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镶了镜子的天花板,解剖图和解剖台,这些加进对车辆的描写里。” griffith听话地记下了。 “对了,griffith,gideon建议我不让你和这次的犯人接触。”hotch说,“我采纳了他的建议,但是我想知道你应该知道。” griffith一愣。 gideon这么做是有道理的。griffith也不敢保证他能不能理性面对这次的凶手,gideon其实是在保护他。 “好的,长官。”griffith说,接着,他将话题岔开,“fbi总部对这次案件很重视,已经展开全国地毯式搜查,发出全国通缉令。但目前只知道白种男性,五十岁上下,中等身材,高个子。” “就这些。”hotch说,“等下我们去大型车辆停车场搜查,可能没时间吃饭,你找reid要点零食垫垫。” griffith惊讶道:“reid有零食?” “他通常会有,不多,没有了就找man。顺便帮我要一包。” griffith嬉笑道:“是,长官!” 第44章 狡猾是一种阴险邪恶的聪明。 ——培根 天色渐黑,气温骤降。griffith拉紧衣领,半真半假地向reid抱怨道:“我饿了,你的饼干根本不管用。” “别说话。”reid郁闷地说,“饼干都被你们分完了,我一口没吃。” gideon急着找到犯人的活动房车,但是geia已经收回人力,这让任务难上加难。 hotch将组员分成两队,一队先去吃饭,另一队搜查,一会儿来换班。心急如焚的gideon带着griffith和reid先找。 “我好饿,我的胃在消化它自己。”reid说。 “再忍忍,他们马上会来换班的。”griffith小声安慰他。然而话音未落,他们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 “katharine hale的手机信号回传了,地点是治安官家门口。我们去接你。”hotch沉声道。 griffith和reid面面相觑,知道晚餐又没了。 幸好emily善良地给他们带了三明治和水。 “这已经很好了。”man说,“那家的意面简直是灾难。” “谁叫你点意面的?”emily坐在副驾驶座,对man的悲惨经历完全没有同情心。 后座griffith和reid狼吞虎咽,没空听他们拌嘴。 副官带人等在门口,见他们到了立马拔枪。hotch问他geia怎么样了,副官凝重地摇摇头:“她不接电话。” 于是他们就闯进geia davis的家。 这是一栋温馨的小别墅,左转便是厨房和餐厅。浅紫色的液体洒落在厨房白色瓷砖地板,残留的脚印通向后门,而冰箱门没关上。治安官的配枪挂在门背后,答录机的红灯亮着。 “我们需要对现场做一个测写。”hotch说着抬手阻止想拾起塑料瓶的副官,副官激动地大喊:“去你的测写!你们说他就在门外,现在gee不见了!” “别破坏现场。”griffith说。 副官愤愤地冲出现场。 emily收好枪:“好,她回到家,扔下钥匙,打开答录机,取下配枪,就像她平时做的一样。” “她打开冰箱门,打算倒葡萄汁。”man指着那滩液体说。 “她是一个治安官,如果追击犯人不可能不带枪。”gideon说。 reid离餐桌最近。他突然注意到什么,俯身捡起一个注射器。 “她没有。”reid说。 gideon倒吸一口凉气:“不,不对,他从来不抓显眼的人。geia显然不符合,为什么?” “他想和我们谈判?”hotch猜测。 griffith看见桌上的两个杯子:“她带了谁回家?” 去而复返的副官带回来了答案:“他们说今天下班的时候geia带疯子jane回来了。” “那从后门跑出去的是jane?”man问。 “他要jane做什么?”griffith问。 “她是唯一的幸存者,对他而言有特殊意义。”gideon说,“他没得到jane,所以要用geia和我们交换jane。” “那么,他应该会联系我们。”hotch说,“叫garcia留意katharine hale的手机信号。” “我们现在做什么?”副官问。 “等待。”gideon说,“我们只能等他的消息。” 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发冷。 “怎么会这么冷?窗户没关好吗?”她想,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取暖。可是她一分一毫都动不了,这让她迅速清醒。 然后她看见了赤裸的她自己。 “这是哪里?”她惶惑地想。 接着,她听见脚步声。那是硬底皮鞋碰撞金属的声音,听起来气定神闲,有种不合时宜的优雅。 她想大叫救命,可是声带似乎被冻住了,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时,一张男人的脸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男人大约五十岁,即使头发稀疏,甚至有秃顶的趋势,也盖不住他迷人的气质。他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女人的肌肤。因为寒冷,他的手指显得格外滚烫,像地狱流淌不息的岩浆。 “你好。”男人彬彬有礼地说,“你会享受这个的。” 女人的尖叫声终于冲出了她的喉咙。 女人没看到的是,在解剖台旁边有两口棺材,其中一口打开了一个缝隙。缝隙中有一双眼睛,泪水和愤恨打湿了眼角。 但是男人知道。 他慢条斯理地在女人身上画下线条,像做过几百遍那么熟练。期间,他不时抬头看镜子,找到那双角落里的眼睛,并对它微笑。 “很快的。”他轻声说,“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这是一个注定无眠的夜晚。 理智上,所有人都知道明天是重头戏,今晚需要养精蓄锐。但是治安官生死不明,没人睡得着。 griffith惊醒了几次,终于在凌晨四点钟睡意全无,只好爬起来发呆。 他已经很久没有惊醒过了。 梦里全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和残缺不全的肢体。他似乎被什么人绑起来,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听着。 人体在他眼前被肢解,血液却没有流出来一滴——动脉被提前烧焦了。他看不清那些人的脸,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