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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见小澄，是在他表哥大飞的家里。

最开始，我还小小的感叹了一下，老天的偏爱未免也太过明显。大飞除了身材瘦高一点，长相实在没啥可取之处。而他这个弟弟，长相简直博采众长。

直到后来，见到了大飞的小姨，才意识到原来上天的偏爱是给的她。

只不过有得必有失，小澄的妈妈自恃美貌心高气傲，不久后就跟着一个小老板跑了，再无消息。只剩小澄老实的爸爸整天借酒消愁，最后在一个晚上开车掉进深沟里死了。

那些都是过几年再出现的事情了，不过他愈发乖僻的性格和惨不忍睹的原生家庭一直断不了联系。

那次他来，也是他父母吵架，于是把他送了过来。

我们高考完放假，而大飞的父母要去上班，嘱咐他照顾好弟弟。

显然他并没有听，只开了父母房间的电视，叫他乖乖坐着看，然后关上了门不再管他。

我和阿虎去找他玩，大飞甚至都差点忘记告诉我们家里还有这号人。

阿虎是我那时候的男朋友，长相也很普通，还胖，就是皮肤异常的白。

我们偷偷买来好几瓶啤酒，缩在大飞卧室的一角里喝，然后一顿侃天侃地。

早先我就注意到了，大飞以为我没注意，往我胸口瞟了好几眼。

我知道我衣服有点透，胸衣又是偏粉红的那种，有点显眼。不过，我倒没觉得羞耻啥的，反而隐隐有点得意。

其实一开始在阿虎和大飞之间，我还偏向于大飞。只是大飞一直在我和阿虎面前说话荤素不忌，完全不顾及要在女生面前文雅一点，还毫不掩饰地讨论哪个女生身材好这种问题，妥妥地把我当兄弟看。

时间久了，我也就习惯这样，不对他有什么想法了。

今天他这个举动，让我感觉自己又像个女人了。

我甚至在一轮啤酒过后，故意挺起胸来，面向他。

大飞还在和阿虎说东说西，不过明显开始心不在焉，频频偷看我。

哎呀。不知道是有点醉意壮了我的胆，还是本来的那点春心又开始萌动，我失手一泼，大罐啤酒直接给我来了个湿身秀。

大飞眼睛都瞪直了，阿虎懵懵懂懂地看我，已经醉得七八分了：小怡，你怎么醉得嘴的位置都找不到了

手刚刚软了大飞，我转向大飞，不经意撩撩头发。你家里有多的短袖可以借我救个急吗？

有有有有！大飞如梦初醒，忙站起来，跌跌撞撞向衣柜走去。

他找了件白色短袖递给我，我接过，向厕所走过去。

路过一间关闭的房间时听到一点电视机的声音，但我那时候没多想，还以为家里只有我们三个。

我脱了原先的衣服，想了想，也把胸衣解开了。

胸衣也有点湿了怎么办，有点玩大了。

虽然想勾引勾引大飞，但是可没做好回家一路上穿着湿内衣的准备。

大飞我趴着门叫他。有吹风机没？

有的有的！他的声音远远传来。

不一会儿，从门缝里伸来一只拿着电吹风的手。

谢谢啊。

没没，没事有事再叫我啊！大飞有点语无伦次的在外面说，然后迅速跑掉了。

我看着放在一边的大飞的短袖，我真是傻了，我也可以吹干原先的衣服啊，只能让他们多喝几瓶了。

吹干衣服，换好一切出去，我把吹风机和大飞的衣服还给他。

他接过吹风机，不知道咋说了一句：衣服你留着吧。

我瞪着他：我没穿！

大飞脸有点涨红了：我不是好吧，你给我。

烦死了这个男的，还嫌弃老娘。

开始的那一点春心荡漾立马没了，我走向阿虎，准备拉他。

没想到一碰他，他整个人向我倒过来。

靠！死胖子你很重啊！

大飞见状忙过来帮我，我俩又呼哧呼哧将他搬床上躺着。

忙完，我们也累得不行，瘫坐在地上。

大飞沉默了好一会，干巴巴地问我还喝不喝，我说不喝了，他就给自己又开了一瓶。

直到沉默蔓延了好一会，我才反应过来，我好像还从来没跟大飞这样子独处过。

虽然阿虎还在，但他已经是无意识状态，根本不知道房间里其它人在干嘛。刚刚搬他的时候，他真是一动不动，吓得我还试探他的呼吸，确认还活着之后松了一口气。

忽然响亮的鼾声打破了沉默。

靠这死胖子居然，就这么睡了起来。

算了，把他搞醒，回家睡去。

我站起身，向他弯下腰，准备把他弄醒。

后面的大飞也站了起来。

我抬起手准备弹弹阿虎白胖的大脸盘子。

大飞忽然摸上了我的大腿。

我身子一软，一下子向后跌去。

大飞稳稳地接住了我，没想到他这么瘦，力气还比较大。

谢明明就怪他，我谢啥？而且我心里还有一股因为他嫌弃我而起的火。

大飞抓着我不放，接着一只手伸进我上衣里，隔着胸衣抓我的胸。

干干嘛呀？

这时候又不嫌弃我了？

早就想这么做了他的呼吸里透着酒气，心满意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