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n在吗?” 他有些失落, 但还是回答道, “在的。” 沢田让开了身子, 让我进去。 我进去之后就看到里包恩在他的吊床上吹着他的鼻涕泡泡。 看着这个鼻涕泡泡, 对比着里包恩目前的婴儿身体, 再想到他十年后那么具有危险性的成年体。 我发现我对他的鼻涕泡泡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真理?”沢田询问道,“我去把里包恩喊醒吧”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 他惊了下,手指下意识的蜷缩,在缩起的手指碰到了我的手后, 又像是被烫到一样弹开。 我看了一眼他火速红起来的脸,“你热了?” “不、不是”沢田说道,他微微皱着眉,神情又像是隐忍又像是纠结,“我” 他猛地转过身正面着我,“真理。” 我看着他,“嗯?” 他抿了抿嘴唇,像是下了一个决定,“等你找里包恩谈完话之后,可以可以听我说件事吗?” 我倒是无所谓的点头,“行啊。不过在这之前——” 我勾起一抹笑容,走近了里包恩,“我要做一件事。” “真理?”沢田疑惑的喊我。 我回头对他嘘了声,“别出声。” 我蹑手蹑脚凑近里包恩,然后缓缓弯腰,伸出手指凑近了他的鼻涕泡。 我发现里包恩不愧是里包恩,睡觉居然还是睁着眼睛的。 难道他不会有干眼症吗? 不,最重要的是,睁着眼睛真的可以睡着吗? 就在我快要成功的前一刻,里包恩的鼻涕泡忽然破了。 嗯?怎么回事,难道我领悟了隔空戳泡吗。 然而并不是的,是里包恩自己醒过来了。 里包恩坐了起来,微微勾起唇角看着我,“怎么了,真理。” 看着他那黑漆漆的眼眸,我忽然背后一寒,下意识的把手背在身后,“不,没什么。” 里包恩:“你找我有事?” “啊是有的。”我站起来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让沢田也坐下,接着说起今天的事。 “最后,他跟我说,让我和彭格列问好。”说道这里的时候,我看向沢田,“虽然彭格列只是你的家族的名字,但是我觉得,他那句话的意思似乎就是在指你。” 沢田缓缓蹙起眉。 里包恩捏了捏自己卷曲的鬓角,“你说他叫太宰治?” 我点了下头。 里包恩略微沉思了下,“我知道了。” 我有些好奇,“你知道什么了?” 里包恩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不告诉你。” 我: 里包恩?? 万万没想到你居然学坏了。 里包恩看向沢田,“蠢纲,做好准备吧,巴利安的人应该会过来日本这边。” 巴利安? 一个我没听过的新词汇,听起来像是某个组织一样。 听到了里包恩话语的沢田大惊,“咦?!为什么巴利安会过来?” 里包恩看不下去的飞过去踹了沢田一脚,“蠢纲,动动你的脑子,你觉得真理失忆的事情能瞒多久?更何况我们这边还从来没做过保密措施。” 我询问道,“巴利安是什么?也和我有关吗。” 沢田跟我解释道,“巴利安是彭格列的特殊暗杀部队,虽然归属于彭格列,但是却也算一个独立的组织。真理你之前在巴利安待过一段时间,所以和他们还算熟悉。”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对我来说,就是神秘人再次 n而已。 不过我有一点很好奇,我问里包恩,“为什么话题会从‘向彭格列问好’变成‘巴利安会过来’?” 里包恩看了我一眼,“你失去了记忆所以不清楚。”他顿了下,似乎在思考着从哪里开始说起。 我坐在那里等着听里包恩说,结果里包恩嫌弃的看了我一眼,“给失忆的你讲故事好比给小学生讲中学题。” 他diss了我一句。 我: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作为小学生的我让你费心了。 里包恩长话短说的概括道:“太宰治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也不会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他让你传这句话本身有着多方面的试探,其中一方面就是针对彭格列的——”他语气一顿,“我是说彭格列家族。” 我眼神死。 我还是能分清彭格列和彭格列的区别的,你不用这么特地给我做理解。 “日本黑道这边的势力错综复杂但却有环环相扣,已经自成了一派,因此对外来势力会非常敏感,尤其是像彭格列这种在国外有着巨大势力,但同时在日本也扎根了一部分的黑手党。” “而太宰治作为前任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同时作为现任武装侦探社的一员,他自然也是关注着这些事情的。他之所以让你给阿纲带话,恐怕也有通过你试探彭格列的意思在。” 里包恩伸手拉了拉帽檐,不爽的撇了下嘴,“虽然依我看他多半心底有了结果。他之所以有这个试探,恐怕也是猜到了巴利安的人员会来到日本,才会多此一举吧。” 我眨了眨眼。 虽然里包恩说的是日语,但是为什么合在一起我就听不懂了呢。 对不起,我可能真的是小学生。 比起猜测人心推测动机我果然还是喜欢生莽啊。 而且,里包恩刚刚说到了什么?太宰是黑手党? 我回想起他笑的一脸的“清爽明朗”,以及那招人气的性格,这让我怎么也无法将他和杀人不眨眼的港黑联系到一起。 不 我瞥了眼坐在一边的沢田。 其实我也不能想象沢田纲吉居然是意大利黑手党。 听到里包恩的解释后,我大概能够理解一半了。 也就是说太宰那个行为单纯是想通过我来试探而已。 这个试探包含了多方面的,其中有对彭格列的,可能也有对我的。 不过无论他包含了几个方面,随着我将这句话带给沢田之后,我想也没我什么事了。 我打了个哈欠,在走之前问沢田,“对了,巴利安的人怎么样?” 沢田迟疑了一下,“啊” 我的动作一顿,“不好相处吗?” 沢田目光游离了下,“也不是不好相处,就是” 里包恩翻身上床之前勾了下嘴角,“只是比较个性一点而已。” 这样啊。 我点了点头,和沢田告别。 个性一点也没什么,而且我现在失忆了,他们再个性也不会个性到我头上的吧。 在回到我自己房间准备睡觉的时候,我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啊,想起来了,好像是沢田说结束后有话和我说? 我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感觉太晚了,而且我也躺床上了,实在懒得下去