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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地都慌了,你不除草,就不要怪我找别人除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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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地都慌了,你不除草,就不要怪我找别人除草。



余蛮看着墙上的日历,上面写着一九八五年五月十七日。

虽然已经小半天了,可她依旧感觉不真实。

余蛮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重生。

这时已跟徐国军感情破裂,见面如同水火,不吵就打,曾经一度认为都是他的错,怨恨他不理解自己,更恨他的薄情寡义。

后来自己孩子叫了别人妈,那时她才幡然醒悟,从开始自己就错了。

家门被推开,去外地送货的徐国军回来了。

这次他出门三天,走时两口子还大吵了一架。

余蛮望着进来的徐国军:回来了。

徐国军都不搭理她,去立柜前找出换洗衣服,随后去了澡堂子。

一个小时候他回来的,不是一个人,把他家俩个孩子都领了回来。

孩子看见她一点也不亲,一个个对她代答不理。

虽然是小孩子,余蛮却忍不住难过。

不怪孩子这样对她,余蛮脾气上来,总是拿两个孩子撒气,不打就骂,时间久了,感情都生疏了。

余蛮见自己大儿子徐阳小女儿徐霞衣襟前脏了,给孩子找衣服换,本想唠叨他们几句,想想忍住了。

徐阳跟徐霞年龄都不大,一个七岁一个六岁。

抱着孩子换下的衣服去院中水井旁,很快屋内传来他们父子三人嬉笑声。

余蛮鼻子发酸,露出了苦笑,打水洗衣服。

大门外吆喝卖冰棒,余蛮把最后一件衣服挂上,急忙出去了。

今年夏天特别的热,午后吃跟冰棒可以降暑。

余蛮拿着三根冰棒进了屋,前一刻还在打闹的三父子,见她进来了,一个个没了声音。

把冰棒递到他们面前,两个孩子接了过去,徐国军没伸手。

吃一根吧,天热。

徐国军哼了一声:我怕你把我毒死。

你?

余蛮压住自己脾气,把冰棒塞到他手里:毒死你我还要背负人命官司,犯不上的事情。

话音落她出去了,徐国军嘀咕:你能干出毒死我的事情。

余蛮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身体僵住了,想怼他的,忍住了。

爸,我妈今天怎么舍得给我们买冰棒了?

余蛮对自己家人以致婆家人都十分吝啬,对娘家人那叫一个大方。

徐国军岔开话题:别吃的满身都是,回头你妈又该骂你们了。

俩个孩子吃的格外小心,都不想被骂。

下午徐国军带着孩子出去玩,临要吃晚饭三人才回来。

吃饭了。

妈,我们吃过了。徐阳说的。

这要是搁在以前,余蛮指定会说徐国军败家之类的话,今个一改常态,愣是没吭声。

徐国军把两个孩子哄睡,回到东屋一言不发,两口子看起来很别扭。

他上炕在炕上铺的褥子,余蛮开口:过来睡吧。

徐国军:以后我们就这样睡吧!

要不是看在孩子面上,徐国军早就不跟她过了。

他躺下了,身上盖个单被,余蛮关了灯,心中很不好受。

没一会余蛮过去了,徐国军说:我累了,不想跟你吵架。

余蛮僵住,想想搂住了他。

不要跟我生气了。

徐国军把她手移开:我敢跟你生气吗?

其实两口子这次吵架也不因为别的,她家养大车,挂靠在运输公司,余蛮想跟车,徐国军意思让她在家带孩子,没谈拢,最后吵了起来。

余蛮之所以想跟车,是怀疑徐国军在外面找人了。

他清楚,但是余蛮要是跟车,孩子就得送回乡下他妈家。

这两年徐国军妈身体不好,又跟他弟在一起生活,孩子送去不是给老太太出难题么。

余蛮却认为,自己每年都给公婆拿养老费,帮忙照顾一段时间孩子没什么。

气氛僵住了,余蛮没跟他吵,过一会自言自语:爸妈年纪大了,在老六家也挺辛苦的,要不把他们接来吧!

徐国军一直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爸妈,这是他心中曾经的遗憾。

余蛮一直都知道,千般阻拦不让公婆住进来,渐渐徐国军寒了心,最终还是把二老接来了。

二老健在时,徐国军处处依着她,就怕她给自己爸妈脸色看,不过这件事情是发生在六年后。

徐国军挑眉:今个早上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余蛮看着怼人小能手徐国军:你说话怎么就这么噎人呢?

徐国军冷哼:接来干嘛?来看你脸色?

你?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每次吵架你都跑我爸妈跟前告状,我就纳闷了,是不是下次再吵架,我也应该去找你爸告状?让他看看自己女儿什么德性?

我承认自己有时蛮不讲理,是爱疑神疑鬼,可那还不是因为在乎你么?我要是不在乎你,做那么多事情干嘛?

徐国军沉默了。

余蛮再次搂住他:以后我改好不好?之前的事情就掀过去吧!

每次你都这样说,结果呢?

余蛮爬起来,半截身子压在他胸前:我保证这次真改,你就看在孩子面上不要跟我生气了。

徐国军已经不知原谅她多少回了,次次都是失望收场。

好不好么?

他不说话,余蛮想想趴在他身上。

下去。

不要,除非你原谅我。我不跟车了,听话在家带孩子。

徐国军有些意外,没想到她让步了。

本以为她要把自己爸妈接来是看孩子的,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真的?

余蛮赶紧点头:真的,我保证以后绝不提这件事情了。

要是再有下次呢?

再有下次?

余蛮觉得自己不会那么蠢,毕竟已经经历过一次血淋淋的教训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她说的斩钉截铁。

徐国军对她的保证心中没底,出尔反尔的事情余蛮可没少干。

把她推下去:你上次也是这么保证,还说以后再也不疑神疑鬼。

余蛮看着油盐不进的徐国军,有些压不住脾气了,可她还是忍住了。

我发誓自己改正,若是在犯错,我娘家人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余蛮有多在乎余家人徐国军清楚。

他不说话,余蛮语气带着哽咽:我都这样说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地?

徐国军叹口气:我在相信你最好一次,睡吧!

余蛮笑了,搂着他躺下。

徐国军嫌弃热:松开,你不热呀?

大夏天死吧热的,一个人睡觉都淌汗呢!

余蛮没有松开他:我例假走了。

睡觉吧!

人家没有兴趣。

余蛮堵心:明天我们就去把爸妈接来吧。

徐国军没说话,把她手移开,翻个身背对着她。

余蛮瞪他,深知徐国军的性子。

第二天吃早饭时余蛮又张罗去接自己公婆,徐国军却说:别接了,就让他们在老六吧,远了香近了臭。

徐国军有心接自己爸妈来住,问题怕余蛮不行。

要是她那天翻脸张罗把二老送回去,到时他都没脸见自己哥兄弟姐和妹了。

余蛮没在说什么,只是多看他几眼。

饭后徐国军去了运输公司,余蛮收拾好家里家外,把孩子送去邻居家帮忙照顾,她回了乡下。

徐国民刘华两口子看见自己二嫂,心都颤了。

徐大海魏淑珍老两口看见自己二儿媳顿时头疼。

让他们惊奇的是,每次空手来的余蛮,这次居然领着水果来的。

二嫂,来就来呗,拎什么东西呀!

余蛮轻笑:这些年回回空手登门,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她话一出,四口人反应不过来了。

余蛮也不觉得尴尬:国民,我是来接爸妈去我家的。

徐国民与自己妻子刘华对视一眼,二人心中打鼓了。

二嫂你不忙吗?

之前魏淑珍生病住院想去她家小住几天都不行,老说自己忙。

我不去小吃部帮忙了。

余蛮弟弟开了一间小吃部,只要没事她就去给做免费劳力。

刘华哦了一声,没在说什么,几人目光看向了徐大海两口子。

魏淑珍咳嗽几声:你跟国军吵架了?

没吵架,妈你怎么会这样问?

魏淑珍拍了拍自己胸脯顺顺气:没吵架就好,我跟你爸都不想来回折腾了,就不去你家了。

他们以为余蛮接他们是去小主几日,天热,魏淑珍懒得动。

余蛮没有解释:妈,你们跟我去吧,徐阳跟徐霞都想你们了,总是在我面前念叨你二老。

有月吧没看见自己孙子孙女了,余蛮这样一说,两口子都想孩子了。

那我们就去待几天吧!徐大海说的。

徐国民:去吧,等几天我去接你们。

魏淑珍点头,要下地收拾衣服,刘华开口:妈,你说拿啥,我给你找。

待不几天,拿一身换洗衣服就行。

两口子也没有什么好衣服,余蛮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徐国民用马车把他们送街里的,家里活多,他没留下吃饭就回去了。

魏淑珍两口子到了她家很拘谨,余蛮有洁癖,老两口子看着一尘不染的家,有些无处下脚。

爸妈,你们怎么了?快进屋呀!

老两口进来了,余蛮带着他们去了东屋。

她家是三间半房子,分为东西屋,外面有间仓房。

爸妈,你们跟孩子住东屋行吗?

有啥不行的?住哪儿都中。徐大海说的。

魏淑珍接话:住什么东屋,住西屋就行。

东屋余蛮两口子住,魏淑珍觉得不方便。

徐大海:那就住西屋吧!

爸妈你们跟孩子住东屋,我们两口子住西屋

东屋都是长辈居住的,余蛮想让他们常住,已经把一切想好了。

呆不几天,不用折腾了。魏淑珍说的。

余蛮笑而不语,把他们衣服放进了立柜里。

安顿好他们,余蛮把孩子接了回来,随后去的百货大楼,又去了一趟菜市场。

忙忙乎乎来到了傍晚,徐国军回来了。

爸妈怎么来了?

我接来的。

徐国军看看她没说话,余蛮掀开锅盖。

晚饭做个肉烧茄子,拌个凉菜,做了一小盆鸡蛋糕。

六口人围坐在一起,余蛮开口:你们俩一人只需吃一碗吃蛋糕,余下的是给爷爷奶奶的。

徐阳徐霞各自应了一声。

余蛮念叨:今天去菜市场去晚了,明天我早点去,买点大骨头给你二老补补身体

徐大海两口子心中没底了,余蛮何时对他们这么好过?

徐国军望着她,吃饭没说话。

洗洗都睡下了,余蛮看看跟个死木头疙瘩似的徐国军:我把爸妈接来你很不高兴?

没有,就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余蛮撇嘴:我今天给爸妈做了几身衣服,包括秋冬都做了。

徐国军有些诧异,没有说话。

对了,明天我带爸妈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你要是有时间就一起去。

好好的检查身体干嘛?

爸妈常年劳作身体都透支了,要是发现情况早点医治,省的小病拖成大病。

徐国军心一瞬间被暖到了,翻个身看着她:居然懂得贴体人了。

余蛮瞪他:我这么做还不都因为你么?

徐国军笑了笑,余蛮窝进他怀里。

热。

热什么热。

余蛮十分主动把手伸进他裤衩里,不想被按住了。

我累了,改天的。他说的。

俩人已经数月没在一起过了,所以余蛮老是怀疑徐国军外面有人。

你是不是逼我红杏出墙呢?

你敢?

余蛮撇嘴:你家地都慌了,你不除草,就不要怪我找别人除草。

徐国军被她的话逗笑了:跟谁学的?居然一套一套的。

余蛮声音放柔:你把我逼的,你听说谁家两口子几个月不睡在一起的?还老怪我疑神疑鬼。

徐国军思索着她的话,觉得有道理。

那还不要怪你,动不动就烦,我不碰你总可以吧!

徐国军性欲强,余蛮一直不适应,每次时间长了就叽歪上了,久而久之他也没兴趣了。

余蛮想掐死他:你还怪我?每次都干巴巴的,做的疼就不说了,你还总是叽歪歪的,搁谁能有兴趣?

你不骂骂咧咧的,我能叽歪歪吗?

余蛮这张嘴就不讨喜,爱骂人就算了,嘴还损。

最爱往人心口扎小刀,这谁能受得了。

行,以后我不骂你,这总可以吧?

徐国军不说话,把她手抽了出来,余蛮不干了,又把手伸了进去。

你这么心急干嘛?能不能容我把大裤衩脱了?

余蛮把手抽了出来,把自己衣服也脱了。

作者话:新文出炉,求波收藏与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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