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嫩

何仰睡在楼上的房间。

乔酥的隔壁。

开门进去的一瞬间，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打字：真嫩。

手机散出来的光有些暗，落在他的眉眼处，将欲望照得似有似无。

他没开灯，看着照片撸，但是手的感觉始终抵不上女人，他欲火难耐，给对方打了个电话。

他知道这女人害羞，也没抱什么希望。

谁知道响了许久之后，对方接了。

话筒里传来似有似无的细碎呻吟。

何仰勾唇，声音低沉得厉害，在自慰？

对面没有回应，只有靠近手机的轻喘和难耐。

何仰的裤裆几乎要被撑爆。

也不是没有看过片，没听人叫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的声音勾得他头皮发麻，很想射。

何仰唾弃自己没有出息的同时，又贪婪听着女人自慰的咕叽声。

两人搞了很久。

射了两次之后，何仰有些疲倦，靠在床头平息刚才要命似的刺激。

他本来还想听那女人叫自己一声老公。

谁知没了声儿之后，对面就挂了，只在微信上留下一句：内裤都湿透了。

还附带一张小巧内裤的图片。

黑色内裤被她用纤细的食指勾着，水哒哒的，能看得很清楚。

何仰眼神微暗，存了图片。

他迟早把这女人操了。

之后他又抽了一支烟，烟熏过的嗓子干涩得发疼，他等着自己兄弟彻底软了之后，才换了条裤子出去。

他下楼喝水。

楼下打牌的人早就散了场，四周冷冷清清，何仰拿上杯子接了杯冷水，一饮而尽。

这时，楼梯口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啪啪啪的，像是没有穿鞋。

何仰侧头看过去，见是穿着睡裙的乔酥。

家里有地暖，晚上大家都穿得清凉，但何仰没想到她连鞋子都不穿，小巧的双脚暴露在空气里，白得过分。

乔酥没想到会在这会碰上何仰，神色一滞，脸蛋儿红扑扑的，舅舅，你还没有睡啊。

似乎是刚睡醒，她的嗓音有些哑，但还是很甜。

何仰嗯了一声，渴了，来喝口水。

乔酥挠挠头发，我也是，家里暖气好热。

但再热，下楼也得穿鞋。

乔酥点点头，何仰寡淡看着她，感冒了么，脸这么红？

乔酥支吾道，没，没有。

她就是难为情。

刚刚才偷偷自慰过，这会就碰上别的男人，乔酥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了的感觉。

喝水的时候，何仰没有走。

他身子半靠在墙壁上，睨着乔酥，你今年大三？

嗯，是的舅舅。

男朋友带到家里来过么？

乔酥脸更红了，还没有男朋友。

是么？清清淡淡的两个音，写满了不相信。

乔酥声音小小的，真没有，那衣服真是我室友的。

什么衣服？何仰顿了顿，哦了一声，想起来了，你室友眼光不错。

乔酥抽了下嘴角，真想给自己邦邦两拳。

好端端提这个干什么啊。

乔酥喝完了水，放下杯子尴尬笑道，舅舅，时候不早了，我先上去了，晚安哦。

嗯。

次日是大年三十。

大年三十要购买年货，需要开车去远一点的批发市场，家里苏妈跟乔爸都忙，没有空，就只好让何仰带着乔酥去。

乔酥肚子有点疼，不太想去，苏妈说，那你在家待着也好，你大姨今儿要过来，你在家招待吧。

乔酥噌地站起来，冲何仰喊道，舅舅，你准备好了吗，我们出发吧？

苏妈冷笑一声，不是肚子疼吗？

不疼啊，哪儿疼了。

苏妈翻了个白眼。

乔酥利索上车坐好。

何仰在驾驶座，闻到了她带上来的风，有一股少女的奶香。

好闻，但是转瞬即逝。

何仰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问道，肚子真不疼？

那也比在家被我大姨唠叨强，她跟我见面就给我介绍对象，可烦人了。乔酥说到这，突然想到什么，皱起脸道，你可别跟我大姨说我说她坏话了啊，她那人可记仇了。

好，封口费呢？

舅舅，我还是个学生。

那打个半折。

乔酥在包里掏了掏，只掏出一百来块钱。

她还是把多的给他了，够吗舅舅？

何仰看了眼，算了，不为难你了。

乔酥一喜，赶紧把钱收起来。

回头问你妈要。

买了年货回去，乔酥跟何仰在车库碰上好几个亲戚。

何仰十来年没回来了，大家都面生，问乔酥这是你男朋友啊。

乔酥摇头道，不是不是，我舅舅。

何仰不言苟笑，看他们一眼算是打招呼了。

亲戚们都笑着说这小伙儿真帅。

何仰没什么表情，倒是把乔酥给骄傲得不行。

电梯到一楼时，何仰见外面乌泱泱一堆人，低头对身边的乔酥说，往最里面站。

乔酥不明所以，但身体条件反射往里挪动。

今天买年货的人特别多，赶一趟电梯不容易，大家都是能挤就挤，直到快超载了才停下。

何仰怕乔酥被人挤着，用身子把她圈在里边，手臂高过她的头顶，方便她透气。

但乔酥还是被挤得不行。

挤挤倒是没有什么，要命的是，她跟何仰两人面对面，身体难免也贴在一块，今天乔酥为了漂亮穿得薄，能清楚感觉到何仰身上某个特别突出的地方，正抵着她的小腹。

乔酥羞得满脸通红，扭动了一下身子，想稍微避开点。

何仰皱眉，声音沉甸甸的，别乱动。

乔酥一僵，果然不敢再动。

不是因为何仰的语气凶让她害怕，而是因为抵在自己身上的那根鸡巴好像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