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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如果重回十八岁(二十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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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如果重回十八岁(二十九)



何曼以为的我送你,是送她到别墅外,如果好一些,会帮她打一辆车。可她没想到阮初城决定开车送她回去,说是天色已晚,她一个女孩子回去不安全。

不用,真的不用,太麻烦了

她多番拒绝,阮初城却说:你是镜镜朋友,不用把我当外人。

他问她的家庭住址,何曼吞吞吐吐说了一个小区名字,果然,他没有听说过。

他开了导航送她回去,越往她家那边,周围建筑越是破旧。

所幸他没有表现出异样,神情自若地和她告别,目送她上楼。

再见。

说出这两个字,转身走进充斥味道的楼道,何曼高悬一晚上的心稍稍落下,终于不必在无法适应的地方伪装自己。

钥匙刚触碰上门锁,她静默片刻,扭头下了一层楼梯,从狭小的窗户探出身子,看清黑夜里的一抹白色。

他还站在那个位置,在打电话。

何曼贪婪地盯紧他,月光洒过她的头顶,落在他的发上,他微微垂着头,掩去了五官神色。

阮镜这个电话无理取闹极了,问他有没有照顾好何曼,他说把人送回家了,阮镜沉默一会,说想要吃烧烤。母亲不赞成他们吃外面的烧烤,阮初城可没胆子去挑战母亲的威严,偏偏阮镜铁了心要吃。

两人又吵了会,阮初城松口了,说让阮镜打车去烧烤店。

挂了电话,才想起仰头看一眼。

没问她住几楼,也不知道她回到家后怎么样了。

窗户后,何曼蹲在地上捂住嘴,双目睁大,出了一身汗。

幸好躲得快

直通外部的窗户,传来了引擎发动的声音。

离开了吗?

何曼没有勇气再看一眼,小跑上楼。

父亲在客厅里抽烟,烟雾扑面而来,附在她口鼻、皮肤上。

她难受地蹙起眉。

父亲见了她直冷笑,掐了烟骂她,左右不过电话里那些话,夹杂着用方言飚出的脏话,把她贬得一文不值。

从小到大,何曼听这些话耳朵磨出茧子,她面无表情,换鞋进屋。

她的房门开了一条缝隙,满屋子的香水味没散去,熏得人头痛。屋里有人在打游戏,何曼沉默两秒,猛地推开门。

弟弟躺在她的床上,翘着一条腿,床单皱乱。何曼爱干净,但她弟弟不注意卫生,平常连刷牙都要妈妈逼着去。

她简直要抓狂,憋着一口气,下来。

弟弟鼻孔对着她,扮了个鬼脸,变本加厉,我就不下来,你能拿我怎么样?略略略

他一个月没洗过澡的身体蹭着她床单,何曼脸色阴沉,大步上前,揪住男生的胳膊把他往下扯,你给我下来!

手机掉在地上,游戏页面卡死黑屏,男生猴子般跳起来,大骂:你妈逼有病吧!

他年龄小,力气却惊人得大,和她扭打起来丝毫不落下风。

臭婊子!

何曼瞪大眼睛,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弟弟不甘示弱,来回重复这几个字,何曼胸口起伏,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弟弟哇哇大哭,两个人滚在地上。父母闻声跑来,母亲发出尖叫,连忙分开两人。何曼被他掐着脖子,乍一呼吸新鲜空气不过两秒,一个耳光迎面袭来

啪!

母亲常年干活,手劲大。何曼晕头转向,捂着脸不可思议。

她看着母亲扶起弟弟,心疼地摸着他的脸,转而怒斥她:你多大个人了?还和小孩子计较!快给你弟弟道歉!

何曼觉得荒唐,却又在意料之中。

母亲黑白不分,弟弟得意洋洋,旁边的父亲见没多大事,回客厅抽烟。

对不起。

何曼垂下头,小声说。

母亲用这句道歉哄走弟弟,屋内恢复平静,何曼扫了眼房间摆设,这是家里以前放杂物间的屋子,地方小,只是被她收拾得整洁。

她装了所有书本和一些必需品,连钥匙都没拿,背包往外走。

父亲立刻起身,眼神恐怖。

何曼本能地畏惧他,低声说:我在外面找了份寒假工。

父亲放下戒心,坐回去吞云吐雾,别忘给家里寄钱。

嗯。

顺利离开。

她轻轻松了口气,想着再也不要回到这鬼地方。

单元门外耀眼的车灯照亮小片区域,她心烦意乱,捏着包带快步经过。

却在经过车头时,听见一声又短又急的鸣笛声。

主驾驶车窗落下,男人探出头,叫她:何曼?

视线里的女生错愕望来,然后一瞬间抬手遮住左侧脸颊。

他还是看见了,五指遮不住的红色。阮初城沉默片刻,先上来吧?

撂下阮镜的电话接到阮妈妈的,再放下又是师姐的,要一个表格,他在车里翻遍了手机备份,总算找到,就碰到何曼下楼。

女生上车后一言不发,黑发遮住了左半张脸。

这回她下来,背了双肩包,看起来和家里闹了矛盾阮初城手指点了两下方向盘,硬着头皮打破沉默,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

何曼摸了摸裤兜,有些难以启齿,你随便把我放在哪个旅店前面就行,最好、最好便宜一点

阮初城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他总不能真的弃她于不顾他灵光一闪,提议:这样吧,我在外面附近租了个房子,就是有点小,你如果不嫌弃,先住我那吧。

说完何曼愣了,他也傻了。

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我假期在家里住,那房子正好空着

我明白我明白

两个人红着脸混乱地交流一会,敲定了这事。

于是阮镜接到哥哥电话,说是他得带人看房子,改天再吃烧烤。

阮镜冷笑,你什么时候改行做中介了?我人都到门口了,你让我回去,没门!

阮初城:你别闹,我真有事,要不你先点,我晚点过去,成不?

阮镜花花心思一转,你忙你的吧,我找我同学来吃,回头你给我报销。

行行行。

这边带何曼回出租屋,那边阮镜飞快给江淮打电话。

阮初城说出租屋简陋,希望她不要嫌弃。可何曼到地方一看,足足八十平方米,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阮初城忙前忙后,找出新的床单被罩换上,家里的色系偏冷色系,新换上的也是灰色。他做家务很利索,何曼没插手呢,他就收拾好了床铺。

他把阳台晾衣架挂着的内裤收走,随便塞入一个黑色塑料袋,反正不能被何曼看见。当然他不会想到,此时此刻另一边,他的妹妹解开了他好兄弟的腰带。

狭小的密闭空间,车内舒缓音乐流淌,女生湿哒哒的小花朵紧贴着巨物磨蹭。空气急剧升温,她边挪蹭,边勾着男人脖子和他接吻。

没想到假期还能见面她咬了咬江淮的嘴唇,听他发出闷哼,江哥哥,脱裤子。

就这么忍不了?唇上留下水光和牙印,江淮大掌插进她腿心,捻着花蕊来回抚摸,等她声声娇喘,他笑了一声,长指送入她穴口。

呀!

冰凉的冰袋贴着脸颊,何曼龇牙咧嘴,一秒收回扭曲的表情,左边冰凉,右脸通红,和阮初城说谢谢。

谢什么啊?

阮初城去冰箱找了两瓶冰镇饮料,其中一瓶递给何曼,附加一句:不许说谢谢。

他并不是个凶恶的人,故意装凶有几分滑稽,何曼弯了弯唇角,把第一谢字堵在嘴里。

下一秒光亮骤灭,眼前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怎么了?

男人的手指浸满了淫水,缓慢加快节奏,女孩子又抖了一下,他笑眼望她,只是两根手指,就受不住了吗。镜镜,这不是你的饭量呀。

小内裤颤巍巍挂在腿弯,阮镜脸颊呈绯色,扒开他的衬衫,一口咬在肩头。

啪。

圆滚滚的屁股挨了一掌。

她两张嘴咬得更紧。

阴蒂硬得胀起,湿热的液体落满了整只手,他抽出手指,掌心覆在小珍珠上重重地揉搓。

阮镜抖得更厉害,粗喘着气,胡乱去揉他的阴茎。东西在她手里立起,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脱裤子。

他不肯动,她便不留情咬得更深。他眉心紧蹙,将她下体揉出了火,某一瞬间肩膀的力气骤然松开,娇媚的呻吟脱口而出。

身子骨酥麻麻的,她缩着肩膀大口喘气,眼睛眯成一条缝。

哗啦啦的水淋湿了他的内裤,然后是肉棒。

他在她高潮的余韵中,掐着她的腰,对准阳具狠狠一放

啊!

何曼?

手电筒的光亮起,映出他焦急的面容。

何曼吸着凉气,把冰袋捡起来,没事没事。

阮初城去看了眼电闸,又出去敲了邻居的门,无奈道:停电了。

以前从没停电,偏偏赶上今天。

家里没有蜡烛。他站在门边,看着何曼说,正好你想想缺点什么吗?我们现在下去买。

唔,好。

她走路姿势一瘸一拐,阮初城愣了愣,问她:你怎么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刚刚砸到脚了。

我看看。

没事,不疼。

阮初城有时候对她很头疼,她总是习惯于拒绝别人的好意,他快步走过去,用手电筒晃着,仔细看了看。

脚背都红了。

何曼尴尬得手指无处安放,敷着冰袋的脸颊,蹭得一下腾起红云。

阮初城说:要不,你缺什么,告诉我,我去买。

别我可以一起去,她罕见地焦急起来,差点咬了自己舌头,我、我怕黑

八十多平方米的房子,只剩下她一人,想想都可怕。

那行。阮初城自然地坐在她身边,等你脚好一点了,我们再去。



私处疯狂碰撞,嫩肉挤出了特有的形状,女孩子一头长发乱舞,随着车子震动的速度淫叫。

她咬他多深,他就操她多狠。

牙印嵌入不过几毫米,身下的粗长插了十几厘米,阮镜艰难地扶着他肩膀,嘴巴一瘪,假哭,江哥哥,腿酸。

虽是他出力气,但她的腿也被迫来回运动。

小娇气包。

江淮笑骂,扶着她的腰让她起来。

穴口失去了塞子,噗噗喷出液体,她两条白嫩的腿直打颤。

江淮眸色渐深,握住肉棒顶开花丛,龟头磨着阴蒂旋转。

阮镜受惊,慌乱地抓住两边椅背,蹲在他身上,低头看他玩弄她的屄。

她身子半悬空状态,脚趾蜷缩刮着座椅。她看见那只好看的手在撸管,马眼抵着她的阴蒂,两人热液混在一起,她眼底发红,穴口一张一缩。

她手腕勾住椅背,像只展翅的海鸥。小幅度地扭动腰肢,在阴蒂摩擦间,汲取快感。

男人紧紧盯着她,她亦不肯服输,扭着腰蹭他,笃定:五分钟内,你一定会射。

江淮说:三分钟,你会高潮。

预言灵验,三分钟,她挺着胸尖叫。又过十几秒,阴茎挤进肉穴,他把无力的她按在胸前,射在她最深处。



半个月的存量,射满了她小穴。

他抱她换个姿势,这回压在她身上,阴茎拔出时带出点点浊液,他低头看了一眼,旋即重重挺身,把东西全部送回她屄里。

阮镜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经不起这个折腾,呜咽着泛出泪花。

他低头亲了亲她沾水的睫毛,低哑着声音笑,像是诱哄。

镜镜今晚含着精液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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