸感,這種感覺很不舒服,嘴巴被堵住的感覺好難過,像是缺氧一樣,喘不過氣。

我瞇起眼睛想看清他,一頭俐落的短髮、狹長而銳利的雙眼、臉部剛毅的輪廓線

是他!

我想出聲,但是嘴被他的手指堵住,不,是喉嚨根本發不出聲音。好想逃,可我卻無法掙扎。

我這是要被他侵犯了嗎

他的眼神冷冽,像是獵人狩獵時的殺伐果決,是一種讓人畏懼的眼神。我好想哭,身體在發抖,但他根本不在乎,甚至還壓在我的身上,下體正準備往我體內突刺

「哈啊!」

刺眼的陽光從窗戶照了進來,我睜開眼,脫離了那個男人。

是夢吧

太真實了,真實到令人發慌。

我叫咲坂梨香,今年20歲,國立m大二年級學生,目前應該不算單身吧?

我出生在一個傳統家庭,梨香這個名字也是家族規定女子要以花為名才取的,而我身為長女,出生沒多久就已經被指定要與世交牛島家的繼承人結婚。

你問我這麼甘心就接受這份婚約嗎?那怎麼可能,但是當我談過一次很糟糕的戀愛時就徹底放棄抵抗了,甚至還有「啊有未婚夫真的不錯呢最少不用擔心嫁不出去」的這種想法。

不過說到我的未婚夫嗎簡單來說就是木頭,而且是神木等級的那種!

他叫牛島若利,比我小兩歲,是牛島家唯一的繼承人,也是目前全國高中排球的三大王牌之一,別名「絕對王者」。不過別看他名氣響噹噹的,他其實就是個實打實的排球笨蛋,眼裡只有排球沒有其他,身為他的未婚妻,有時候還會覺得他跟排球結婚可能比較幸福吧。

「唉。」

想到這裡不禁想嘆口氣。

其實我們很小的時候就見過面了,而且幾乎整天玩在一起,那時還沒有娃娃親的概念,只當是普通朋友,一直到高中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背負著家族使命,然後因為叛逆而把自己搞的遍體鱗傷,最後不得不狼狽的回來,從那時候我就對感情這件事完全放棄了。

後來上大學之後我一個人搬了出來,正好離白鳥澤學園很近,偶爾會看到若利在街上慢跑,不過他都沒有理我就是了。

要說我喜不喜歡他,那大概就是友達以上情人未滿吧。不是我不想讓他變情人,而是他實在太木頭了,我已經試過各種明示暗示但他始終沒有聽懂,我還能怎麼辦,只能等他哪天自己開竅了。

想想就來氣,今晚找好閨蜜來喝一杯好了。

「妳啊,大晚上的為什麼特地找我喝酒啊,要不是我是妳閨蜜,我才不要大老遠跑這一趟。」

現在在我面前帶著粗框眼鏡的短髮女生,是我的好閨蜜,也是少數知道我有未婚夫的人。

「沒辦法,誰讓我的朋友們都不能來,不是去打工就是跟男朋友約會,能陪我喝酒的就只有妳啦。」

我聳聳肩,從冰箱拿出啤酒給她。

「真是的,我也是有男朋友的好嗎。」

她小聲的抱怨,但是我聽的一清二楚。

「好啦好啦,既然妳人都來了,就留下來坐坐再走嘛。」

我偷偷撇了撇嘴,現在超不想聽到男朋友這三個字的。

我隨手開了瓶啤酒,雖然我不喜歡喝酒,但是心情不好來杯啤酒果然很暢快,尤其是遇到感情問題的時候。

「吶,所以為什麼找我喝酒啊?」

「沒什麼,就只是心情不好,今天還做了一個很怪的夢。」

那個應該可以算是春夢了吧,雖然未遂就是了。

「夢?什麼樣的夢?跟妳的小未婚夫有關?」

她歪著頭,調侃說道。

「才不是呢,我怎麼可能夢到他啊,哈哈」

我心虛的撇開視線,要是跟妳說我做春夢那還得了

「梨香妳很奇怪哦」

她狐疑的打量著我,為了不讓她起疑我試著轉移話題。

「吶,妳男朋友知道妳在這裡嗎?還是妳今晚要住我家?」

「哦他啊應該知道吧?等等我會讓他來接我。」

我為什麼要挖坑給自己跳

被突然的閃光彈閃到眼睛,我真想好好抽自己兩個耳光。

看到閨蜜盯著手機螢幕笑的一臉幸福,我忍不住灌了一大口酒。

果然有男朋友就是好啊

「所以我說,妳什麼時候才要交男朋友啊?」

噗!

為什麼話題突然轉到我身上?

我擦了擦嘴角,「我如果交的到男朋友就不會找妳喝酒了啊。」

「這麼說好像也是。」

她中肯的點了點頭。雖然是事實,但不知道為什麼從她嘴裡說出來讓我覺得特別受傷,現充果然都去死吧!

「我也想交一個能呵護我、照顧我,讓我依靠的大帥哥男朋友啊!」

越講越洩氣,我趴在桌上,有點怨恨世道不公。

有了未婚夫,要交男朋友根本是天方夜譚,就算交到了也註定會走向分手的結局,如果是這樣那還不如不要開始,只是有些時候還是會想要有個人陪在身邊,也許這就是人類嚮往戀愛的本能吧。

「雖然有未婚夫了,但不代表不能交男友吧?何況以梨香妳的條件,要交男朋友應該不難啊。」

閨蜜說道,若無其事地喝了口酒。

她崇尚的是自由戀愛,所以未婚夫對她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就算我真的交到了,家裡肯定是不能接受的,尤其是我爸,他一定會活活把我打死的。」

一想到那個場景,我不禁打了個顫。

「哎,果然有錢人家就是食古不化,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娃娃親這套。」

「什麼有錢人家,我家只是比較傳統,跟有錢沾不上邊好嗎。」

之後我們兩個又聊了很久,買回來的啤酒很快就喝光了。

「我先走嘍。」

閨蜜的男友來接她了,我向他倆揮了揮手道別,目送著小倆口離開。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只剩自己一個人時總覺得有點寂寞,酒意似乎也跟著上來了。

我真的很不會喝酒啊

一邊揉著太陽穴準備進門時,身後有人叫住了我。

「梨香。」

不會吧

我轉過身,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正直挺挺的站在我家門口。

「若利,你怎麼來了?」

我試著撐起笑臉,臉部肌肉僵硬的不像話,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很醜。

「這個,母親要我拿給妳的。」

他手裡拿著一個包裝的很精美的小包裹,一看就是什麼名貴的物品。

雖然我們兩家是世交,但是這種類似交際應酬的手法還是很常見,尤其當我自己搬出來住的時候他母親更是常常送些東西來,說是要打好關係,但我覺得她應該是想用這些東西把我栓住不讓我逃婚吧。

「跟你母親說不用了,我不會逃的。」

若利不解的歪著頭,「但是母親說這個一定要讓妳收下。」

啊啊好煩啊

「唉,這時間你不回宿舍好嗎?我記得你們學校管的挺嚴格的?」

「今天宿舍沒有門禁,而且這個是母親很久以前就讓我拿給妳,只是我因為練習太忙所以拖到現在。」

「那你不用去練習嗎?慢跑呢?」

「今天的份已經練習完了。」

這小子

我說服自己冷靜,試圖讓自己的語氣不要太衝動。

「那你進來喝杯茶再走吧。」

「不了,我東西送到就要走了。」

「你應該知道你母親很重視禮儀的吧?嗯?」

「那就打擾了。」

哼,跟我鬥?我難受你也別想好過!

「房間有點小,你別介意。」

雖然順勢帶他進來了啦,但是現在要怎麼辦?我還沒想到帶進來之後要幹嘛啊!還好啤酒罐已經被我處理好了,不然臉要丟光了。

「」

不過瞧他人高馬大的,看起來跟這個房間有點格格不入,特別是站在房間門口手足無措的模樣,看起來呆呆的,好像有點可愛。

「別傻站著,隨便坐。要喝果汁還是茶?」

「不了,我睡前不喝飲料。」

果然對自己很要求呢,運動員都這樣嗎?

「這個。」

他把手裡的包裹遞給我,一副「妳不收下我就不走」的氣勢,這下我也沒得拒絕了。

我接過他手裡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拆開,裡面是條絲巾,而且不意外是名牌。

我按照原包裝仔細的包回去,收進櫃子裡。

「東西收到了,那我走了。」

他起身就要走,絲毫沒有留戀。

還真是雷厲風行啊,我想。

「等等嘛,我們很久沒聊天了不是?」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又乖乖的坐回去。

有時候我會想他是因為怕我還是出於禮貌才會聽我的話。

「你應該是第一次進來吧?」

「對,以前只有從外面經過。」

嗯哼,所以經過的時候都不打聲招呼就對了?

嘛,不過依他的個性如果真的特地停下來跟我說話天怕是要塌了。

「聽說你們春高預賽輸了?」

「嗯。」

就這樣?不能多給一點回應嗎?好歹給我失望一下啊。

「是哪支球隊那麼厲害啊?能打倒白鳥澤真的很不簡單誒。」

雖然沒在關注排球,但是我看過若利練習的樣子,實力是真的很強,強到讓人害怕的那種,所以聽到他輸了的時候我還挺訝異的。

「是烏野。」

「不過你應該還會繼續打排球吧?」

「之後會在國家青年隊繼續打。」

「你真的很喜歡排球呢。」

喜歡到連未婚妻都顧不著,怎麼想都覺得很過分,但是看他熱愛排球的樣子,又覺得好羨慕,我也希望他能這樣對我。

等等,我在想什麼?他不過只是名義上的未婚夫而已。

但是越想越覺得不甘心,鼻頭不自覺酸了一下。

「吶,你最近是不是又長高了?」

我絕對不要在他面前哭出來。

「長了2.5公分。」

「高中生的發育就是好啊,想當初你還小小隻的」

小時候的他比我還矮半顆頭,想不到現在已經長到要讓我仰頭的高度。突然覺得,時間過得好快,離結婚的日子也不遠了。

「我已經不是小孩了。」

「是阿,你已經長大了」

酒精讓我的思緒變的渾沌,我突然很想靠在若利的肩膀上。

顯然他也對我的動作感到驚訝,但是並沒有把我推開。

「以前我也很常這樣靠著你。」

「嗯。」

「那時候你的肩膀還沒有這麼寬,現在這樣靠著倒是挺舒服的,就這樣讓我靠一會兒吧。」

感覺頭腦越來越不清楚,該死,我果然不應該喝這麼多的。

好在若利很乖,沒有亂動。

「我們以後會結婚吧?」

「嗯。」

「那你想娶我嗎?」

「沒有什麼想不想。」

對他來說沒有想不想,而是要不要,像個機器一樣。

既然是機器,那稍微欺負一下也未嘗不可吧?

「那你知道結婚之後要做什麼嗎?」

「」

若利沒有回答,是不知道答案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很明顯是前者呢。

其實看他的樣子也不難猜到啦,他大概連自己來也不會吧?

「要不要預習一下?」

我開玩笑的說,但是我完全忘記他開不起玩笑,只見若利一本正經的回覆:「請務必教我。」

這下慘了,我好像真的挖了一個不得了的大坑

先不說等一下要做什麼,重點是我根本沒做過,即使我曾經有過戀愛但也沒做到這個份上,現在該怎麼辦?

「我說啊」

本來想開口拒絕的,但是看他認真想討教的模樣,我就不忍心跟他說是開玩笑的。

唉,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那那你先把眼睛閉上。」

幸虧他最大的優點就是服從,完全不疑有他,很乾脆的閉上眼睛。

「不管發生什麼都別張開眼睛哦。」

好了,現在應該做什麼都沒關係了吧。

我跨坐在他腿上,兩手從他的脅下穿過抱住了他。

他身高很高,我挺直了身子才能靠在他的肩上。

不過老實說這寬闊的肩靠起來真的很有安全感。

我抬頭瞄了他一眼,他還真的完全沒張開眼睛。不過現在近距離看他的臉,我發現其實他還蠻帥的,如果更通情達理一點一定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

可能是酒意上湧讓我比平時更大膽了些,我捧著他一邊的臉頰,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

「你要是能再溫柔一點,一定會很受歡迎的。」

這時候我看到他睫毛微微的顫動,像是要睜開眼睛的前兆。

「不許看。」

他又重新闔上眼睛。

一句話就讓他眼睛閉上,他還真好控制。

「平常會自己來嗎?」

「什麼意思?」

若利直接了當的問,不是調侃,而是很認真的在發問。

雖然我有猜到,但是聽到他親口承認還是覺得很意外。

我這個做姐姐的是不是有義務要教他?

「就是像這樣。」

我伸手對著他的褲襠,輕輕的包覆住。

手裡驚人的分量讓我感到十分意外,甚至有一瞬間感到很恐懼。

大概是對突襲感到意外,若利還是張開了眼睛,不過這樣也好,眼睛看著比較容易學吧。

「妳在做什麼?」

他似乎正猶豫著要不要將我推開,即使是木頭私密部位被人碰觸還是會躲避啊。

看著他不知所措的模樣,我突然很想對他惡作劇。

「像這樣輕輕的撫摸」

我試著摩擦,掌心在褲襠之間滑動。

該怎麼形容手上的觸感呢?飽滿?厚實?總之若利擁有非比尋常的驚人寶貝,摸著摸著我自己都有點興奮了。

「梨香。」

「嗯?」

「快住手。」

「為什麼呢?不是讓我教你結婚以後的事嗎?現在還只是前戲而已喔。」

「」

他沉默了,讓我想更得寸進尺些。

「怎麼樣,有什麼感覺嗎?」

「感覺好奇怪。」

噗哧。

若利一本正經的說,臉上的表情紋絲不動。

太可愛了,怎麼可以這麼呆萌啦。

「等等就會習慣了。」

我忍著笑意,繼續撫摸手中的寶貝。漸漸的,手裡的東西好像變大了。

白色的運動褲撐起了一座巍然山丘,老實說這是我第一次摸到男性的生殖器,手裡的觸感對我來說也是種很新奇的體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若利的身體變的很僵硬,連呼吸都變的很謹慎。

「放輕鬆。」

我說,但是他好像做不到,依舊繃直著身子。

也是啦,面對這種事情正常人都會無所適從,他又不是傻子。

「把褲子脫下來吧,這樣不好做。」

若利遲疑了,用一種不明所以的眼神看著我,犀利的視線讓我不自覺的畏縮了一下。

「聽話,不是說讓我教你嗎?」

「」

他思考了一會兒,還是照做了,不過他只脫下運動褲而已。

單純到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看來還是得自己來啊

我抓著他的內褲上緣,正準備拽下來時,被他一把揪住了手腕。

「妳要做什麼?」

「結婚之後坦誠相見很合理吧?而且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赤裸的做。」

他手勁好大,手腕都被他抓疼了。

「」

他沉默了,似乎在思考我說的話的合理性。

雖然這麼說很對不起他,但是他也太好騙了。抱持著僥倖的心態,我一口氣拉下了他的內褲。

「」

這次換我沉默了,眼前的景象讓我覺得我的世界觀開始崩塌。

縱然沒有跟男人做過,但也大概知道一般男人的尺寸,若利雙腿間昂揚的東西已經可以說是生化武器的等級了,根本就是大砲!

要是這個插到身體裡會死吧,我不禁這樣想。

看著眼前的兇器愣神了好一陣子,我才回過神來,伸出手握住了它。

雙手因為害怕而止不住的顫抖,身為姐姐的自信也在看到兇器的瞬間灰飛煙滅,現在我只感覺到他身為「王者」的霸氣以及壓迫感。

以前都只把他當弟弟看待,而現在不得不把他當作男人了。

手指圈不住的粗度,幾近灼傷的熱度,一跳一跳的鮮明脈動,我感覺要瘋了。第一次,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觸碰男性象徵,明明只是觸碰而已,腦袋感覺要停止運轉了。

我緩慢的上下套弄著,抬眼偷瞄了一下若利的表情,差點又笑了出來。

他眉頭深鎖,比平常還要嚴肅。

「放輕鬆一點,不用那麼緊繃,我又不會把你吃了。」

雖然某方面來說算是吃了他啦。

「這種感覺好奇怪。」

「不喜歡嗎?」

「不討厭,但是感覺很怪。」

若利是個有話直說的人,所以應該只是還沒習慣手淫的感覺吧。明明有這麼棒的寶貝卻不懂得使用,總覺得怪可惜的。

「那試著閉上眼睛吧,想像一下你喜歡的女生,然後專心感受我的動作。」

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看漫畫跟小說裡都是這麼寫的,應該只要對象是男人都會有用吧?

若利感覺有點不太相信,但還是照著我說的話做。在他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我重新活動著右手,套弄著粗壯的莖身。

原本不熟悉上下律動的節奏,隨著套弄的過程中漸漸找到了方法,手部也開始穩定的律動。我不知道這樣會不會讓他覺得舒服,他的氣息絲毫沒有紊亂的趨勢,眉頭倒是鎖的更緊了些。

不曉得他現在想像的是什麼樣的女孩子,是可愛型的,還是艷麗型的?

我擅自推敲起他的想法,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喜歡的人?如果有的話他們會交往嗎?那他還會跟我結婚嗎?

我獨自揣摩著,心裡突然湧起了一股會被拋棄的不安。

我為什麼會

突然迸出的想法讓我不得不停下動作。明明就沒有喜歡他,但為什麼一想到他跟別人交往,我會這麼難過?是因為沒了未婚夫這個保障嗎?還是因為不喜歡被別人拿走屬於自己的東西?

我知道我們之間沒有愛,我也知道應該放手讓他去追尋自己想要的,但就是莫名的覺得失落,一股酸楚湧上,濕了眼眶。

我告訴自己不能哭,最少現在不能。

可能是我的動作停下太久打斷了若利的想像,他睜開眼睛,正好與我的視線對上。

「如果妳不喜歡就不要勉強。」

他平靜的說。沒有夾雜任何情緒,沒有不滿、沒有憤慨、沒有如釋重負,他只是在陳述一句事實,冷冰冰的像個機器。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他讓我覺得很受傷。

「我沒有勉強,我們繼續。」

我抹了抹眼角,脫掉了下半身的所有衣物,下體早在不知道多久以前就已經濕透了。我重新橫跨在他的腿間,讓昂揚的性器對準了未經人事的花庭。

說真的要讓這麼大的東西進到身體裡內心多少還是有點抗拒,但是現在的我已經義無反顧了,對準入口坐了下去。

「啊」

好痛!

清楚的感覺到身體被撐開,像是要被撕裂一般,裡面正一點一滴的被填滿。我試著放慢速度,讓性器一點一點的深入,但過於粗大的東西讓小穴強行撐開真的好痛,尤其被這麼粗的東西插入,可能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折磨。

我強忍著痛,一點一點的將他的兇器吞入體內。

在我坐下的瞬間,他的眼神罕見的出現一絲慌亂。

「妳這是做什麼?」

「當然是做愛啊。」

我說,嘴角忍不住勾了一下。

兇器還在持續的深入,體內深處也被撐開,肚子感覺好脹好不舒服。我摟著他的脖子,讓性器的最後一吋沒入穴裡。

「哈啊,你不知道吧夫妻之間會做這種事情哦」

看著他有點震驚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有些得意。

我抱著他,頭靠在他的肩上,正努力適應著體內的硬物。即使已經全部進來了,但不舒服的感覺依舊存在,肚子感覺熱熱脹脹的,穴口也還隱隱作痛,原來破處會這麼痛苦啊。

雖然很痛,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有種他完全屬於我的感覺。即使我們之間沒有愛,用性連結在一起也是可以的吧?

「你的真的很大呢,塞的滿滿的。」

我看著他笑,不過他對我的話沒有反應,只是一直盯著我看。

「為什麼這麼看我?」

「」

他又沉默了,大概是在思考怎麼開口吧。

不過我也不需要知道他在想什麼,他不過是個機器罷了。

我撐起身體,體內的肉棒跟著退出,本來就已經很難受的身體經不起摩擦,只是更加痛苦的痙攣。

好痛,真的好痛,做愛原本就這麼痛的嗎?

故事裡說的都是假的,做愛根本一點也不舒服,什麼幸福美好的感覺,都是騙人的。

我摟緊了若利的脖子,因為實在太痛了,我不得不停下來喘息。

「抱我。」

我說,幾乎是以命令的口氣在對他說。

一下下也好,我現在非常需要他的擁抱,最少能讓我覺得不那麼痛。

但是若利卻遲遲沒有動作,一直到我準備死心的時候才伸手摟住了我的腰。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靠在他耳邊問。

「不知道,沒體驗過這種感覺。」

不出所料的答案,我怎麼會對一個木頭抱有期待?

「但是」

嗯?原來還有其他感想啊。

「感覺很緊、很熱」

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縈繞,我從來都不知道他的聲音原來這麼性感。

「那你要不要自己動動腰?」

我感覺到他摟著我的手微微收緊了些,果然是男人的本性啊。

他不太熟練的扣著我的腰,似乎在摸索著怎麼動作。看他生澀的反應我原本想取笑他的,沒想到他突然向上一頂,一股強大的衝勁猝不及防的戳到了深處,強烈的痛楚襲來,我不禁尖叫出聲。

「啊!」

我攀緊了他的身體,剛剛那一下讓我全身的肌肉都繃直了。

大概是受到本能趨勢,若利似乎找到竅門了。他抓著我的腰,又往上頂了幾下,一陣一陣伴隨著酥麻的疼痛自下腹處蔓延,我又不禁叫出了聲音。

「啊」

好丟臉,這麼恬不知恥的淫叫,若利會怎麼看我?

不過我根本沒有機會聽到他的答案,像是食髓知味般,他的腰開始律動,不間斷的頂撞著我的小穴。

「啊啊等一下、慢點慢點啊」

還沒完全適應的身體經不起他的抽插,我只感覺到疼痛,無邊無際的疼痛。

眼淚因為疼痛而滾出眼角,若利停下了動作,用那充滿磁性的嗓音道歉:「對不起,我好像太衝動了。」

我搖了搖頭。

我就是希望你可以這麼對我,把我徹底的蹂躪,徹底的玩到壞掉,不過這話我沒有勇氣說出口。

「我們去床上吧。」

我起身,在肉棒抽離小穴的那一瞬間,一股強勁的電流竄上,讓我的腰腿發麻,差點就要跌倒,所幸若利反應快,及時把我撈起來。

「妳還好嗎?」

「我沒事。」

為什麼可以這麼若無其事的說話,臉上的表情也絲毫沒有動容,到底是得要多木頭才有辦法這樣啊。

我的好勝心好像被他激到了,今天一定要讓他露出不同的表情。

我替他脫掉了外套,僅留下一件黑色棉t。

雖然我是想讓他脫掉,但真要坦誠相見我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反正有沒有脫都不影響之後要做的事情。

我躺在床上,示意他上床。

這時候就可以體現出什麼叫排球笨蛋了,他站在床旁邊,似乎不知道要做什麼。

果然只要一離開排球就什麼都不會了。

「過來。」

我拉著他的手,讓他撐在我身體的正上方。

看著他棕色瞳仁裡透出的單純與好奇,我就覺得自己好齷齪,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讓我忍不住想避開他炯炯有神的雙眼。

「還記得剛剛的感覺嗎?」

我伸手抓住他腿間的昂揚,胡亂磨蹭了幾下,接著讓碩大的前端抵在了入口處。

「這裡就是剛剛插進去的地方哦。」

我說,突然發現他的視線向下,正盯著我們接合的地方看。

老實說被盯著私密處看感覺很不好意思,我現在的臉應該很紅吧。

「你試著插進去」

我話還沒說完,若利已經先一步動起來。

即使剛剛已經完全吞進去了,但被重新撐開的感覺還是很痛。我咬緊下唇,試著將聲音吞回去。

感覺得到身體正一點一點的被撐開,摩擦的觸感也很清晰,下腹有點熱熱的,感覺好奇怪,但絕對說不上舒服。

好不容易終於又把他驚人的兇器給吞了進來,像是經歷了浩劫一般,我已經出了一身薄汗,不過若利的表情依然沒有改變,難道做愛對他來說沒有很舒服?

「自己插進來的感覺怎麼樣?」

「」

他不說話,不過他的身體卻開始動起來了。

我不禁感嘆木頭終於開竅了,但身體因為摩擦的異樣感而率先發起了抗議。

「嗯」

好痛,真的好痛!下體感覺要被撕爛一般發燙著,腹部也因為異物的深入而感到脹痛,我輕輕的發出一聲呻吟,試圖從疼痛中尋找做愛的快感。

本來以為嚐到做愛滋味的男人都會受到本能牽引而暴衝,尤其是像若利這種運動員,但意外的他的動作很小心,我能感覺到兇器在體內淺淺的抽插,雖然還是很不舒服就是了。

但是隨著摩擦的次數增加,下體的疼痛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感。

「嗯哼」

身體好像開始發熱,小穴也變的有點麻麻的,因為刺激而引發的生理反應,我的腿間已經像是經過洪水氾濫一般濕答答的,就連自己來的時候都沒這麼濕過,原來我這麼渴望和男人做愛嗎?

若利依舊保持著穩定的速度抽插,但其實我更希望他粗魯一點對我,所以我向他問道:「你這是在忍耐?」

他點了點頭,「因為剛剛好像弄痛妳了。」

意料之外的答案讓我有點震驚。這木頭,沒想到還挺貼心的。

「你不用顧慮我,照你喜歡的方式來就好。」

他遲疑了會兒,動作也跟著停下。

怎麼突然停了?

在我疑惑的同時,身體突然感到一陣惡寒。

他的眼裡充滿了殺氣,而且還夾雜著一種很強烈的情緒。我是不是不該對他這麼說?

顯然我的猜測是對的,猶如猛虎出閘般,沒了先前的慢條斯理,若利

最新网址:www.feiwen5.com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